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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息,秦樹苗所屬煉虛峰確是不假,但她不過是煉氣期修為,靈虛劍派外門弟子而已。 現在怎么搖身一變,成了靈虛劍派真傳弟子?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真傳弟子!”終究還是此時壓力最大的鄭天歌率先開口,紅著眼睛說出了眾人心中的相同疑問,“我與她曾經交過手,她最多就是煉氣期修為!這個結果肯定有問題,本公子絕不認同!” “鄭公子,寰宇傳音符應該不會出問題的吧?”章嘉年微笑著,對鄭天歌和顏悅色的說道,“而且,不知鄭公子您注意到了沒有,這位秦姑娘,可是出自顧滄海顧長老的煉虛峰……” “此事絕不算完!” 章嘉年這話顯然是意猶未盡別有所指,但鄭天歌顯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聞言一滯,半晌之后,這才鐵青著臉一甩袖子,丟下這么一句話,氣哼哼地起身便向外走去。 “老娘踏馬的讓你走了嗎?” 秦樹苗的聲音突然悠悠響起。 第二百九十四章賠我精神損失費! “你這個記吃不記打的鳥人,幾次三番找老娘的麻煩,今日要讓你順順當當的走出這里,我們煉虛峰的臉面還踏馬的要不要了?” 秦樹苗一邊啃著一枚悶倒仙,一邊帶著洶涌澎湃的異果臭氣,大踏步追到鄭天歌身后。 “你想要怎地!” 鄭天歌如何肯示弱于她,立刻倏然轉身,對著秦樹苗橫眉怒目高聲喝問。 “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根本就沒有意識到!” 秦樹苗舉著悶倒仙那長滿尖刺的果殼在鄭天歌面前揮舞著,痛心疾首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現對我純潔的心靈造成了多么嚴重的傷害?拋去你對我做出的那些污蔑和中傷不說,就算每次見到你這張污染環境的臉,都踏馬的讓我感到便秘般的痛苦!” 絲毫不給鄭天歌說話的機會,秦樹苗繼續著她的痛心疾首義正言辭。 “你知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不止是傷害了一位無辜女孩子的純潔心靈,你還嚴重踐踏了我們煉虛峰享譽大荒的美好聲譽,給大荒仙盟一直倡導的精神文明建設,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你的所作所為,完全不符合大荒世界主流發展觀的要求,簡直就是頂風作案逆勢而動,你這完全就是歷史的倒退,是大荒修仙界歷史的罪人!” “所以,為了彌補你對我,對煉虛峰,對靈虛劍派,對大荒仙盟造成的損失,為了抹平你對大荒仙盟精神文明建設造成的惡劣影響,基于懲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則,我決定給你指出一條燦爛光明的金光大道,只要你乖乖照做,老娘今日就放你一馬!” 鄭天歌這半晌真是憋得不輕,幾次三番想要說話,卻被秦樹苗機關槍一樣突突突的話給強行堵住,這時終于得到了說話的機會,卻已被氣得完全忘了要說什么,半晌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做夢!” 鄭天歌話音剛落,秦樹苗閃電般伸出右手,向他一拳轟去。 鄭天歌之前已經吃了一次虧,知道這家伙是屬瘋狗的,說翻臉就翻臉完全沒有道理可講。 所以此刻他雖然暴怒,但還是保持著靈敏的反應,在秦樹苗伸手的一瞬間,他便怒吼一聲,周身陣起,刀盾在手。 他雖反應不慢,但秦樹苗卻出乎他意料的快,他那揚起欲要砸向她手臂的巨盾尚在中途,秦樹苗那已經覆上了三色戰甲的右拳,便已經轟然沖到了他的前胸。 鄭天歌的身軀應聲而起,帶著呼嘯的風聲,完全不受控制地撞碎了中堂大門,直直地飛了出去,重重摔落在院落中的青石地面之上。 “受死吧!” 一聲怒吼陡然在秦樹苗的身后響起,秦樹苗霍然轉身,三色戰甲瞬間遮覆了她的全身,一道血紅色刀氣洶涌電射而來,氣勢洶洶的撞在秦樹苗胸前的戰甲之上,然后,便如煙花般消散無痕。 如此聲勢浩大的一擊,竟然都不能攻破秦樹苗的防御,這樣殘酷的現實,頓時讓全副武裝的攻擊者王鐵錘張大了嘴,愣在當場。 怎么會這樣?這不可能!她明明也只有煉氣巔峰修為,怎么可以這么強! “食屎吧你!” 秦樹苗可不管王鐵錘此時是驚是喜,轉過身的她也怒吼一聲,閃電般沖到王鐵錘面前,雙手緊緊握住他的雙肩,輕輕松松便將他掄了起來,對著中堂大門就扔了出去。 “樹苗小心!”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直到此時秦樹苗解決了戰斗,秦發財那充滿焦急的警告聲才響在當場。 “哎呀沒事啦,就這等貨色,我能干翻十個!”秦樹苗拍拍雙手,很不以為然的一聳肩,便走到秦發財的身旁,攙著他向門外走去,“老頭子走吧,出去看戲嘍!” 秦氏父子與章嘉年等人互相對望一眼,也都起身跟在秦樹苗的身后,向門外走去。 “給你明路你不走,非要逼老娘動用暴力,知不知道老娘一向崇尚和平,最討厭打架的?” 秦樹苗翻著白眼,看著正互相攙扶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兩名玄天宗弟子,開始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詞。 狼狽不堪的鄭天歌與王鐵錘二人,此刻正處于灰頭土臉心神恍惚的狀態,對秦樹苗的挖苦,真的不知要如何回應。 自己出盡全力,還是完全被人家實力碾壓,這樣的情形,他們還能說什么?不管說什么都是自取其辱啊! “咳咳,秦姑娘,章某有一句話不知……” 章嘉年一見如今這情形,知道此刻也只有自己才能話去,不然事態恐怕還會惡化,若是真的鬧得不可收拾,自己也難逃干系。 只是他的話剛剛說到一半,就被滿面笑容的秦樹苗接過話頭,“章前輩無須多言,樹苗明白您的意思,放心吧,您的面子我是肯定會給的,這樣吧,只要這姓鄭的家伙拿出一千萬靈石,算了打個八折就收八百萬好了,作為我的精神損失費,這件事就一筆勾銷啦!” 在場的人眼睛都沒瞎,任誰都看得出來,秦樹苗這是早就等著章嘉年這句話呢,如此恬不知恥伸手要錢的丑惡嘴臉,那可真是昭然若揭。 “這個……這個嘛……” 章嘉年一時間只覺得好氣又好笑,心說這秦樹苗絕逼是煉虛峰顧長老的嫡傳弟子,就這幅嘴臉做派,簡直就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