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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癥,雖然已經(jīng)被控制住但是卻沒有痊愈。本來就是家族聯(lián)姻,沒有感情基礎(chǔ),沈和礙著他老爹的面子才娶的章杉,能夠維持表面的相敬如賓已經(jīng)不錯了,就更加不要說關(guān)心愛護她。以沈和這樣的身份地位在外面的鶯鶯燕燕自然不少,章杉又是從小在章家壓抑慣了的性子,在沈家爹不疼媽不愛,又加上長期一個人,不到兩年抑郁癥就復(fù)發(fā)了。等到沈家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來不及了,章杉抑郁癥已經(jīng)非常嚴重,沈家這時候才明白章家送來的就是瑕疵品,這下連沈家老爺子都動怒了,只是想著和章家老爺子的戰(zhàn)友情才把事情壓下來,好好的養(yǎng)著章杉,有專人伺候著,但是還是讓她找到了空子,章杉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個浴缸,滿屋的血腥味讓人作嘔。章杉自殺畢竟不光彩以沈家的身份當然不能有這樣的丑聞,對外就稱是病逝。只是就算事情捂得有多嚴實,外人多少還是聽到了一點風聲,只是礙著章家和沈家,誰也不想自找麻煩,自然不會多提。只是這章家和沈家之間就算是有疙瘩了。只是章漳大伯還是不甘心,沒了章杉還有自己的獨女章泗。沈和不行還有沈家老二沈衍。不過章漳大伯還沒對沈家提,章泗就出了車禍,現(xiàn)在在ICU生死未卜。章漳大伯經(jīng)著這一系列的打擊,再剛烈的性子也經(jīng)不住,進了醫(yī)院。章漳大伯一進醫(yī)院,章家老五老六開始動起了歪腦子,把整個章家弄得雞飛狗跳,難為他大伯剛進醫(yī)院后腳就被接了出來,回去主持大局。章家的這一系列動蕩,沈家一直是冷眼旁觀,不聞不問。章漳大伯急著想和沈家修復(fù)關(guān)系,這才把腦筋打到章漳身上。說起來,沈衍是沈家的二公子,是沈家老爺子的老來子,和沈和差了十多歲,自小是被父親寵哥哥疼。為人到是頗為低調(diào),自小出國在德國長大,也是五年前才回的國。但是對于沈衍,章汀還有所保留,只說到了美國再和他詳談。對于白帆說的沈家指明要他,章漳是不相信的,不說章漳和沈家沒有交集,就是和沈衍,算起來還差著輩分,章漳還要叫他聲叔叔,沈衍也有32歲了,章漳25歲這年齡上也有差距。章家給了沈家這樣的齷蹉,現(xiàn)在又急著送人進去,還是送給沈家最受寵的小兒子,沈家不炸了才怪。誰會主動給自己的兒子找個男人,除非沈衍和自己一樣喜歡男人,可是像沈家這樣的男人,又怎么會輕易接受一個男人進門,章漳怎么也不會相信,但是聽他大姐那欲言又止的語氣,似乎這里還有什么隱情。章漳揉著脹痛的額頭,又點了一根煙,想了想回房間,抬手看了看手表,這個時間國內(nèi)的下午一點多。拿起電話撥了一組號碼。有些事情既然一定要去做,那主動權(quán)就一定要在自己手里。電話響了一會就被接了起來。“喂!”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來,章漳握著聽筒的手緊了緊,大伯的聲音還真是一點沒有改變,一聽就能讓人渾身結(jié)冰渣。“是阿漳嗎?”沙啞的咽喉嗓透著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疲憊。章漳在心里不由嘆了一聲,大伯終究是老了。“您還好嗎?”章漳想了想還是開了口。“死不了,老五老六弄不出什么幺蛾子。”冷冷的聲音里透出的是不容人拒絕的強勢。老頭子這么多年過去了,說話還是這么沖。沒等章漳開口,老爺子又開口了。“阿漳,你既然給我打電話你心里肯定有了計較。白帆你已經(jīng)見過了,我的意思你也明白了,早點回來吧。”章漳在心里冷笑一聲,“大伯,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會回來,章家的一切我都不在乎!”章漳大伯在那一頭沉默了一會,一陣咳嗽聲傳來,有好一會才停住。“你四姐章泗是不行了,來的及就回來見見她吧。章家我就是敗了也不會給老五老六,你父親是什么樣子你我都清楚,章家已經(jīng)沒人了。”最后說的那句,章漳覺著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那個一向堅定強勢的人說的是如此的落寞。“大伯,你給我?guī)滋鞎r間,白帆只聽你的。”話筒那邊又傳來一陣咳嗽。“我知道了,汀丫頭要去你那里,也行,聽聽你大姐怎么說你再做決定!”章漳不奇怪,他剛給他姐打完電話后腳他大伯就知道。以大伯的性子不知道在大姐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大伯,你要好好保重身體。”章漳輕嘆了一口氣,他對他大伯的感情十分復(fù)雜。話筒那邊傳來老人的一聲笑,聽不出感情。“阿漳,回來吧,大伯老了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想你了。”說完,大伯那邊的電話就掛了。章漳拿著電話聽著里面的嘟嘟聲很久。眼神放空注視著床頭那微弱的燈光,放下電話思緒卻飄的很遠。章家老爺子原配生了四個子女。大女兒早死,兩個兒子章漳他大伯和他爸,小女兒章杉自殺也死了。就余下兩個兒子。早年在外面也有兩個私生子老五老六在養(yǎng)著,老爺子死后,章漳大伯當家扔了兩家不起眼的分公司給這兩個弟弟就再也沒有管過。章漳大伯只有一個女兒章泗,章漳他爸有四個女兒卻不是親生,說起來真的只剩下章漳是正經(jīng)的直系了。老五老六到是能生,但是章漳大伯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承認他們是真正的章家人。說起來章漳十五歲之前一直是跟著他大伯生活的。他媽生下他后身體不好章漳他爸一直陪著老婆養(yǎng)病沒有時間照顧章漳他們五姐弟。章漳對他大伯的感情很復(fù)雜,他很怕他,在他的記憶里大伯很少笑,對他也非常的嚴厲,大伯是按照接班人的意思在培養(yǎng)章漳,小小年紀就要學(xué)習(xí)很多和年紀不相符合的東西,和他同齡的孩子在玩的時候,章漳已經(jīng)在學(xué)習(xí)很多成年人都不懂的東西了。要說章漳有多恨他大伯就有多喜歡他。在幼年章漳的生活里大伯那高大的身形就是山一樣的存在,是他的依靠,沒有父親陪伴的日子里,大伯填補了這個空缺。章漳說自己和他爸相處像朋友,那他對大伯更多的感情像父子。章漳的性子和他大伯是最像的,就算白天累的哭,聽到大伯的聲音會睡不著,但是在夜晚當那個忙了一天的男人回來走進章漳的房間看一眼他,章漳也會高興很久。章漳是倔強的,努力的一切就是要讓他敬重的人看到他的成功為他驕傲。所以付出的越多,期望卻多,當失望來臨就越發(fā)不可接受。不說當年發(fā)生的那件事是章漳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他爸當時拼了老命把他們姐弟幾個帶出國,就沒想過再讓章漳回來,當時大伯的妥協(xié)有多少是因為對章漳的愧疚,不然強勢如他怎么能輕易讓他們離開。章泗不行了,就想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