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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少難雀雀欲試,張夢夢冷漠地道:“就按照勒少難說的辦吧。”“好。”顧夏竟然同意了,勒少難搓了搓手,只聽顧夏跟著說,“你跟他們一起進去,我做誘餌。”勒少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你說什么?”“我是你的上司,你必須聽從命令。”“可你沒我跑得快。”勒少難笑容滿面地看著顧夏,“老大,你在警校的一百米記錄被我破了。”顧夏不以為然:“那又怎么樣?”勒少難難得認真地對顧夏說:“如果真的有危險,我存活的可能性比你大。”這場游戲是一場逃亡比賽,不能坐以待斃,只能勇往直前。顧夏最終妥協了,其他人依次走進密室,他站在密室門口,看著勒少難拖著鐵棍遠去的背影。勒少難向大門走了幾步,然后回過頭對顧夏揮了揮胳膊:“你快進去。”顧夏抬起腳,朝他跑過來。勒少難想他是不是反悔了,說好了讓自己做誘餌,他是隊長也不能跟自己搶。滿腹的話在嗓子眼打轉,顧夏跑到勒少難身邊,二話不說,手一抬摟住對方的后腦勺向自己壓下來。額頭相觸,彼此的鼻尖抵著。顧夏的手在勒少難的后腦上上緊了又松,他上下動了動,摩挲著兩人貼在一起的部位。“少難。”“嗯?”顧夏嗓音沙啞:“注意安全。”勒少難輕輕地“嗯”了一聲。時間一分一秒的逝去,短暫而又漫長的靜謐地一分鐘。勒少難猛地抬起頭,拍了拍胸膛,煞有介事的保證:“老大你放心,我一定會活著回來見你的。”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轉身的瞬間,勒少難咬緊牙關,對于稍候要面對的,他全無準備。他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讓顧夏有分毫的差池。顧夏走進密室,站在密室里看著勒少難。勒少難最后沖他大笑,露出一嘴白牙,而后毅然決然的推開沙發,打開門,張狂地掐著腰對外面叫道:“你們這群怪物,還不快滾過來伺候難少我。”距離嬉笑打鬧時,都會叫勒少難為難少,今日一過,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聽到。勒少難大笑,管他呢,能聽到顧夏不連名帶姓的叫他一次,已經值了!附近的幾只杰克先生成功地被他吸引,勒少難轉身朝密室所在的相反方向跑去,他一邊跑,一邊嚎:“老大快走!”這種場面根本就是舍己救人,顧夏怎會不知道他的打算。勒少難見顧夏在密室門口消失,默道:永別了。半分鐘后,那人從密室門口沖出來,后面跟著藍小秋。勒少難正在客廳里,避開靠近五斗櫥地地方繞著圈的跑,不可思議地問道:“你們怎么回來了?”“你說話不算數,我來找你算賬。”顧夏抬手給了身邊的杰克先生一榔頭。南瓜碎裂,一位杰克先生消失。藍小秋手里握著菜刀加入戰斗:“我這條命早就不是我的了,能救一個人就算賺到了。”三個人在客廳里與十幾位杰克先生搏斗的熱火朝天,沒人注意到應該關上的五斗櫥始終開著,而里面傳來了異樣的響聲……“媽的,這群怪物只見死不見少,活見鬼了啊。”勒少難累得氣喘吁吁。藍小秋道:“他們本來就不是人。”顧夏體力也透支的厲害,他摸了把臉上的汗說:“一直打下去不是回事,還記得游戲規則嗎?或許我們可以討個巧,只要跑到鐵門外,說不定就不用對付這群煩人的怪物了。”“管他消不消失,老大,就按你說的來。”勒少難握緊手里的鐵棍,“要是我們在鐵門外,他們還在,那就繼續殺!”“好!”顧夏和藍小秋異口同聲。有了戰術就省力的多,三人有目的往別墅門口撤退,只消滅自己附近的怪物。等他們推出別墅外,勒少難的車依舊停在原地。顏白死狀慘烈的躺在地上,楚銘和米諾已然變成了喪尸,跟邱宇文當時的形態一模一樣。馬坤拿著楚銘的水果刀,與他二人對抗。張夢夢手里拿著車鑰匙,往車門上插,馬坤扭頭問她:“門打開了嗎?”張夢夢緊張,手抖得厲害,好幾次功夫,才把鑰匙插進去,打開門。“打開了!”張夢夢欣喜地轉身去開后座的門,生路就在她的眼前!誰知道馬坤一把將她推向楚銘和米諾:“去死吧,死女人!”他絲毫不掩飾他臉上的憎惡,笑著看楚銘與米諾一點點把張夢夢吃掉。馬坤的笑聲與女人的慘叫聲和求救聲一一呼應,顧夏勒少難和藍小秋不寒而栗,這個人,他們從未看透過。“思和,我替你報仇了,哈哈哈。”馬坤對著奄奄一息地張夢夢說,“被人吃掉的感覺怎么樣?思和那么傻,為什么要救你這種人,你連自己的好朋友都能害,面對死亡,把顏白推出去替你死的事都做得出來,你這種人,早就該死了!”王思和死了,馬坤不是不傷心,只是把自己藏得很深,一旦有機會,他去毫不留情地為王思和報仇。張夢夢身上最后一塊rou被分吃干凈,地下直余一堆白骨和一灘血水。馬坤看向顧夏他們三人說:“密室是個陷阱,楚銘和米諾著了道成了喪尸。只有肯為人犧牲的人,才有活下去的資本。而我,也沒有。”馬坤手里的刀一轉,插入腹中,“思和,我來陪你了。”一切發生的太快,十個參與者,眼下就只剩三人活著。顧夏勒少難和藍小秋根本沒時間思考,消滅了周圍的,遠處又跑來其他的。他們跑到車邊,跳上去,關上車門,勒少難一踩油門,筆直朝鐵門撞過去。堅固的鐵門撞了三次才撞開,當車全部駛出鐵門,扒在車邊杰克先生不見了,院子里的杰克先生們,還有死去的、喪尸化的同伴全部消失,一切仿佛回到了萬圣節前夜早上的十點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若不是車上多了個藍小秋,顧夏和勒少難幾乎要懷疑,這是不是一場夢。“結束了?”勒少難握住方向盤的手在顫抖,踩下剎車停在半坡上,余驚未了。顧夏長吁一口氣:“結束了。”死里逃生,又是如此令人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