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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這皇位他等了這么久,肯定是不會放手的。如果他不愿意娶我我肯定不開心,他要是愿意娶我,我發現我好像也不是很開心……” 蘇慎言又抿了一口茶,折扇在手心點了兩下,眸光輕轉道:“……之之,你被他設計了這么多次,有沒有想過報一下仇?” “啊?” 對蘇婉之勾勾手指,蘇慎言笑得相當不懷好意:“我有個主意,一個絕對夠你報復的主意。” 相隔不遠即將登基的新帝忽然大大打了一個噴嚏,嚇壞了一眾提心吊膽的內侍。 ****************************************************************************** 奉天門前。 正殿宮門垂下珠簾,晟帝的喪事即刻暫停。 由禮部尚書奏請即位。 姬恪降輿,升座,各級官員行禮,禮畢,官員各就位,禮部尚書再奏請即皇帝位。 一切都依照正統即位的規矩。 隔著十二毓的珠簾,姬恪能看見眼前幾乎望不到邊的各品大臣,以往他總是站在他們之中,此時站在帝王的位置,不知不覺便開始俯視,君與臣,無限疏離的距離,所謂高處不勝寒。 即刻抿起唇,面容越發莊嚴。 鐘鼓聲鳴,在鳴贊官的口令下,群臣行三跪九叩禮。 只剩下最后一步頒布詔書了。 曾為帝師的大學士將詔書捧出,挪步交禮部尚書捧詔書至階下。 再交禮部司官放在繪有云紋的木托盤內,由鑾儀衛的人擎執黃蓋共同由中道繞殿。 詔書自然不是晟帝親筆寫的,但是上面的印鑒卻是真的……也是,這個時候還會有誰計較真假。 姬恪帶 68、六七章 ... 著群臣跟在詔書后,一步步朝外走去。 突然,只聽見一聲兩道巨大的震雷聲在奉天門前響起,無數的繚繞煙霧一涌而下。 內外官員幾乎都忍不住用手掩著雙眼。 有幸圍觀了齊王殿下悲劇婚宴的官員,都不約而同生出一個感覺……這一幕,怎么如此眼熟。 接著下意識,便朝著煙霧中望去,只是……不知這次走出來的又是個什么人。 煙霧漸漸散去。 誒,怎么沒人? 再回頭看向即將登基的新帝陛下,只見一條白綾卷起從奉天門上垂下,迅速卷起一身莊嚴正氣的新帝直竄上天。 奉天門上,一個女子正努力朝上拽著白綾,新帝陛下就這么被一拽一拽的拉了上去…… 幾個呼吸間,新帝陛下已經被撈走,女子一手拖過白綾,身形輕靈的幾個騰躍就朝著宮外奔去。 眼前發生的景象實在太過驚駭,所有人都張大了嘴,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北周的新帝陛下……就這么被一個女人卷跑了? 待人影已經幾乎看不見,官員們才緩緩回過神,剛想叫人,只見方才新帝站的位置,忽然多出了一個人。 新官上任的刑部侍郎一手握著一卷黃帛的詔書,一手亮出了一枚燦金的令牌。 那令牌誰都認得,是皇帝陛下欽賜的。 這位新的刑部侍郎雖然品階不高,可是任誰都知道此人深得新帝其中,日后封侯拜相也非不可,是以雖然在座許多官員的職位都高過眼前人,卻無一敢露出輕慢的神情。 蘇慎言緩緩攤開詔書,開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信口開河:“新帝因身體不適,暫去養病,不日歸來。今日由小臣來念陛下的詔書……特封先帝七皇子靜王殿下與蘇丞相為監國。” 蘇丞相油鹽不進大家都知道,于是就連奪嫡都默默無聞的靜王殿下頓時成了炙手可熱的對象。 看著眼前恭賀的聲音,蘇慎言在心中嘆然。 站在一側的新任太監總管張順有些忐忑的輕聲問:“那陛下何時歸來?” 蘇慎言側眸,同樣輕聲微笑道:“不用擔心,反正陛下已經把大部分的事情料理好了……過幾日我meimei玩膩了,自會將陛下送回來的……” “咳咳……” 溫和的聲音中透著無奈。“咳咳……你到底要跑多遠啊……” “你問這么多干什么?” “能不能稍微松開一點,這白綾勒得實在太緊了……” 蘇婉之轉眸:“我也想說,你能不能稍微有點被挾持綁架的樣子啊,你這樣我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啊!” 姬恪繼續無奈:“從你哥沒事找我下詔書我就預料到你肯定會鬧出點事情,所以……大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睜大了眼睛,蘇婉之有點不可置信:“那你還任我們鬧?” 姬 68、六七章 ... 恪艱難的從白綾中脫出手,咳了兩下笑道:“史官不敢記下來的……反正近期我也是要回回春谷的……” “喂喂……我怎么有種又被你利用的感覺……” “咳咳,那好吧,剛才就當我沒說……婉之,朕不在意,你喜歡就好。” “真的?” “嗯。” “那好,當初我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你你還記得吧……” “記得……” “很好……既然如此,那只有勞煩陛下你嫁給我吧,放心,你長得這么好看,我不會虧待你的……” “……”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嗷嗷,就剩下甜蜜番外了,大概我休息兩天構思新文存個稿神馬,就去寫甜蜜番外。。。 灰常感謝大家的一路支持,群抱群親群蹭,嗷嗷嗷 這個是我第一個正經的古言,寫的很青澀,但是畢竟花了將近四個月的時間,都是俺的心血,再次感謝大家~希望大概十天后俺開新坑了還能看到大家,抱抱 最后,能不能求個作收,這樣俺開新坑了大家都可以在作者收藏那個類別里看到了,萬分感謝撒, 轉圈圈,嗷嗷嗷,終于完結了~ 69 69、成親番外 ... 成親番外 寒冷的冬季悄無聲息的來到,雪花無聲落地,融入地面再不可尋。 偌大的宮殿里燃著地龍,四周各掛了數個精巧暖爐,雖然只有孤零零的兩個人卻并不覺得寒冷,反而從點起的燭燈中透出幾絲淺淺暖意。 剛從軟榻上清醒過來的蘇婉之抱著暖手爐,望向窗外。 梅樹上幾支臘梅盛開,點點梅紅綴在樹杈邊,在一片素白的奇寒中透出幾分艷色。 張嘴,蘇婉之重重打了一個阿嚏。 另一側在擬定改革方案的姬恪無奈起身,把掛在一側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