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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選擇回到原來的地方,無非是因為她爹實在可敬。取此無姓之名只是聽了齊瓊的名字后有感而發(fā),其間玄妙,只可意會。經(jīng)過一夜修整,齊家的馬又該出發(fā)了。沒有一絲雜色的兩匹馬兒拉著車,今日的車廂內(nèi)除了齊瓊、弢君又多了一人,這人自然是昨晚的闕朱。換了新衣,洗凈臉龐,收理了頭發(fā),她看起來清秀不少,只是頭發(fā)尚有些發(fā)黃,皮膚有些黃黑。一雙大眼朝窗外看著,不時啃著一個蘋果。小女孩本來上車時是嘰嘰喳喳的,與弢君聊了幾句混熟了后,發(fā)覺弢君喜靜,便不再說話了,一路看著窗外。有時也會與窗外騎馬的沐引聊上幾句。到了下午,馬車到了山莊,闕朱坐了一天早已不耐,馬車還未進(jìn)去她就跳了下去,齊瓊無奈,只好也下了車,讓弢君先回去,他陪闕朱走一走。弢君撩開車簾,小聲道:“小心那個秦美人?!?/br>齊瓊會意點(diǎn)點(diǎn)頭,看著車馬進(jìn)去。闕朱看著高大的木門上一塊刻著“懸香茶莊”的匾,輕聲道:“斗余味兮輕醍醐,斗余香兮薄蘭芷。”“嗯?”齊瓊聽不清。“沒什么?!标I朱笑道,“叔叔,這里就是你家嗎?”齊瓊:“是啊?!?/br>“你家好大,你家是干什么的?”“賣茶的?!?/br>闕朱聽了聳聳肩道:“我才不信,賣茶的怎么會住得起這個房子。”齊瓊低頭笑道:“真的,這個山莊是靠皇帝賞賜才得以建起的。”闕朱抬頭,眼里波光粼粼:“是嗎?我也聽聞齊家的一些消息,齊家現(xiàn)在難道就靠著皇帝賞賜存活下去嗎?”齊瓊一時語塞,闕朱繼續(xù)道:“我看你的樣子,怎么會甘心呢?”齊瓊?cè)f萬想不到小丫頭識人如此厲害,無法把她和稚兒聯(lián)系起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她展顏一笑:“叔叔可不要把我當(dāng)小孩子哦,我過了昨日已經(jīng)十三歲了。”只是飲食不調(diào),她看起來一副十歲、十一歲的樣子。齊瓊蹲下與她平視好笑道:“那我要把你看作什么?你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子?!?/br>闕朱歪著腦袋想了想,取了一朵路邊的白菊放到齊瓊手里:“這樣吧,我們是平等的交易關(guān)系。你養(yǎng)我到十五歲,在這期間,我?guī)湍阕鍪??!?/br>齊瓊不知該不該笑,若是笑了闕朱又要惱,可闕朱這幅樣子他實在有些忍不住,于是他臉上嚴(yán)肅,眼里卻滿是笑意道:“你一個小孩子能替我做什么?”“掃灑浣衣,折花理室,做得?!?/br>齊瓊噗一聲笑出來,闕朱依舊嚴(yán)肅道:“殺人放火,嫁禍滅口,亦是做得。”齊瓊的笑容僵在臉上,瞧著闕朱眼里的確是有一絲殺意,又快速隱下,天真無邪地與他對視,他的脊背一涼,他莫不是撿了條毒蛇回來?作者有話要說:弢隱小劇場:瘦骨:“又一角色登場!”闕朱:“我是主角,謝謝。”齊瓊:“主角只有兩個人,我和弢君。”闕朱:“不,主角只有一個,我!”瘦骨(忙站在兩人之間):“你們都是主角?!?/br>闕朱:“叔叔你怎么還和我爭?”齊瓊:“一個小屁孩也敢和我爭?”闕朱:“你!”瘦骨:“我們來聊一聊你們的名字吧。闕朱,這不是你的本名,你為什么說你叫闕朱呢?”闕朱(直視鏡頭,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因為叔叔說他叫齊瓊,那我就叫闕朱咯。”瘦骨:“有什么含義嗎?”闕朱:“齊瓊倒過來是窮奇,闕朱倒過來就是朱雀啊?!?/br>瘦骨(假裝驚喜):“都是上古神獸呢。”闕朱:“不過我是正義的一方,窮奇是惡獸,所謂邪不壓正,所以我才是主角!”齊瓊:“誰說我邪惡了?我在文中可是善良的一方!”闕朱:“哦,上戰(zhàn)場殺人是善良哦?”齊瓊(無奈):“迫不得已嘛。”瘦骨:“好的,今日小劇場到此結(jié)束?!?/br>齊瓊:“為什么又結(jié)束了?”弢君:“因為你們劇透了?!?/br>齊瓊:“那我是不是下下章才能出來?”弢君:“是的?!?/br>瘦骨:“沒有啦,下下下章吧?!?/br>第17章第十七章已經(jīng)晨跑了半月,齊淵命他不必跑了,還是在原來的那塊地方,他還是啃著一個蘋果,對站在面前的齊瓊道:“讓我看看你的刀法退步得如何了?”齊瓊看了看周圍,撿了一根樹枝,橫揮縱砍,直刺斜劈,把齊家的刀法練了一遍。體力他不敢說,可這刀法自六歲來他二哥教了他后他可是天天在練,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從不間斷,動作已是渾然一體,對此他爹滿意地掏出一個蘋果扔了過去,齊瓊笑嘻嘻接了坐到他爹身邊。齊淵開口道:“聽聞幾日前你剿滅了民星門?”齊瓊一口蘋果咬下去,混糊不清道:“是羅巍平剿滅的?!?/br>齊淵一巴掌拍到他腦袋上:“我還不知道你倆。說說,那弢君是怎么回事兒?”齊瓊胡亂說道:“能怎么回事兒?民星門抓住他威脅我唄?!?/br>“那你就乖乖被威脅了?”齊淵一巴掌又拍下去,“這也能被威脅?”齊瓊挪到幾米遠(yuǎn)處:“如果弢君死在那里我們就會牽扯進(jìn)去,到時候說也說不清了。皇上肯定知道我們蓄養(yǎng)兵衛(wèi)?!?/br>齊瓊一巴掌拍空,不悅道:“下次計劃到萬無一失再做?!?/br>齊瓊?cè)恿斯耍訔壍溃骸澳闳羰且沧龅搅巳f無一失,我們家就不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你是不是想每天繼續(xù)跑步?”“不是不是,爹沒事了吧?沒事我先回去了啊。”“嗯?!饼R淵把果核扔過去,齊瓊躲過了,“過幾天琴倚要來,你把你那個妾解釋好。”“哦,她來干嘛?”“說是你給她的菊花開了抱過來讓你看看?!?/br>“……”一盆菊花有什么好看的。齊淵笑意深深,看起來,齊瓊有時發(fā)笑倒是與他如出一轍:“小丫頭這是想你了?!?/br>說來齊瓊七八歲的時候和琴倚見過,然后琴倚便經(jīng)常跑出來找他玩。那時他、琴倚、羅巍平倒是玩的好好的。一直到琴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