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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辰逸翻白眼,怒道:“那是一個道理嗎!”“那還剁不剁了?”“剁,但是不許那么用力了。”宴辰逸指了指已經被他快要剁好的rou餡,雖然有一部分因為用力過猛都貼在了菜板上,但好歹剩下的一部分還能用,“這邊的不剁了,我用來做丸子。”男人點點頭老老實實剁剩下的,還嘀咕呢,辰辰好兇。宴辰逸懶得搭理他,見廣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就招招手讓他進來,還問他:“雞宰完了你不送回來打算拿去冷凍啊?”“這不是看著你倆正說話呢我沒好意思進來打擾啊,”說著伸手把兩只褪毛雞放到宴辰逸遞來的盆里,左右看了看發現廚房里沒有其他人,還有點兒不解,“那幾個御廚呢?”“他們在另外一個廚房呢,那面比這面大不少,思博不想跟他們摻合在一起就帶我過來了。”宴辰逸順手拿了個大白蘿卜扔給廣,“削皮。”“易呢?”廣拿著削皮刀圍著大白蘿卜轉了一圈就搞定一根,伸手拿第二根。“跟劉勇出去了說是去抓蛇?這天寒地凍的蛇都冬眠去了上哪抓?”宴辰逸撇撇嘴回身將剛剛捏好的rou丸子下到燒開了水的大鍋中,扭臉問他:“寧呢?今天沒見著他。”“在屋里呢吧,剛剛我喊他過來了,好像病了,聽他說話的時候鼻音挺重的。”廣聳聳肩將蘿卜放到一旁,突然笑了起來,“小宴你猜猜那天劉勇跟寧說了什么?把寧嚇得這兩天都躲著劉勇走。”宴辰逸搖搖頭,拿了笊籬撈丸子,“猜不到,該不會是跟寧說他喜歡寧吧?他倆才相處多久?”廣嘿嘿直笑,就連思博也抬起頭看他,“真這么問的?”“對啊,當著我和易的面就問了,你說他是不是傻的?給寧嚇得直接就跑了,到現在都幾天沒理他了。”宴辰逸眨眨眼,覺得等晚上吃飯的時候可以找個時間試探一下,沒準兒寧只是別扭不好意思接受呢?思博倒是覺得這事兒不能比人插手去管,畢竟寧那別扭性格他也了解一些,真逼急了沒準兒就跑了。三人在廚房里忙活了好一會兒寧才懶洋洋的過來,很沒精神的樣子,連眼睛都半睜不睜的瞇縫著。宴辰逸扭過頭看他就知道這人是真病了,一邊搟餃子皮一邊說道:“你去休息吧,快弄完了。”“好。”寧也不強留在這里,反正他也幫不上什么忙。城內燃放了煙花,宴辰逸披著白色狐皮斗篷站在院子里仰著臉,一時有些出神。他來這里已經快一年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好多事情,他不去管那些,他只想把自己的小日子過好。肩膀一沉,他扭過頭看向將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輕笑了一聲,“新年快樂。”“嗯,新年快樂。”思博緊緊抱著他,嘴角帶著淺淺的卻幸福的笑意。兩人雖然都不在說什么,可他們心中卻只有一句相同的話——今生能遇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有你的日子,是我最滿足的回憶。第83章番外1到京城開酒樓的日子比在縣城里可忙了百倍,宴辰逸每天早起晚睡儼然要與廚房里的鍋碗瓢盆過生活的架勢,這讓思博很不滿。非常不滿。不滿到思博拿著菜刀剁排骨的時候將菜板剁碎了四塊……“你就是過來搗亂的吧?”宴辰逸拿了新菜板過來,撩著眼皮看撅著嘴耍脾氣的男人。“辰辰你偏心,現在你每天面對這些豬rou牛rou羊rou的時辰都比看我多,又不是沒有廚子,你個當老板的還天天窩在廚房里轉干什么。”思博手起刀落,哐一聲,豬大骨碎了,下面的菜板也應聲而碎。“曹思博!你給我滾出去!”宴辰逸徹底暴躁了,指著廚房門口就吼了一嗓子。思博撇撇嘴,很是委屈。廚房里其他的廚子和小廚子都捂著嘴轉身偷笑,覺得這位王爺實在是讓他們沒眼看了,這脾氣耍的真跟小孩子有一拼。廣趴在門邊探頭往里看,見思博抿著嘴很不爽的樣子后眨眨眼,抬手招招,“主子爺!”思博扭頭看他,冷著臉,“干嘛?!”“呃……你來,我有事兒找你。”廣又招招手。這幾年廣他們幾人也都跟思博皮實不少,以前怕的不行現在倒是時不時會開上幾句玩笑,思博也不在意,反而覺得這樣更是親近不少。將菜刀扔到案子上,思博扭頭看板著臉的宴辰逸,撇撇嘴,“那我出去了啊?”“去吧去吧,晚上吃飯再回來,你可別給我搗亂了。”宴辰逸覺得自己這會兒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也幸虧前陣子買了一批菜板放著不然都沒東西切菜了。為啥買了一批菜板放著?因為思博干過不只一次這種事兒了。“什么事啊,我還得幫著辰辰剁排骨呢。”站在廚房外,思博抬手掏掏耳朵表情很不耐煩。“宮里出事兒了。”廣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聲音壓的很低,“路子剛才過來找我,說皇上被人給那啥了。”思博眨眨眼,一驚,“被刺客傷著了?”“呃……應該算是傷著了吧?”摸摸下巴咂咂嘴,廣有點兒不在自然的看看左右,聲音壓的更低,“皇上傷到了那個地方。”“什么地方?”思博一時間還真沒往別處想,畢竟是自家親哥,所以挺著急,見廣一副說不出的別扭樣子,思博更暴躁了,“你他嗎到是說啊,到底傷哪了!”“呃……□。”廣從嗓子眼兒里擠出兩個字。思博愣了下,臉色也變得很苦快,要笑笑不出要氣氣不成,“他一屁股坐刀尖上了啊?”“不是,咳,那什么,主子爺你進宮看看吧,皇上這會兒正發脾氣呢。”廣撇撇嘴,“剛才路子說皇上已經發了通邪火,這個……主子爺?”思博緩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哥到底怎么了,感情遇到采草賊了?“我一會兒就進宮,你去忙吧。”擺擺手,思博轉身回了廚房,他得跟辰辰說一聲。……宮里,皇上寢宮,曹沂趴在床上臉色慘白慘白的,眉宇間滿是戾氣。“人呢!你們都是死的不成,讓人大半夜跑來朕的寢宮行刺!”對外只說糟了刺客傷到了屁股,對內……曹沂已經沒臉見人了。“皇上,王爺來了。”總管公公小碎步走過來垂頭低聲開口。曹沂身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