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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青春美少女,一點兒都不像個學霸。“來得及,不過有一點猜錯了,他是才來,而我,已經來很久了?!崩丈匐y拿起自己的畫像,指了指坐在沙發上的邱宇文,“看,這是他剛畫的,剛來的人可沒有喲。”“大帥哥,你畫得好像啊?!鳖伆椎谋砬橐稽c兒不夸張。第85章番外三無限逃脫之萬圣驚魂夜(3)晚飯過后,主辦方遲遲沒有抵達。勒少難和顧夏之外的其余人,也疑惑起來,有人提議打電話過去問問,結果在場的十個人,竟然無一人有主辦方的聯系方式。十個人交流一番,大家獲得門票的方式大同小異。張夢夢膽子小,緊緊地貼著顔白說:“要不我們回去吧?!?/br>“怕什么啊,來都來了,再說了,我們有十個人,害怕他們不成?”米諾是打死都不肯走的,他一個宅男好不容易出門一回,什么都沒玩到就走,不可能!楚銘說:“有危險的可能性很低,我們之間大多不認識,頂多是兩兩熟悉,最差的打算是被人給整了?!?/br>“我們里面有警察,有學生,有畫家,還有醫生。”王思和不太認同楚銘的觀點,“大家生活圈不同,怎么可能有人同時認識我們,來整我們?我看八成是主辦方的人遲到了,車拋錨了也說不定?!?/br>藍小秋點著頭說:“我同意王思和的觀點!”始終默不吭聲地馬坤,一開口便語驚四座:“你忘了之前自己說的話嗎?也許游戲從我們踏進鐵門的那一刻就開始了”張夢夢拔腿跑向大門,她推開門,站在院子里到處看,臉上寫滿的驚恐。其余的人,跟在她后面出來。外面并無異常,山中到了傍晚有絲絲涼風,夏天的太陽落得遲,快到七點,殘缺的太陽還掛在天邊,籠罩著大家,呈現出一片黃昏色。米諾被張夢夢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心頭七上八下,發現一切正常后,才松了口氣:“看,我都說很正常了吧。”“夢夢,你太敏感了,進去吧?!?/br>張夢夢渾然不覺地點點頭,被顏白拉回別墅。經過這么一鬧騰,眾人沒心思做游戲,各回各屋,等待著主辦方的到來。夜幕靜悄悄的降臨。一樓因為沒人停留,又黑又靜,唯有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客廳里,正對著月光的那堵墻,被月光照出一道亮光,月光下,白色的墻壁亮的瘆人。本該潔白無瑕的墻壁上,突然多出一座古式壁鐘。鐘面上,秒鐘快速而又規律的移動著,滴答、滴答、滴答……當秒鐘走到數字十二時,安靜了大半天的鐘盤的正中間,突然吐出一只鬼臉南瓜,南瓜臉上的笑容詭異得讓人汗毛豎起,發出尖銳而刺耳地響聲。當……當……當……隨著鐘響,二樓和三樓傳來了開門聲。當……當……當……凌亂的腳步踩在木質樓梯上,發出一陣陣悶響。當……當……當……玩家們順著鐘聲,聚集到客廳,零零碎碎的提問聲響起。當……“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鐘怎么突然響了?”當……伴隨著最后一聲鐘響,客廳的燈“嘩”的一下亮起來。同一時刻里,鬼臉南瓜的嘴中吐出一張字條。白色的字條掛在弧度詭異的嘴上,像是鬼話故事里的白無常,驚悚駭人。“??!”張夢夢被鬼臉嚇得捂住了眼,縮起身體不住顫抖。“夢夢沒事,別怕,我在呢?!鳖伆讚ё∷?,不斷地給予她安慰,“只是報時而已,不怕不怕?!?/br>勒少難捏著字條一拽,很輕松就取下來了,鬼臉南瓜隨之縮了回去,他掃了眼鐘面,現在時間十一點零一分。字條上只有一句話,勒少難一眼便看完,遞給顧夏后,他的眉頭始終蹙起。顧夏在看完后,眉頭也不由自主地蹙起來。楚銘和王思和異口同聲地問:“上面寫了什么?”“午夜十一點,游戲即將開始,我最親愛的玩家們,請盡情享受萬圣節前夜的最后一個小時,狂歡吧?!?/br>顧夏沒有感情的誦讀出字條上的話,隨著他話音落下,這些普普通通的文字竟然令眾人毛骨悚然,大多數人的臉上寫滿了恐懼的神色。張夢夢趴在顏白的懷里瑟瑟發抖:“顏白,我怕。”顏白也被那張字條上的話駭住,一時沒有回過神,只是一味的拍打撫摸著張夢夢的后背。“之前,這面墻是空的?!瘪R坤似乎熱愛上扮演一句話嚇死人的角色。“主、主辦方的人來過了?”藍小秋臉上的血色迅速褪盡,那是受到過度驚嚇的表現。馬坤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一直在樓上,沒聽到樓下有動靜?!?/br>顧夏和勒少難一起表示,他們也沒聽到,跟著大家依次回答,在場的八個人均沒有聽到異樣的聲音。等等!八個人……還有兩個呢?顏白抱著張夢夢說:“米諾和邱大哥呢?”眾人四下張望,這才發現少了兩個人,于是他們不約而同地抬頭看向三樓。唯二沒有出現的米諾與邱宇文房間相鄰,半夜突然多出來的古鐘的詭異鐘聲,透著古怪的字條,這其中,是否有著聯系?現實沒有時間他們過多的時間思考,米諾毫無征兆的慘叫聲從三樓擴散到別墅的每一個角落。勒少難與顧夏相視一眼,最先反應過來,三步并作兩步沖到三樓的聲音發出的源頭處。只見米諾跌坐在門口的走廊上,手中的PSP摔在地上,一邊耳機插在耳朵里,另一邊垂在胸口,他一邊無意識地往后蹭,一邊指著邱宇文的房間,嘴皮哆哆嗦嗦地說:“邱、邱大哥死了?!?/br>誰都沒想到來玩真人版密室逃脫游戲會鬧出人命。顧夏越過米諾走進邱宇文的房間。邱宇文躺在床上,雙目圓瞪,他面色慘白,皮膚里透著暗黑。露在被子外的上半身赤|裸著,而在他的左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鮮血染濕了大部分的床單。“死亡有一段時間了?!崩丈匐y對著不再流血的傷口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