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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的同事們會一邊送給我糖吃一邊和我爸媽嘮嗑。“你這孩子挺安靜啊!又乖巧,長大了一定是個Omega!”這其實就是句客套話。好比我那皮上天的表哥,給面子的親戚來他家做客時都會說“這孩子有勁兒!長大了一定是個Alpha。”后來我果不其然分化成了一個Omega,也不像現在有的Omega有什么海風味薄荷味信息素,是個十分黏膩的巧克力味,用我爸的話說,“不錯!這味兒很O!”我家里人喜上眉梢,擺了好大一場宴席,邀請了不少家里有分化出的Alpha的親戚同事,我像個剛自慰就被父母抓到現場的現行犯。家里有Alpha的七大姑八大婆們心領神會,拐彎抹角地問我“第一次發情你爸給你買的哪家的抑制劑啊?哦,岑豐公司家的不錯!聽姨的,可千萬不能學別的孩子那樣,什么懷了ALpha的孩子還連夜跑等著人家來抓啊,什么立志不想當Omega偽裝什么Beta啊。小默默最懂事了,可千萬不能學那些在網上看多了學壞了的Omega。”“咱們Omega啊,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標記,可得準備好嘞,大學畢業就找個好人家結婚,知不知道呀?這要是遲了,那發情期挨的久了,嘿!”某個年輕一點的Omega二姨湊在我的耳邊,很小聲地,“咱們Omega只有二十五歲之前下面濕得快,等到了二十五歲之后,除了發情期,那下面就跟旱了似的。默默要抓緊啊,年輕還是得多享受。”一路上還有拐彎抹角問我第一次發情時大概發情了多久啊,是更喜歡用男性的那個的xue還是女性的那個的xue啊,身上信息素味道濃不濃啊。大多都是些年輕的Omega,按他們家里長輩的意思過來討個口風的。Omega的確在社會上更吃香,嫁不了Alpha也可以嫁一個有點錢的Beta,宴席上不少長輩看著我長大,小時候總喜歡摸著我的頭說“默默要是個Omega就好了,我家那個混世魔王A得不得了,就需要個默默這樣乖巧懂事的孩子幫他打理,生個一樣乖巧可愛的Omega。”我并不叛逆,也沒什么脾氣,對著這些未來可能的“婆婆”十分禮貌。父母雖然是個教書的,但我爸是個書香門第出來的小公子,只是因為是個Beta,在教育界頗有威望的爺爺不大喜歡他,把他打發去自家底下一個省重點中學教書去了。我爸也是個低眉順眼的,也就這么安分地教著書,后來娶了各方面都很普通的我媽。有時候我有些弄不清自己的性別。我媽說我發情后變得太女氣,哪怕身為一個Omega,我也有些過分地陰柔,不像個帶把兒的。我無意埋怨我的家庭。它普通,吵鬧,煙火氣兒十足。很多時候,我望著我家來來往往的學生,望著我家轟隆作響的油煙機,望著那些等著我成熟的七大姑八大婆,望著遠處晦澀黯淡的天空,我想我會生活在這樣的灰色世界里一輩子。我并非不滿足,我并非想逃避,我只是感到莫名的窒息。這世界很美好,我身上并無枷鎖,但我依舊被桎梏在了原地。認識岑溪臣的第一天,他上下打量發情到喪失理智的我,說“cao!還有一個?”他一把擼起我的衣服,兇狠而霸道地在我的后頸上進行了臨時標記。他立刻扒下我的褲子,把手指捅進我的屁眼,用兩只手指攪了又攪,同時還按住我讓我無法蹬著雙腿。他野蠻而直接地又在我的我的女性生殖口摸了一把,把沾滿粘液的手放在他手下聞了聞,十分震驚地說:“怎么這么多水?小子你也太他媽sao了點,屁眼跟小逼都噴水了都。”那是第一次有人這么直白地說著粗口,還穿得西裝革履人模狗樣的。我一個沒忍住罵出了聲,說了平生第一句臟話“你他媽屁眼才會噴水,干不干?不干我他媽干你了!”我有理有據地懷疑,岑溪臣一定是記恨我當時說的這句話,才故意擦著我的蛋蛋打針。后來岑溪臣算是帶著我走上了人生另一種極樂。他cao我的時候我都能聽見我的屁股被他的rou體撞擊出來的有節奏的拍打聲,每一次zuoai都讓人爽的不行。他的嘴巴倒是個處,第一次含我的東西進去時差點沒反射性地吐出來,第一次舔我的后面時大半天都沒能把我舔濕。和岑溪臣在一起的日子是快樂的。我極少會去刻意隱瞞岑溪臣什么,除了在我看來完全不重要的事。事實上我的人生乏味可陳,在遇見岑溪臣之前早就已經做好了和一個身世正常的Alpha結婚的打算。唯一的意外出現在我和岑溪臣認識一年之后的又一次新生入學上,一個同樣是Omega的新生開始頻繁出現在我生活中的各個角落。超市偶遇,圖書館偶遇,學生會偶遇,他很喜歡問我關于我當時的男友,也就是岑溪臣的一些事情,我從一開始的放松警惕,到后來對這個人充滿了戒備。那個學弟不止一次地勸我和岑溪臣分手,他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暗示過我沒有哪一家做生意的人有多干凈,甚至警告我說如果繼續和岑岑溪臣在一起,有一天岑溪臣變得一無所有,我會被岑溪臣連累。可真是有病。我和岑溪臣說起過這些,只可惜我和他誰都不曾在意。甚至后來,學弟有過拐彎抹角地和我表白,可惜當時的我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我們都是Omega,在一起還能怎么玩?還是后來岑溪臣告訴我說兩個Omega也可以玩得很開心,比如說兩人同時用一根雙頭的長jiba,小屁股還會在互相比著吞吃雙頭jiba時撞在一起。這畫面說的我有點心動,很想和岑溪臣來玩上這么一發。等我和岑溪臣表達了我這樣的意愿后,他罵罵咧咧地把我拐上床身體力行地教育了我一番什么叫做Alpha。嗯,他那時真的很A。學弟的種種不科學的行為就這么被我們拋在了腦后。其實,如果以學弟來寫一個故事,大概會很有趣。他被人強jian,從一個軟糯可愛的Omega變成后來隱忍負重的學弟,這四年對他而言,是一場處心積慮的復仇,他所費盡心思搭好的人脈,他挖空心思地一步步尋找證據,他可真應該去當復仇男神。他把岑溪臣害得挺慘,但的確是老岑的父親欠他的,但是對我來說,我并不虧欠他任何東西。他是個很值得一寫的人,但他不必在出現我的故事里了。所有傷害過岑溪臣的人,在我的世界里都只會是連名字都不需要被記住的配角。不論那些人做過怎樣的事,不論他們的人生有多跌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