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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這才發現那水缸原本高度到在即的腰,可這男人站在里面卻只到胯部,這是何等的身高差啊。扶額,宴辰逸走過去伸手幫著男人把衣服脫掉,拿了布巾擦身。“下次不可以這么胡鬧了,要不然我會生氣的。”邊幫男人擦后背邊囑咐,盡量讓自己保持嚴肅。思博手里捧了水,嘩啦一下潑向宴辰逸,“辰辰,嘩嘩。”“不許亂動!”宴辰逸一瞪眼,思博立刻不敢動了。“出來,把褲子脫了。”宴辰逸拉著他的手往外扯扯,又瞪了他一眼。思博乖乖的從水缸中出來,站在一旁。褻褲全濕透了貼在大腿上,宴辰逸瞄了一眼臉就紅了,這種樣子比直接看見光溜溜的時候還有視覺沖擊。不自在的咳嗽一聲,宴辰逸蹲下去示意思博抬腿,把褻褲拽下來放到一旁,然后拿布巾給他擦干凈上面的水珠。“行了快去床上躺著。”思博立刻光屁股跑開,跳上床將被子一裹,隨后晃晃腦袋,“辰辰,一起。”宴辰逸嘆了口氣從屏風后面探出腦袋,“你先躺好,我洗完就過去。”“恩恩。”點著頭,思博躺好蓋上被子。宴辰逸呼出口氣,趕緊脫了衣服將身上都擦了一遍,原本還想好好的洗個澡,不過現在看來還是算了,等過兩天買回來浴桶再說吧,以前那個早就散了用不成了。擦洗好后走到床邊,宴辰逸看著已經熟睡的思博,笑著搖頭,“臭小子。”掩嘴打了個哈氣,輕手輕腳的上床躺在里側,伸手給思博蓋好被子,閉眼睡去。……早上的空氣帶著泥土的清香,沒受過污染就是好,連草地都比現代的時候綠了不少。“思博,別亂跑。”早上起來吃過飯,宴辰逸帶著思博拎著木桶往后山走,他想去抓些魚回來,思博吵著要跟來,他也只能帶著他。不過看著在前面亂跑亂跳的男人,宴辰逸已經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提醒他了。“辰辰,花花好香。”手里抓著幾根小野花,思博跑回來將花遞給宴辰逸,“好香。”宴辰逸湊過去聞了聞,是挺香的。“你別亂跑,剛才就差點踩著石頭摔倒。”宴辰逸伸手抓著他的手,像是拉著小朋友一樣牽手走。思博晃了晃與宴辰逸牽在一起的手,扭頭對他嘿嘿的笑。這會兒也不亂跑也不掙扎,乖乖的跟宴辰逸并排走在一起。“小宴,去后山撈魚啊。”身后有人叫他,轉頭去看是孫大叔。孫大叔扛著鋤頭,應該是要去田里干活的。“嗯,大叔去田里嗎?我想去后山看看,天也暖和了,魚肯定更多。”宴辰逸笑著點頭,見孫大叔好奇的看著旁邊的思博就趕緊說道:“他傷好了我帶他走走,沒準能想起什么來。”他撿個受傷的男人回家照顧的事情村里的人基本都知道了,雖然有些人說他傻,沒事給自己找事,不過還是大部分人都覺得宴辰逸這孩子別看歲數不大但是很善良,也愿意幫助他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這么快就醒了啊,孟老爺子不是說傷的挺嚴重么。”孫大叔還挺意外的,跟思博抬手擺了擺。思博歪頭看他,傻呵呵的笑著跟孫大叔擺手,不過沒說話。宴辰逸對孫大叔抱歉的笑了笑,解釋道:“可能是腦袋摔壞了,這會兒有點兒傻。”孫大叔嘆了口氣,覺得也挺可惜的。“你自己也注意休息,最近看你都瘦了。”孫大叔囑咐一聲,搖著頭嘆口氣,跟宴辰逸打個招呼就轉了條路走了。宴辰逸歪頭看向身邊正東張西望眼里全是好奇之色的思博,也是很無奈。不過想到男人那一身舊傷,他倒是覺得還不如這樣生活,好歹平平安安的。“辰辰,辰辰!”思博拍拍他的肩膀,“水。”指著不遠處的河水晃了晃手。宴辰逸回過神,見他沒出現什么排斥的樣子還算放了心。“魚,大魚魚。”思博甩開宴辰逸的手,往河邊跑,特別開心的樣子。宴辰逸趕緊跟在他身后快步追上拉住他,這家伙怎么一點也不害怕呢,難道說想不起來了就不害怕了?好歹他也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總應該有點兒排斥才對。“辰辰,抓魚。”思博抬手在他眼前擺了擺,伸手拽著他拿著的漁網,“抓魚。”“你不怕嗎?”宴辰逸把網灑到河水里,扭頭看思博。搖搖頭,思博蹲在地上伸手到水里,雖然水不是清澈見底的那種,不過也隱約可見有不少的魚在水里游走,宴辰逸挺滿意,這樣的話一網能網到好多魚。“我去那面看看有沒有野菜之類的,你在這兒玩還是跟我去?”宴辰逸摸了摸思博的腦袋,覺得有必要把他帶在身邊。果然思博聽了宴辰逸的話,趕緊站起來伸手抓著他的手,雖然他很想呆在這里抓魚玩,可明顯的,宴辰逸對他的吸引力更大。宴辰逸滿意的笑笑,牽著他的手往林子里走。最近幾天總會下點兒小雨,林子里的樹木野草長得茂盛,宴辰逸邊走邊想,他來華陽縣也有兩個多月了,也適應了這里的生活,他覺得很享受。“我當時就在那里撈到你的。”指了指身后不遠的一處淺灘,宴辰逸抬頭看向身旁的思博,笑的局促,“第一眼還把你當成尸體了。”思博聽不懂他的意思,他只會傻笑,宴辰逸長得很清秀,笑起來很好看,兩頰邊還有小小的酒窩。思博喜歡用手指去戳那兩個小酒窩,每次戳了后他就會很開心的嘿嘿傻笑。見到宴辰逸又對自己笑,趕緊伸手去戳,不過戳偏了,也正巧宴辰逸扭頭看路,直接就戳到了嘴里。宴辰逸傻眼,叼著他的手指頭不知道怎么反應。思博倒是覺得手指摸到的軟乎乎熱乎乎的東西很好玩,還動了動手指頭。“呸呸,”宴辰逸把他的手抓出來,瞪了他一眼,往旁邊吐舌頭,咸乎乎的,“下次不許把手伸進我嘴里,多臟。”思博眨眨眼睛,看了看自己濕乎乎的手指頭,又看了看宴辰逸粉紅色的嘴唇,湊過去吧唧親了一口。宴辰逸僵直在那里,驚訝的瞪大眼睛。現在嘴里的不是發咸的手指頭,而是一個男人軟乎乎的rou舌頭,這是何等的驚恐。思博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卻遵循著本能用舌頭去舔宴辰逸的舌頭,他只是覺得好玩而已。宴辰逸推開他,想咆哮一聲,卻只能無奈的瞪眼,順便警告他,“下次不許這樣,不許親我。”思博咂咂嘴,有點兒不開心。“為什么不許親?”歪頭,提問。“沒有為什么,就是不可以,懂不懂。”瞪眼,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