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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有容華地產(chǎn)的人力物力,沒有比你這比買賣更劃算的了。今年年初拍好的地,就等著這會兒開始用,原來從這么早就開始計劃了。” “就是這樣,這件事我對你無話可說,但我沒有錯。”霍堯輕松一口氣,容澤能說出來,就證明他的氣沒存多少了。 容澤被霍堯的爽快給噎住了,手指煩躁地扒拉一下雞窩似的頭發(fā),“是不是連我的心思,你都算好了,所以才會肆無忌憚。” “……嗯。”霍堯皺著眉,淡淡地應了一聲。不過,容澤說錯了,他沒有肆無忌憚,而是對朋友的尊重,他也不屑說謊。 “cao!你知不知道善意的謊言!?善意的謊言!”容澤忍不住爆粗口,氣得嘴唇發(fā)青,神情更是挫敗。 “你應該不需要吧!”能罵能說,應該是沒問題了,霍堯優(yōu)雅地整理了一下褲子,坐在沙發(fā)的一角,“這事兒應該是伯父告訴你的吧,那你應該在伯父那里受到過打擊才對啊。” “什么?你怎么知道是我爸說的?”容澤敏感地撲捉到了關鍵。 “你別多想,我怎么知道伯父的想法,我只是猜到了,以你的腦子,應該不會反應這么快才對。”霍堯攤手解釋道,他也是之后才意識到,這次的合同應該是容爸故意讓給自己了。 霍堯輕飄飄的話語就像是在討論今天的晚飯,卻好似射中了容澤的膝蓋,容澤之前早就碎了的小心臟更是隨風飄去了。 有句話說,男人的感情都是打出來的,打打架,出出汗,熱血青年的兩顆心便交融了,猩猩相惜了。 霍堯容澤這幫子人都是發(fā)號施令慣了,講得是斯文,平時一個個手里上千萬的現(xiàn)金流,裝得跟五六十歲似的,多少年沒有赤身rou搏過了。可他們畢竟只有二十多歲,架打了,沖動了,就算這么多年積累下什么疙瘩,現(xiàn)在全沒了。 兩人一個靠在沙發(fā)上,一個躺在地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 容澤的近況雖然比霍堯好太多,但他的心里也苦,他不是當繼承人的料,他也不喜歡這些,可誰讓他是他家獨苗,以前只是在容華實習一下,應付應付就好,現(xiàn)在全面學習起來,壓力太大了。容澤越說越難受,最后借著酒勁兒直接趴霍堯肩上,嗚咽嗚咽地哭了起來。 “發(fā)泄出來就好了……”霍堯拍著容澤的后背,內(nèi)心只覺得天雷滾滾。這叫什么事兒,他不僅是出氣筒,還是知心哥哥? “嗚嗚嗚……你這個別人家的孩子是不會懂我的…嗚嗚嗚……”容澤哽咽著說。 “……好啊,咱倆換吧,你在霍家一定會被霍江吃得一根骨頭都不剩。”霍堯的耐心用盡,望著被打濕的襯衣,嫌棄地將容澤撥開。 容澤想想也是,于是不接話,自怨自艾地感概道:“哎!活著太難了!” “……”霍堯嘴角抽抽,你丫從小到大吃香的喝辣的,知道什么叫生活的不易么。 “咱們再喝點吧?”容澤轉(zhuǎn)頭問道。 “……”其實容澤就是想找個理由喝酒吧。 容澤不在意霍堯的回答,自顧自地打給酒店客服,視線又掃了周身一圈,似乎有點亂,便順便讓人來打掃一下。 房間被兩人毀得差不多了,幸好是容家產(chǎn)業(yè),容澤就是翻了天,容爸也不會說什么。 總統(tǒng)套房里傳出那么大的聲響,酒店經(jīng)理早就沖上來了。走廊的監(jiān)控攝像頭上只錄下容澤和他的好友霍堯一起進去的,按理說,應該不會有綁架什么的,難道說是他們家小老板和霍先生有矛盾,可看著也不像啊。 經(jīng)理帶著幾個保安在走廊里轉(zhuǎn)啊轉(zhuǎn)啊,生怕出什么事。一個是霍氏的,一個是容華的,她都得罪不起,可基于客人*,沒人叫他們,不能硬闖進去。 經(jīng)理提著心臟,一直等在門口。見兩個清潔人員走過來,連忙跟著進去。只一眼,經(jīng)理的下巴就掉下去了,沒有再合上。 就算容華是容澤自家產(chǎn)業(yè),也不待這么破壞的。屋里能摔碎的都碎了,不能摔碎的也全都不能用了。容澤和霍堯兩人衣服和褲子皺巴巴的,身上和臉上露出幾個青青紫紫地傷痕。 “先生,需要我叫救護車么?”經(jīng)理盡職地問道,她希望趕緊把兩位大神拉走,做個全身檢查,萬一在她這兒出事,可就說不清了。 “不用。”容澤抬頭,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經(jīng)理,打個架就要叫救護車,至于么。 可經(jīng)理顯然理解錯了,容澤紅紅得猶如兔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可見到沙發(fā)上容澤緊靠在霍堯懷里,怎么可能是有矛盾的樣子,如果不是關系不好,兩人這樣未免關系太好了吧,難道……? 經(jīng)理對自己的想法有些風中凌亂,但潛在身體里腐女屬性已經(jīng)冒出了頭,聯(lián)想到剛才她提出救護車時,被容澤一副‘炸毛’樣兒拒絕了,就更讓人懷疑了,容澤害羞了吧,加上兩人身上的痕跡,‘戰(zhàn)況’不要太激烈。經(jīng)理腦洞大開,瞬間補腦各種有愛畫面,真是太美好了。 霍堯和容澤如果知道經(jīng)理腦子里想得這些,估計得把老血噴出來了。 霍雪菲開完會,沒什么事兒,反正程樂樂也一個人閑著,兩人吃過晚飯后,一起窩在霍雪菲的床上,邊看電視,邊說閨蜜話。 程樂樂都想好了,霍堯今晚估計得一身酒氣,她直接就住在霍雪菲這邊。 當霍堯找過來的時候,真的驚呆了程樂樂和霍雪菲兩人。他們誰見過霍堯怎么狼狽的樣子,吃驚之余,程樂樂和霍雪菲憋不住笑意。 “你沒事兒吧?需要我買個急救箱么?”程樂樂站起來,走到霍堯前面,手指戳了戳臉上的淤青。 “嘶——好啊。”霍堯把程樂樂的手拿下來,握在手掌里。 “我也要!”容澤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m然臉上看不出來,但走路卻是一瘸一拐的。 “你們大晚上被人搶了?”霍雪菲戲謔道。 “怎么可能?誰敢!”容澤瀟灑地靠在墻上,抬著下巴,輕蔑道。 霍堯白了容澤一眼,他也不想解釋今晚和某二貨干的蠢事,嘆了口氣,“碰上搶劫的了,那兩個人手里有棒子。” 程樂樂一聽有武器,擔心霍堯的傷口感染,拉著霍雪菲急急忙忙地下了樓,進了旁邊的超市。程樂樂想的周到,除了急救箱以外,還買了些冰塊、水果和冰糕,帶到樓上。 程樂樂仔細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