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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每一位嘉賓,就連嘉賓的陪伴喬治都能說出個一二三。 杯籌交錯間,夜幕降臨。 “這位是孟家的孟家柱先生,孟先生年紀輕輕就已經接手了大部分家族生意,今年更高額購入了德國幾個新材料公司的股權。”喬治都覺得自己不容易,歲數一大把了,還能把這些人的背景記得這么清楚。 “喬治說哪兒的話,在你們程總面前,也敢說我年輕,這不是打我臉呢么。比起程總,我不過是吃家里老本兒罷了。”孟家柱輕輕握了握程樂樂的手,便放開了。 喬治的笑意僵了僵,微微傾身用余光看了眼程樂樂,孟家柱這話帶刺,兩人難道有什么矛盾。 “你好,謝謝你能來。”程樂樂今天可是真槍實彈地和幾乎所有人都喝了個遍,這會兒早就面頰微紅,只能條件反射地揚起微笑,哪里還聽得出對方的語氣。 “程總看起來真美,果然有把霍堯迷得暈頭轉向的資本,可漂亮的花都帶著毒呢。”孟家柱一手插兜,臉上的笑意帶著不屑,漂亮能干又嬌氣,這種女人他永遠都不會碰。 程樂樂神情恍惚間,聽到霍堯的名字,差點以為霍堯來了,眼睛清明了幾分,“孟先生是什么意思?” “我也是霍氏的董事。”孟家柱今天是代表孟家來的,孟家老牌資本家對上堯樂樂這樣的新型資本公司,既是針尖對麥芒,也是求同存異。 堯樂樂崛起這么快,又有內地的程氏和美國幾個大集團做背景,這樣一來,就算孟家在香港是地頭蛇,也動不了堯樂樂。既然不能交惡,就只能交好。 孟家柱試探程樂樂對霍堯的想法,若是程樂樂和霍堯不分手,他能借著霍堯拉進孟家與堯樂樂的關系,若是程樂樂真把霍堯甩了,他為兄弟出口氣的同時,只要能勾起程樂樂對霍堯的一絲愧疚,孟家和堯樂樂的合作就沒有問題了。 “霍堯確實沒有和我提過孟先生。”程樂樂抿著嘴,審視著孟家柱,不就是那群董事整天為難霍堯么。 “看來你還挺為霍堯著想的,”孟家柱的語氣緩和了不少,向前邁了兩步,靠近程樂樂,“既然心里有他,為什么還要這么對他?” 孟家柱聲音不大,程樂樂卻聽得清楚,面色一變,“我……” “你知道他成天過得什么日子,天天酗酒抽煙,霍氏的股東對他極為不滿,我看他快被真正掃地出門了。”孟家柱滿意程樂樂的變臉。霍堯多么強悍和自制,怎么會這樣,雖然這些都不是真的,但孟家柱瞧著霍堯眼神暗淡,他覺得若是換個人,就是他描述的了,因此他一點沒有亂說。 “你說什么?”程樂樂顯然被嚇到了,捏著裙擺的指尖有些泛白。 “不知道吧,霍堯當然會在你面前表現的很完美。可當你和別的男人傳緋聞時,你有想過他的感受么?你知道他為什么和別的女人一夜未歸,那個女人是珠寶店經理,他連著幾天躲在工作室,就為了給你做求婚戒指。”孟家柱這會兒心情倍兒好,不過是幾句話就解決的事情,這兩人偏偏折騰了這么久。 程樂樂等了霍堯一晚上,霍堯沒有來,她是失望的,她以為霍堯同她一樣,想早點見面。只是孟家柱的話就像點燃了她身體里的酒精,連同她的腦袋一起炸懵了。求婚戒指?去年圣誕節前的一幕幕被翻了出來,霍堯準備向她求婚?霍堯送給她的向來都是獨一無二的,她怎么會不了解或啊喲,既然了解,又怎么會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對自己的心意和付出,既然不相信,為什么不向潑婦似的問他,程樂樂覺得自己把一切都搞砸了。 她和別的男人傳緋聞?是指么?她不是明星,即使和上了八卦新聞,也不過是tmz眾多八卦中最不起眼的,霍堯從不關注這些,而且程樂樂以為霍堯忙得也沒有時間下拉tmz的主頁,程樂樂的腦袋更暈了,“霍堯知道那些緋聞?” “呵,mygod!”孟家柱翻了個白眼,“現在是網絡時代,ok?” 程樂樂蹙著眉頭,回想著tmz上的視頻,雖然只是做戲,但如果她連霍堯和別的女人站在一起都忍受不了,那霍堯的臉色該有多難看。噢,天吶,她都干了些什么,程樂樂茫然地望著四周,宴會廳里光影交錯,賓客美食在她眼中旋轉,接著,她轉身一個箭步,直接向大門跑去。 程樂樂這一走,孟家柱就變成了眾矢之的,現在怎么回事,不少嘉賓投來不滿的目光。 “難道去找霍堯了?可是霍堯出差去了啊……”孟家柱看著程樂樂離去的身影,自說自話。 說完,才發現周圍人都在看他,孟家柱無辜地聳聳肩,面不改色地向周圍人點頭打招呼,施施然離開了。 只留下喬治瞪著孟家柱的背影,一個頭兩個大。 在容華酒店門口工作的門童老遠就看到程樂樂往這邊瘋跑,連忙拉開玻璃門,讓程樂樂過去。 夜晚的容華酒店人來人往,有不少人看著這個穿戴著價值不菲的女人,像瘋子一般地摔倒在樓梯上,沒有人敢上前扶一把,怕惹到什么事。 程樂樂的高跟鞋崴了一下,連著滑下幾節樓梯,她慌亂地踢掉鞋子,步子不穩地下了臺階,搶上了停在酒店門口的出租車。 “開車!”程樂樂關上門,對司機報上了霍堯家的地址,原本要上車的乘客還在車外咒罵。 乘客搶車這種事情對車租車司機來說最常見不過,掙誰的錢都是掙,便發動車離開了。 自從遇上霍堯,她從來都是被他捧在手心里寵溺著、包容著,他對別的女人是不假辭色的,在生意上jian詐的,對朋友是內斂冷靜,只有對她來說是溫柔的、熱烈的、沖動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程樂樂喃喃自語道,她早就說過霍堯會把自己慣壞的,想起這幾個月電話里的只字片語,霍堯一定厭煩死她了,厭惡她了,所以今天才不會來,他沒有直接說分手都是好的。 程樂樂想見霍堯,她馬上就要見到霍堯,一刻也不能等,她需要解釋的,她不要這樣結束,不要對她失望,不要不要她。 開門下車的時候,因為過于著急,程樂樂的裙子被夾在了車門里。司機連開門都來不及,“刺啦——”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程樂樂伸手硬生生地撕去了自己裙子的下半截。 熟悉的小路,景色依舊,程樂樂氣喘吁吁地上了樓,甚至沒有給自己喘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