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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易家。” “霍堯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易州咬牙恨恨地說道,易家如今的確處于低谷期,即使他看霍堯不順眼又怎樣,現實能教會一切,“易家手中有霍氏的股份,霍堯想得到易家的支持,就會把合作案擺在易家面前,根本不需要你所謂的聯姻,當然,聯姻可以讓我們的關系更緊密。而合作書拿到手之后,我們可以在霍堯與霍江之間選擇,甚至左右逢源,他們不敢要求易家的立場,他們誰在霍氏掌權,和我們有什么關系。說得好聽點,我們只要在最后做錦上添花就行。” 在易家財務狀況不好的這兩年,易州不再是最初那個不可一世的散財童子,他真正明白了什么是利益至上。 易楠像是臉上被打了一巴掌似的,“那現在…我們…?” “可是現在我們卻因為你這個可有可無的婚約從主動轉成被動,雖然我明白,即使沒有婚約,霍堯極有可能會制造出其他的機會,來逼我們表態,但易家既然走了訂婚這步,你還能指望定不訂婚都一個樣么。”易州恨不得立刻將自己的meimei打包踢出國,空長了一副看起來聰明的腦袋。 易楠更是委屈地快要哭了出來,嘴里喃喃著,“我真沒想到他連一刻都等不及。” “夠了,”易州平穩的語調意外地讓易楠不由地瑟縮著肩膀,易州懶散地站直了身子,拍平西裝上的褶皺,“既然你沒有異議的話,父親讓我通知你,我們會盡快解決霍堯和你的訂婚,希望你恩給你準時出席記者會。” 易楠忍著發顫地牙齒,緊咬著下唇,腦袋里一片空白,連易州何時離開得都沒有再注意過。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有點少...實在不知道怎么銜接下面了,下章補上~ 第127章 “……今天就到這里,散會!” 今天一大早上起,整個樓的人都知道霍江的脾氣一直處在零界點上下徘徊,拍馬屁的人都不敢說話,害怕拍到馬蹄子上,對霍江看不慣的人也不敢吱聲,平時作對就罷了,萬一把自己的工作丟了,那不是有個性,而是死腦筋。 唯一有可能解釋的人——霍堯目不斜視,垂眸把玩著中指的戒指,那曾經和程樂樂手里一對兒命途多舛的戒指仍被霍堯留著。 “霍堯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霍江的話音剛落,身影便閃出了會議室,兩扇木質的大門‘嘭’地被反作用力合上。 會議室有一瞬間的安靜,隨后高層人員也稀稀拉拉地朝門外走去。 “真是太不尊老愛幼了,你看看你把伯父氣的。”孟家柱嘖嘖兩聲,整理著自己的西裝,從桌對面繞過來。 “謝謝關心。”霍堯面無表情地朝孟家柱假笑了一下,與霍翼走了出去。 孟家柱找茬的熱情像是打在了棉花一樣上,眼神閃了閃,撇撇嘴。 “哥,”霍翼順著霍堯的方向,狠狠地瞪了孟家柱一眼,“他怎么像個牛皮糖似的。” 霍堯頭一次聽到別人對孟家柱是這樣的印象,促狹地笑了笑,“我畢竟和他從小就認識,我看你好像很沒有精神,昨晚沒有睡好?” 經霍堯的提醒,霍翼又想起了母親說的話,對著霍堯的臉色更像是內疚,“今天…今天…” 霍堯見霍翼眼神飄忽,心下了然,順著霍翼的話,問道:“今天在會上父親為什么那樣對你?” 霍翼的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刻意壓低的聲音有些干巴巴的,“我媽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前段時間低價收購不少霍氏的股份,昨天被爸爸發現了,正好你不在家。” 陸芳本就是被霍江授權為他購買的,只是沒想到被陸芳擺了一道,陸芳可不會像霍翼那么聽話。按照陸芳的思維,她可不相信霍江,攥在自己手里的東西才是自己的,她幫霍翼買下,直接的影響就是為霍翼增加籌碼,而就算霍翼上不了位,也保護自己的位置。 霍堯同時也是這么打算的,霍江這回算是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霍堯有些遺憾沒看到霍江昨天吃癟的樣子。 霍堯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樣子,剛要安慰兩句,霍翼卻趕緊打斷霍堯,“你不明白,我媽是直接用我的名字來買的,我都不知道我媽她……對不起……” 不論是霍江還是霍堯,霍翼哪一個都不想惹。 “為什么說對不起,這是你應得的,”霍堯拍了拍霍翼的肩膀,不無自嘲地說,“你應該為你有一個好母親感到幸福。” “可是我答應過哥的,我媽不能生出這樣的心思,”霍翼堅決地說道,眼睛里卻快速地閃過一絲遲疑和試探,“其實你說的對,爸爸對我們都不放心,我其實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以前的想法真是幼稚。” 霍堯聽著霍翼的抱怨,微微抿了抿嘴,隨即溫和地說道:“我和你不同,父親對你總歸是真心的,估計也就是氣你媽自作主張,他更愿意看到的是你的主動。你媽雖然是為了你好,但惹怒父親卻不明智。” 霍翼如有所思地點點頭,可兩人分別時,仍有些云里霧里。 霍堯用不著確定霍翼的想法,起碼現在不用,在他眼里霍江與霍翼一直都是綁在一起的,霍江即使在最不利于他的情況下,哪怕將股份全都轉給霍翼,他也能架空霍翼,當他的太上皇。霍堯能做的就是挑撥霍江和霍翼之間,甚至是挑撥霍翼與陸芳的關系,孩子大了,總有叛逆的權利,不是么。 收回思緒,霍堯差不多快要到霍江的辦公室了。離得很遠時,董事長秘書便迎了過來,可見霍江之前已經打過招呼了,秘書客氣有禮地將霍堯帶入了董事長辦公室后,自覺地不再停留。 霍堯在辦公室中央站了一會兒,才發現霍江似乎根本就是當沒有他這個人一樣,忙碌地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敞亮的辦公室里,蕭瑟靜謐,唯有紙張時不時被翻閱的聲音。霍堯也不著急,霍江既然把他叫來,總要開口,他若是沉不住氣,便踩進了霍江的節奏里。自從霍堯與霍江翻臉以來,霍堯發覺自己并沒有想象中懼怕自己的父親,或者可以說是破罐子破摔,對霍江的態度越來越無所謂,反而能走出以前的死胡同。 霍堯腳尖在地板上轉了個方向,朝一旁的沙發走去,大有賴在這里的趨勢。 “你母親是怎么教育你的,在外面野怪了,連禮貌都不知道了。”霍江總能一句話就捅到別人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