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綻放出了迷人的笑容:“介意陪我到處走走嗎?”方怡從沒看到過顧鈞對著人這樣笑過。因?yàn)樵谛@里,她的視線總是追逐著他的身影。只是他從來不曾注意到罷了。她被他這個笑容迷得晃了晃神,害羞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主動把手搭在了顧鈞的臂彎處。顧鈞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由著她這么挽著自己,笑瞇瞇地朝老太太那邊走過去。老太太看到他們走過來,用手碰了碰單暉,調(diào)笑道:“哎,快看看你弟弟。”單暉只好轉(zhuǎn)過頭,看著那一對璧人離自己越走越近。等他們走到老太太眼前站定,老太太都快笑得合不攏嘴了。“舞跳完啦?”顧鈞點(diǎn)了點(diǎn)頭。年憶舒抿著唇笑道:“那來我這兒做什么,還不帶著人四處去看看。”女孩子終歸臉皮薄,被老太太話里的調(diào)笑語氣弄得小臉微微發(fā)著紅,手指無意識地抓了抓顧鈞的衣服。這種小兒女情態(tài)自然也落在了單暉的眼底。眼前這兩個人無論外形還是家室,都般配得讓人挑不出一絲不和諧來。他突然覺得大廳里悶得慌,便隨意扯了個借口,離開了這里。顧鈞看著他慌慌張張離開的背影,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微微揚(yáng)起。二老因?yàn)槟昙o(jì)大,提前被人送了回去。等他們一家子這邊處理完,回到自己家,已經(jīng)是深夜了。單暉只覺得身心俱疲,他草草地沖完了澡,把自己甩到了床上。奇怪的是,明明身體很累,頭腦卻格外清醒。剛才顧鈞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樣子,此刻像電影回放般,一幕幕格外清晰地浮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中。他把手?jǐn)R在眼睛上,閉上了眼。心里卻隱隱有了一個模糊的答案。房門咔嗒一聲,被人輕輕打開了。單暉把手拿開,看到顧鈞穿著睡衣走了進(jìn)來,還回手把門反鎖了。單暉心下隱隱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他壓低聲音問道:“你來干什么!”顧鈞一只腿屈膝擱在了床上,大半個身體都湊近他,鼻間縈繞的都是單暉身上的味道,他滿足得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果然還是你身上最好聞了。”單暉突然福至心靈,以為顧鈞是拿他在跟那個女人比,這么一想,整個晚上壓抑的情緒就像被人輕輕戳了個口,輕而易舉地xiele出來。但他知道不能對著顧鈞發(fā)泄出來,只要他說個只言片語,憑借顧鈞的聰明肯定就能猜出來。他按著顧鈞的肩膀想把人從自己眼前推開,顧鈞卻順勢抓住了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一下。單暉被他這個自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他低聲斥道:“你瘋了嗎?!”顧鈞輕輕笑了一聲:“在兩年前早就瘋了。”他抬起頭,用一種探究、審視的目光盯著自己看,那眼神像是能直直看到他心底,令他心慌。他轉(zhuǎn)過頭想避開,顧鈞卻不容拒絕地用手握著他的下巴,逼著他看著自己。他在單暉動怒前,放開了手,湊到他耳邊,低聲卻又篤定地說道:“你心里有我。”單暉被他這么當(dāng)眾戳穿,心里直打鼓,但面上卻不動聲色地反駁他:“別給我瞎扯淡,給我出去!”顧鈞看著他這幅口是心非的樣子,心癢難耐。他這個幾個月裝小白兔裝得也有些累了,眼下好不容易得到了一些回應(yīng),哪兒還有忍耐的道理。他干脆利落地上床,把單暉推倒壓到自己身下,捏著人的下巴,用舌頭撬開他的嘴唇,狠狠地親了上去。單暉用手用力揪住他的頭發(fā),逼得他結(jié)束了這個簡單粗暴的吻。“你他媽到底想干什么!!!”顧鈞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這個味道簡直讓他著魔,令他發(fā)瘋。單暉看著眼前的人,他從沒看到過顧鈞這幅樣子。就像是一匹餓了很久的狼看到食物一樣,全身上下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顧鈞把手往下隔著睡褲握住了他的yinjing,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單暉全身一下子僵硬了。顧鈞隔著褲子輕輕摩挲起了他那里,然后湊上去舔著他的喉結(jié),用一種不容人拒絕的聲音緩緩說道:“想干你。”單暉聽完這四個字,也顧不上命根子還掌握在別人手里了,開始拼命反抗起來。反抗了一會兒,他才絕望地發(fā)現(xiàn),無論從體格還是力量上,他竟然都不是顧鈞的對手。像他這種成天坐辦公室的,偶爾有時間才會去健身鍛煉一下的,自然不是常年鍛煉的人的對手。顧鈞輕而易舉地把他的睡褲剝了下來,把他的雙手舉過頭頂,用睡褲牢牢地在他頭頂打了個死結(jié)。硬的不行,他只好來軟的。他開始輕聲細(xì)語地開始引導(dǎo)哄勸他,希望能讓他明白禮義廉恥,清醒過來。“小鈞,你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我是你哥哥,你知道嗎?”顧鈞剝掉了他的上衣,看著眼前的景象,眼神暗了暗,用手撥弄著他的乳珠,無所謂地回答他:“我知道啊。”單暉眼瞧著人把頭湊上來,毫不猶豫地舔上他的rou球,一只手則褻玩著另一邊的rou球。他從來沒被人玩弄過那里,心下覺得難堪,但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開始燥熱起來。他急了,低喊道:“顧鈞,你再這樣下去,我就叫人了。”顧鈞聞言松開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不介意他們看到我們這樣,那你就叫吧。”單暉被他這不要臉的話氣得抬腳便想踹他,卻反而被他眼疾手快地握住腳腕,低頭輕輕在那白皙的腳背上親了一口。他渾身就像觸電一樣連忙收回了腳。顧鈞順著他的乳珠一路向下,舔他的胸膛,舔他的肋骨,他的腰,他的肚臍,直到來到了那里……黑色的內(nèi)褲上有一處微濕著,顏色明顯比其他地方要更深些。他用手戳了戳那一塊地方,低笑了一聲:“你看,這邊就比你的嘴誠實(shí)多了。”單暉這下是真惱了,他剛想破口大罵,那人卻利落地扒下了他的內(nèi)褲,用他濕潤的口腔毫不猶豫地含住了那里。最敏感的部位被溫?zé)岬目谇痪o緊包圍住,單暉的身子一下子便軟了大半。顧鈞像是吃到了全世界最好吃的東西一般,緩慢而又細(xì)致地沿著根部往上舔,及至那條小rou溝,更是用舌頭來回舔弄著。單暉被他舔的忍不住低聲嗚咽了一聲。那里被他侍弄著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滲出液體,顧鈞毫不在意地舔干凈,然后吞咽下去。他耐心地整根吞進(jìn),再整根吐出,舌尖每次都掃過敏感的rou溝。單暉覺得自己的理智正在慢慢地崩潰,他拼盡著最后一絲清醒,用雙手推著他的頭,艱難地開口道:“放……開。”顧鈞戀戀不舍地放開,把頭抬起來,單暉看著他嘴角還掛著好些透明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