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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如果我和他的故事突然終結(jié)。一方面,我和老岑的故事的確沒什么好說的了。他是個Alpha,還有錢多金,我是個Omega,我理所當(dāng)然地帶他回家,收到一眾親戚的熱烈歡迎,西瓜子脆脆糕亂七八糟的擺了一桌,可喜可賀,喜聞樂見,我的七大姑八大婆們就差握著岑溪臣的手,恨不得我能立馬飛進岑家身邊再生個三四個孩子鞏固地位,從此一家不愁。另一方面,自從岑溪臣被我開了葷,在相當(dāng)長的一段時間里,我和他就誰上誰下這個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年老色衰的岑溪臣同志義正言辭地表示:工作太累,被干很爽,當(dāng)A就該大度,當(dāng)A就該被自家的小O干,不寵自家O的Alpha不是好Alpha。要是他光這么說說也就罷了。岑溪臣給他自己定了個手機殼,上書四個大字:“為愛做O”。我琢磨了好一陣他指的到底是Omega的O,還是零。結(jié)果岑溪臣十分嘚瑟地告訴我這是個雙關(guān)。夭壽。為什么好端端一個監(jiān)禁rou文愣生生被岑溪車那家伙折騰成了一場喜劇。岑溪臣說:“因為我遇見的是你。”嗯。情話滿分。賞他今晚不用在上面勞動了。我來讓他體會一下什么叫新時代小O翻身把1做。好像也沒什么要說的了。我和岑溪臣私下里自然還是不斷在開發(fā)各種不會傷身的玩法,在后來的某一小段時間里他還請了個SM專家作指導(dǎo),讓我切切實實用正規(guī)SM的方式把他囚禁zuoai了一段時間。很爽是真的,尤其是我懷著孩子cao岑溪臣的時候,他那副隱忍的獻祭一半的表情,簡直充分勾起了我的施虐欲。我聞著他身上一股子奶香味,恨不得把自己整個jiba都塞進去自己的身體。哦。對了,忘了解釋,為什么我能聞見岑溪臣的信息素味兒。那三千萬,岑溪臣是拿來投資他那個總裁爹很久以前就開始著手的研究項目的。項目內(nèi)容就是治療AO信息素錯亂癥。原本吧,岑溪臣那個總裁爹是打算治好自家小O的,可惜,他倆人都沒等到,倒是岑溪臣在探監(jiān)時打聽來的這個消息,于是特意投資繼續(xù)完完成這個項目。我很好奇,既然這個病能治,為什么當(dāng)初岑溪臣那個爸不愿意多忍幾年。岑溪臣當(dāng)時用勾引我上床的法子再一次跳過了這個話題。很后來,直到我和岑溪臣的孩子都生了下來,岑溪臣從一個勞心勞力的總裁上升為一個盡職盡責(zé)的奶爸,我才從一次家庭閑聊中得知了當(dāng)時的具體情況。三千萬,作為研發(fā)資金其實相當(dāng)少。因為AO信息素錯亂癥更多的是一種精神上的疾病,不可能完全通過藥物來治療。岑溪臣要求的時限又太短,完全不足夠去研發(fā)更高端的技術(shù)。所以老岑選擇的是最簡單有效的法子,用一些曾經(jīng)拿來治療毒癮患者,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禁止的電療、催吐、灌藥等非人道手段,進行強行戒斷。在他有次借口出去出差的兩個多月里,他一直在那里進行相關(guān)治療。有多疼呢。我問岑溪臣這個問題,我問他,會不會很痛。岑溪臣當(dāng)時正在手忙腳亂地用奶嘴喂孩子,跟我和他的孩子眼睛瞪著眼睛誰也不讓誰。后來岑溪臣終于被我逼出了答案。他說:“默默,再痛也不會有當(dāng)初你被我墮掉那個孩子時那么痛,也沒有當(dāng)初我明明很想要個孩子,卻又不得不親手流掉他時那么難受。說遠點,其實吧,被那種欲望勾引著,不得不和陌生的人做,不得不出軌,不得不拿什么‘我有病’當(dāng)借口去證明什么‘我是有苦衷的’。再痛,不會比這些更痛了。”他說:“我不需要苦衷。出軌就是出軌,害你墮胎就是害你墮胎。如果我和你在一起后,我還拿這些苦衷當(dāng)傷害你的借口,還不如先叫我自己死個痛快。”岑溪臣捉起孩子的手,朝我狡捷地晃了晃。他的腺體原本被挖得不干凈。他聽說可以用人造腺體代替原有的腺體,甚至可以徹底標(biāo)記自己的Omega后,去做了取出手術(shù)。生生剜下腺體很痛。岑溪臣說,第一次他是為了徹底剜除他和那個姓尹的人最后的聯(lián)系,第二次他是為了能夠重新和自己所愛之人締造深切的聯(lián)系。他受夠了苦,如今只要忍受一些rou體、或者骨頭上的傷痛,就可以毫無后顧之憂地愛我,他有什么好痛的呢。可我的專業(yè)知識告訴我,ALpha的腺體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而且不能進行深度麻醉,在原有的傷口上對殘存多年的腺體進行二次去除,痛楚不亞于不打任何麻醉直接進行眼球摘除手術(shù)。我和岑溪臣的故事借此結(jié)束。把最后那點事說出來,也不過算是一種交代。不論是我,還是他,我們所經(jīng)歷傷害、背叛、痛苦,就此結(jié)束。以后的日子,岑溪臣和我得忙著買奶粉,等待孩子分化成Alpha、Omega或者Beta,我們得彼此在孩子出去上補習(xí)班時好好來一炮,我們得毫不顧忌地彼此相愛,直到老去。老岑聽說我把我和他的故事寫成了小黃文,他托我給有緣看到這文的讀者們帶幾句話。“咳,那什么……我活其實不差……”好吧,后期有所進步,不過沒我好。“我以前的混蛋事別老提哈……”?要計較也是我計較。我不計較,管看文的人做什么。“我真挺稀罕默默的。”我知道。我也愛你。“對了,我被搞的那段默默你沒寫出來吧。”不僅寫了,而且還一口氣寫了很多,是我寫的最爽的一次。“奶粉錢我有,各位就別打賞了,怪不好意思的。如果可以,祝我和默默白頭偕老。”好了,別矯情了,孩子在找奶喝,去把你那人造奶瓶貼你奶子上去,快,喂孩子去。故事說完了,老岑也逼逼完了。我來最后說一句吧。“我和他很好,百年共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