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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青屏峰的方向,疾沖而去。 “金四海,給我滾出來!” 青屏峰外的大型禁制并未阻擋具備通行權(quán)限的顧滄海,但金四海的私人院落外的禁制,卻是毫不留情將他拒之門外。 此時的被阻讓本就陷入癲狂的他更加憤怒,隨著他的喝罵,便有虛白色劍光如閃電般連連斬下,只是三擊,這一套曾被金四海引以為豪,夸口能阻擋化神真人半個時辰攻擊的二級禁制,就被轟擊得支離破碎。 “顧滄海!你在干什么?你瘋了嗎?!”金四海自破碎的禁制碎片光芒中騰空而起,火紅色的劍光迎上來,將顧滄海的劍光逼了回去。 眼見金四海出現(xiàn),顧滄海眼中的癲狂便稍稍褪去,劃過一絲清明,他收起劍光,怪叫一聲,赤手空拳就向金四海沖來。 見他收了劍光赤手空拳沖過來,金四海一愣,便也遲疑著將劍光收起,這一遲疑便失了先機,被顧滄海一下子撲倒在地。 二人一時間便糾纏在一起,在地上翻翻滾滾的扭打,如同那凡人癡漢一般,哪還有半分化神真人的仙靈之氣。 顧滄海是心下癲狂與清明在相互爭持,故而在收起劍氣以后,竟也沒有催運真元,而金四海則是被顧滄海的反常整得一時蒙圈了,他一向是個多疑的性子,顧滄海這個樣子,他反而要多想很多,于是也就這樣子,與顧滄海扭打起來。 “老三老四!快住手!成什么樣子!成什么樣子!” 在顧滄海一聲怒吼劍斬禁制之時,正在靈虛峰上處理雜務(wù)的孟星嵐就已聽到,她聽出了顧滄海聲音里的癲狂,心下暗道不好,急忙架起劍光電射而去。 到了青屏峰一看頓時松了口氣,卻又氣個半死,這二人倒是沒有性命之憂,可是這場面也太難看了,二人都是衣衫破爛鼻青臉腫,滾得一身是土,金四海的三縷長髯也都被揪得稀稀落落,簡直不忍直視。 “此事列為門派一級機密,爾等不可外傳,違者門規(guī)嚴懲!都散了吧!” 見孟星嵐已經(jīng)催動劍光分化,將二人分開困住,場面已得到控制,剛剛趕來的慕容青煙便對在場的青屏峰弟子厲聲吩咐。 一開始就被驚得目瞪口呆的弟子們自是滿口應(yīng)諾,一個是自家?guī)熥穑粋€是煉虛峰顧師伯,兩個修為高深的長輩打架,大家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上去拉架吧,又不敢,裝作沒看見走開吧,好像也不對。等到掌門與二長老趕到這才解救了糾結(jié)的眾人。 弟子們長出一口氣,趕緊應(yīng)命散去。 第五十二章失蹤引發(fā)的通jian案 “你們這是做什么!”孟星嵐面沉如水,問這兩個加起來都幾百歲的老師弟,“等等!顧師弟你先說!” “哼!你問問老四這鳥人,昨日未時在做什么!”顧滄海此時臉色已經(jīng)平靜下來,但孟星嵐還是從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絲癲狂。 “昨日未時?”金四海一怔,想了一下卻又臉色大變,“我在做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關(guān)我事,不關(guān)我事我會無緣無故跑過來拆你的房子?!”顧滄海冷笑。 “啊?!”金四海雙眼圓睜,憤怒直沖天際,“啊啊啊,我先去殺了那個賤人,再來與你算賬!” “啊啊啊!你敢!你要是敢動她一個手指頭,我就弄死你!”顧滄海的眼睛又通紅一片,狀若癲狂,這一次他開始全無保留的催運真元,虛白色劍氣在他周身呼嘯穿梭,將空間斬出一道道裂痕。 “師妹與我一起擋住顧師弟!”孟星嵐知道顧滄海的實力,只有自己與慕容青煙聯(lián)手,才有把握毫發(fā)無損的擋住顧滄海。 金四海也是全力催運真元,但卻沒有沖向顧滄海,而是向身后他的宅院沖了過去。 “師姐休要攔我快攔住他,快攔住他!”顧滄海厲聲大喊。 但就是這么一下耽擱,金四海已經(jīng)從后宅返回,手里還提著一個女子,那女子模樣秀麗,約有筑基期修為,她滿面驚恐,不斷大聲叫嚷,“老爺你做什么,老爺你做什么!” “賤人!”金四海來到當場,怒聲高喝,“當著二位師姐的面,說清楚你和顧滄海的jian情!” “啊?” “嗯?” “臥槽!” 正在拼命掙扎反抗兩位師姐的壓制的顧滄海,驟然停止了掙扎,被眼前的一幕石化在當場。 孟星嵐與慕容青煙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 半晌,還是顧滄海一聲怒喝,“老四你這個鳥人,少拿這等貨色來侮辱于我!你別跟我裝糊涂,把我的樹苗兒還給我!” 此話一出,又相當于釋放了一個全體石化大招。 這次是金四海的怒吼打破寂靜,“你胡說什么?!你那個弟子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顧滄海漲紅了臉,“我家樹苗兒平日里溫柔可人,與人為善,從未與人結(jié)仇,就是被你青屏峰門下欺辱過數(shù)次,而她昨日未時失蹤,我方才問你昨日未時你在做什么,你卻吞吐面色大變!不是心里有鬼為何不敢回答我?!定是你用虛空禁錮之法將她囚禁起來我才無法感應(yīng)到她身上的尋蹤符!” “這么說你不是與我這新納妾室有染?”金四海聞言,臉色有所緩和。 “染你妹啊臥槽!我堂堂大荒第一美男子,會看得上這等貨色?我家那沒發(fā)育的樹苗兒都比她強上百倍!哎不對,你特么的回答我的話!到底是不是你擄走了我家樹苗兒!” “你你你!”金四海老臉通紅,看了看兩位師姐,便一跺腳一咬牙說出羞人的事實,“昨日未時,我正在與她行房!” 現(xiàn)場又一次被石化。 金四海又跺著腳吼道“我那虛空禁錮之法,最多只能維持一刻鐘,這一點兩位時間都是清楚的!而秦樹苗已經(jīng)失蹤了一天多,這如何怪得到我?” “……是,是這樣嗎?”顧滄海轉(zhuǎn)頭問孟星嵐。 孟星嵐的臉有點扭曲,顯然是忍笑忍得辛苦,“是的,老四的那個法門我見過。” “……那個,”顧滄海看看這一地狼藉,又看看鼻青臉腫怒氣沖沖的金四海,雖然平日里兩人積怨深重,但此事冤枉了這老小子,他心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那什么,姑娘你可真水靈,來來,這個小玩意兒拿著,拿著!” 顧滄海不知道從哪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