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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想打擾了各位貴人行宴,罪過罪過。” 長明附和:“正是正是。” 季王爺看向道爺,道:“國師客氣,不過這論道的方法倒是別致,本王還是頭一回見。” 國師尬尬一笑:“王爺見笑了,這都是我那道友嘴饞,剛巧碰上一只撞了半死的兔子。貧道可是出家之人,自不會破戒。” 長明手抖,指向道長,氣短道:“你......” 身后兩個丫頭撲通一聲,跪在了季王爺面前。 季王爺又看了眼長明身旁的酒盞,微挑起一邊嘴角,意味一笑,道:“喔,還喝了酒?想必傷好透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抱歉,因為考試將近沒有存稿,暫定一周一更,大家可以養肥再看。 感謝不棄。 圣誕節以后恢復更新~ 實在抱歉。 ☆、克制 這句話把原本就云里霧里的一眾小才子們,直接砸去了蓬萊山。站在才子堆里的蘇生偷眼看了看長明,只覺得胸口處那抹斷了的青絲燙的灼人。 長明訕笑:“喝了那么一口,兩口的,王爺這么一說,我還真覺得傷口有些疼,這就回去養傷去了。” 說完豪邁一抱拳:“諸位,后會有期。” 言罷拉了兩個丫頭就要腳底抹油,季王爺卻淡淡地下了禁行令:“站住。” 長明僵在了原地。 道爺呵呵一笑,道:“那還是貧道先告辭吧。” 季王爺又道:“也站住。” 道爺也僵在了原地,但僵的比長明有骨氣,道爺搓了搓手,暗示道:“王爺,國師府還有要事要處理。” 季王爺一揮袖子,道:“正好,本王與你們一道走。” 道爺終于和長明僵在了一塊。 季王爺同一眾小才子略一抬手,道:“今日府門有事,本王先行回府。待到瓊林宴時,再為眾士子把酒相慶。” 一直默不作聲的狀元郎這才笑笑,道:“王爺客氣。” 季王爺又道:“狀元與探花等都回宴吧,本王與國師就此下山歸岸。” 狀元郎與一眾士子忙行禮退去。 眾人散去,場面愈發干洞。 兩個丫頭還跪在地上,季云疏瞥一眼,道:“起來吧。” 兩人便又起來,站到長明身后去。 季云疏又問:“盤錦那丫頭呢?” 怕那兩個丫頭將盤錦賣了去,長明忙搶在前頭開口道:“先前我讓她去探路了來著,未曾想我都迷了路,那丫頭還沒探回來。” 季云疏腳下踢了踢火上溫著的酒,又道:“那鐘馗呢?” 長明干笑:“也去探路了來著。” 這個也不能賣,那個也不能賣,最后竟把自己給賣了,奶奶的。 季云疏這才行將過去,上下將她看看,道:“這么多人給你探路,你還能跟國師迷到一處,國師真是好本事。” 突然被點名的國師大人咧嘴笑笑:“路隨道而生,是長明半仙道緣深厚。” 季云疏隨手攙起長明一只胳膊,道:“走罷,下山。” 道爺畏縮縮跟在幾人后頭,眼瞧著長明也畏縮縮搭在季王爺膀子上,活脫脫一只見了狼的小雞仔。 有了季王爺傍身,道爺和邪祟都不敢作怪,下山路自是下山路,幾人順順當當下了山。 到了小花岸,盤錦竟已在岸邊候著,眼瞧著長明與季云疏踏步而來,忙迎上前,埋怨著道:“姑娘,您不是說呆在船上不會亂走的嘛。” 長明勉強彎彎嘴角。她有罪,她有錯,她就該呆在船上不亂走。 小畫船又分花拂柳出了風月宴,一路蕩水無痕。 長明內心,卻是波瀾壯闊。 季云疏自顧飲茶并不言語,道爺瞧瞧這個,望望那個,呵呵笑道:“多謝王爺載貧道一程。” 季云疏將茶盞一放,道:“國師真是客氣又知禮,本王都載了洗山真人這么多回,也沒能得她老人家半個謝字。” 盤錦丫頭歪頭疑惑問道:“洗山真人?是個什么人呀?” 長明本是淡定的握著木杖入定,不想迎面射來一支穿心冷箭,應接不及,只得脆脆笑笑,拍拍盤錦的手,道:“是個算命很本事的真人。” 盤錦哦一聲,季云疏挺拔的背脊微顫了顫,鼻子哼了哼。 小畫船過岸而停,長明嗅了嗅時辰風向,估摸著應當是沒到城中主岸,正疑惑琢磨間,聽見季云疏道:“國師此處下吧。” 道爺看了眼空蕩的岸邊,指了指,道:“王爺,此處離貧道府上......” 話還未完,季王爺已大手一揮,利落的打斷了:“鐘馗。” 早被長明忘卻腦后的鐘馗兄應聲從船頂而來,立于幾人面前。 季云疏道:“送國師上岸。” 鐘馗兄俯首稱是,而后利落的將國師“送”上了岸。 長明安安靜靜做個乖巧的瞎子,事實證明,今天對道爺來說,實在不是個出門的好日子。一想到他在暗中搞鬼害的她被人擄走三次,長明就覺得季王爺此番做法真是大快人心。 這廂季王爺解決了個清云道長,轉而望著剩下的那個洗山真人,又一揮手,道:“你們都退下。” 盤錦另兩個丫頭聽話的退去船外候著。船外風光甚美,然立定不過半刻,便聽船內傳出隱隱驚呼。三個丫頭將頭垂去了心坎處,恨不能變成個聾子。 這般誤會的真相,卻是長明正梗著被季王爺捏在手里的脖子,顫聲道:“王爺,有話好說,好說......” 季王爺捏著她脖子的手一頓,在她耳邊哼笑:“怎的,害怕本王殺了你不成?” 長明牙抖:“王爺瞧著可不像欺凌弱小濫殺無辜的人。” 季王爺又嗯了聲,一口熱氣噴在她的側頸,激的她坐立難安,苦著臉道:“王爺......” 季王爺將她的脖子往一邊歪了歪,隨手從胸口捏住一小瓶藥膏來,替她涂上。邊涂邊道:“只顧著吃酒食rou,脖子劃了這樣長的一道傷口都不曉得?你沒有知覺嗎?” 長明愣住。 直到季王爺涂完了藥,用船堂內備著的清水凈了手,才反應過來。頸側的清涼感愈盛,淡淡的酥麻卻無從掩蓋,輕輕點點地好似柳葉拂面,玉風擦耳。 長明聽著季云疏落座時衣角與凳幾摩擦發出的窸窣聲,又想起道爺的話來。還有洗山亭中遇見的那兩位小姐,心頭一暗。 季云疏又看了她一眼,方才還微揚著頭一副不肯屈服的英勇模樣,此刻已是腦袋低垂,嘴角微抿。右手不住的上下撫摸著木杖。許是這木杖沒得她以前的老竹杖順手,也許是此回要撒的謊太難圓,那指間眼角,顯得格外糾結難斷。 見不得她這種模樣,季云疏利索的斷了她的糾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