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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別致的情調。 夏青安想著冰洞外的風雪,又想著她的儲物袋里有著不少食材,還是珍貴的靈植妖獸,不會給體內帶來雜質,這還是當初想著在修煉間隙時能好好犒勞犒勞百里濯特意采購的。反正這些東西吃了對身體百利無害。 如今,這些東西正好便宜了她! 至于百里濯,他是誰?! 夏青安很快搭起支架,捧了一捧雪水,放入幾株靈植,以及一只七階妖獸的后退,開始熬了起來。 沒多長時間,那撲鼻的清香彌漫于整個冰洞中,夏青安試著喝了一口,那暖暖的湯立即從喉間滑落胃部。以至于溫暖的滋味彌漫全身,讓她整個人都舒暢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陣咕嚕聲在這安靜的冰洞中突兀的響起。夏青安扭過頭瞧了百里濯一眼,對方也不尷尬,只是眼巴巴地望著她,委屈地說道:“師姐,我餓了。” 夏青安冷哼一聲。并不理會,而后舒舒服服地開始享受起煲好的湯,此時的她,手也暖了,腳也不冷了,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夏青安并未將湯喝完。但這并不代表她會好心地將其留給百里濯,而是在他期待的目光下,唰的一下。將湯潑出了洞外。 咔嚓,百里濯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他不敢置信地盯著夏青安,淚流滿面地想著師姐竟然狠心到了這種地步。 “師姐,我就要死了。你都不可憐可憐我嗎?” 夏青安嗤笑一聲,可憐值幾個錢! 既然全身都暖了。手腳也不僵硬,夏青安也不再耽擱時間,在她與百里濯之間劃出一條涇渭分明的線,毫不客氣地說道:“以此為界,你身體哪個部位過了界就砍哪里!” 聞言,百里濯差點蹲在角落里悲傷地咬小手帕,太狠了! 而夏青安懶得去關心他那一副心碎悲傷的表情,直接盤坐修煉。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點地過去,百里濯的視線始終落在夏青安的身上,心癢癢地覺得這時候她充滿了吸引力,讓他很想冒著被滅掉的危險上前去親她一口,而后,他瞪著眼看地上再明顯不過的界線,緩緩地伸出手,悄悄地掐動印決,那界線便不著痕跡地朝著夏青安挪動了幾分。 瞧著對方并沒有什么反應之后,百里濯的雙眼立即亮了起來,干脆直接將界線越過夏青安,放在了另外一頭,接著,他屁顛屁顛地上前,跪坐在夏青安的背后,小心翼翼地從背后環抱住了她的腰,將頭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鼻間聞著那熟悉的氣息,百里濯只覺得整顆心終于有了一絲安定,他想著,其實她并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生氣吧。 慢慢的,百里濯靠在夏青安的背后,竟然沉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睜開眼時,便看見對著自己脖子的匕首,以及夏青安那張冷冰冰的臉,只聽對方咬牙切齒地開口:“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師姐,我沒有過界,不信你瞧瞧那界線的位置。”說著,百里濯無辜而又委屈地瞧了一眼那孤零零橫在角落的界線,又瞧了瞧她,分明在說明明是你過界了! 夏青安氣得肝疼,憤恨地說著:“你到底想要怎么樣!” 聞言,百里濯也不管橫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立即湊上前,蹭了蹭夏青安的臉,說道:“師姐,你原諒我好不好?” “你讓我怎么原諒你!!!!!多少年了,那么多次機會你不說,偏偏要從別人的口中聽到,你在乎過我的感受嗎?” “我在乎!”夏青安的聲音剛落,百里濯立即將話說出口,“在這世界上,我就只在乎師姐一人的感受而已,正是因為在乎,我才不敢說。師姐,你還記得前世譚樂施事件嗎?你當初對此事那般厭惡,我怎么敢說出自己的身份,而且師姐你敢保證我說出之后你不會離開我嗎?” 夏青安突然就沉默了,譚樂施她怎么會不知道! 譚樂施是一只愛上了人類的化形妖獸,它很執著,在自己的身份被爆出以后,依舊對那名人類情深意重,也可以說是死纏爛打。 因為那人類接受不了自己的道侶會是妖獸,也接受不了自己的孩子會是受無數人唾棄的半獸,而且,他更是因此被宗門驅逐,認為他侮辱了門風。 在這樣的情況下,結局自然是慘烈的! 譚樂施后來死了,不是因為什么背叛,而是能化形的妖獸價值太大,有些人為了利益抓了那人類以此脅迫而已。 那人類也死了,曾經相愛過,又怎么可能徹底忘情,只不過是一時接受不了而已,當他看著戀人身死時,瘋了,他抱著譚樂施的尸體在那些迫害他們的人面前自爆而亡,讓那些人付出了刻骨銘心的代價。 這件事在修真界引起了極大的轟動,當時百里濯還問過她的看法,她的回答具體是什么,她已經忘了,但絕對不是他期待中的回答。 她還清楚地記得百里濯的表情有些失落與頹敗,只是當時有些莫名其妙,現在,她好像懂了。 只是她很明確地知道自己并不是對人獸相戀這事感到厭惡,她所不贊同的不過是如果無法保護自己,保全對方,就請安安靜靜的,否則只會害了雙方而已。 不過,她也不得不承認,若是很早她便知道百里濯的身份,她便不會對他產生感情,甚至對于他的愛慕不會有絲毫的回應。 “師姐,原諒我好不好?”百里濯瞧著夏青安表情有些松動,立即上前將其抱住,軟著聲音哀求道。 唉! 夏青安嘆息一聲,這事終歸是兩人的問題。 “下不為例,若還有什么瞞著我,我一定躲得遠遠的,一輩子不原諒你!” 聞言,百里濯歡喜得想要振臂高呼,趕緊點頭,表明自己的決心。 夏青安終于消了氣,百里濯也終于松了口氣,把這小祖宗哄好了就什么都好。 “說說看吧,你的本體是什么?” 聽聞此話,百里濯忽然想起了什么,臉色露出一陣遲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師姐,你要是知道了,不會打我的吧?” 夏青安挑眉:“那可說不定,要是我心情太過糟糕,那對不起了,遭殃的只能是你。” 百里濯欲哭無淚,這會不會太欺負人了! 可這時候夏青安剛消氣,他可不敢再去拔對方的虎須,只得慢慢的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