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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上這么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司馬澤對自己過去的眼光表示深深的懷疑。 司馬澤想的這些,夏青安自然也能想到,此時她有些糾結,這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能與他有瓜葛? 她覺得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這處處透露著精致與奢華的房間頓時變得安靜了下來,沉默而又壓抑,夏青安都有一種透不過起來的感覺,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隨即只聽得一名女子脆生生地說道:“道友,我可以進來嗎?” 一句話打破了房間里的沉默,也揮散了無處不在的壓迫,夏青安重重地松了一口氣,她半低著頭,想著,與面前這男修是不是敵人她不知道,但她肯定的是他們絕對不是道侶! 若真是道侶,她的心不會如此空洞,更加不會畏懼對方的氣勢威壓! 若真是道侶,即便沒了記憶,兩人之間的相處應該是隨意而又自然的。 但這些話,她不能說出來! 而在這時候,在房門等不到回應的唐思思自顧自地推開了門,雙手背在背后,一蹦一跳地走了進來,她原本是想給司馬澤一個巨大的驚喜,沒想到側眼一瞧,夏青安竟然醒了過來! 她的身子在最初的僵硬過后立馬恢復了自然,她走上前,親昵地說道:“這位jiejie你醒了啊,你都不知道你兄長之前有多擔心,如今醒來便好!” “兄長?”夏青安的心中反復地咀嚼這兩個字,再看了看面無表情的司馬澤,想著若是兄妹的話,好像也說得通。 唐思思一直注意著夏青安的反應,兩人的兄妹關系本就是她強加上去的,見誰都沒反駁,心里不由得落下一塊大石,臉上的笑容也比之前真誠了幾倍,這女子毫無修為,甚至半點靈根也無,滿打滿算也不過能活百年而已,若她在此期間多照顧這女子幾分,他會不會因此而愛上她? 想到這個,唐思思心里就一陣激動,不管用怎樣的辦法,花費多少時間,她都要拿下他! 況且百年的時間,也不長! 第205章 唐思思殷勤地在夏青安旁邊轉來轉去,一會兒遞茶一會兒送水,可以說連她親爹她都不曾如此孝敬過,她懂得循序漸進地道理,也深知若這會她獻殷勤的對象是司馬澤,估計早就惹得對方不耐煩了,只有在拿下夏青安的情況下,她才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攻克司馬澤!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不管是夏青安還是司馬澤,在看向不斷前來示好的唐思思時,都露出怪異的神色,她不會是傳說中有特殊癖好的人吧!? 是以,夏青安淡了神色,司馬澤也跟著冷了臉,在唐思思再一次上門準備旁敲側擊地探聽出兩人的來歷時,司馬澤直接低吼出聲:“滾!” 司馬澤說得毫不客氣,也絲毫沒有給人臉面的意思,讓唐思思白了臉,不敢置信地朝著他說道:“你讓我滾?” 在這一刻,唐思思的心臟仿佛被人狠狠地敲擊了一下,她這段時間來伏低做小是為了什么,從小到大,她何曾這樣過! 身為唐家大小姐,又有誰敢讓她受哪怕一根手指頭的委屈! 可這個人,竟然讓她滾! 她是欣賞他,愛慕她,但這并不代表為了他她就要把自個兒給丟了,當真是給了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來了? “你給我聽著,你腳下的地板是我唐家的,頭頂上的屋頂是我唐家的,這些日子你們吃的喝的用的又哪一樣不是我唐家的,現在你竟然讓我滾,你丫的有什么資格!” 唐思思氣得險些動起手來,好在心里還殘存著一點理智,要是這會把人給得罪了,以后要想拿下對方的心又不知要付出多少倍的努力。 只是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她把心里的委屈發泄出來也就沒事了,但司馬澤可不愿就此揭過,記憶沒了,并不表示他能委屈求全! 此時,他的臉陰得能滴出水來,冷笑一聲:“你們唐家的?” 說罷,他的體內猛地爆發出強烈的氣勢來,如風暴一般席卷著周圍的一切,不過眨眼的時間,精致的房屋,奢華的擺設通通化為烏有! 與此同時,在唐思思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司馬澤已站在了她的身前,掐住了她的脖子,那股陰狠勁兒讓人毫不懷疑他是動了殺心的,至于憐香惜玉什么的,在他的腦子里就是浮云一片! 唐思思瞪大了眼,眼眸中充滿了恐懼,她從未像此刻這般覺得死亡離她如此近,仿佛觸手可及,有些渙散的瞳孔中,她凝視著司馬澤的臉,忽然就笑了,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若是此刻司馬澤畏懼于唐家的權威而認錯道歉,她或許會感到很失望,從此也對他卸了心思。 可此時,他掐著她的脖子,面露兇光,仿佛整個唐家在他眼底都算不得什么,她忽然覺得很慶幸,死了也很慶幸,若她能活下來,她想著自己的攻勢或許應該再猛一點。 “大哥,放了她吧,一個小姑娘而已,一時心直口快,并沒什么惡意!”夏青安在旁邊小心勸慰,不管唐思思有著怎樣的目的,這段時間,她對他們絕對是掏心掏肺的,而且,若沒有她的收留,他們此刻還不知道在哪里流浪呢,她實在做不來恩將仇報的事情。 聞言,司馬澤的眉頭皺得深深的,最后還是慢慢松開了她的脖子,但渾身散發出的冷冽氣氛并沒有因此而減少一分,似乎在警告著唐思思,這樣的事情絕對不允許有下一次。 唐思思捂著被掐得青紫的脖子不停地咳嗽,在慶幸自己劫后余生地同時還想著他這一次沒殺了她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司馬澤也沒那閑功夫去猜測她的心思如何,只是拉著夏青安的手腕便走,在沒確定夏青安的具體身份前,他絕對不會讓她離開他半步! 唐思思瞧著兩人要走,不禁有些慌神,再一次不怕死地攔在了司馬澤的面前,說道:“你不準走!” 可說完之后,她又想著自己根本沒有留下人的理由,看著四周被毀得連渣都不剩的小院,情急之下,她急切說道:“前些日子你們白吃我的,白住我的,也就算了,我不計較,可這個小院,耗費無數資金,平時都是用來接待貴客中的貴客,連我們自家人都舍不得住,可你這么一弄,一塊磚都沒給我們留下,難道你想一走了之?” 唐思思想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