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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她都忘了霍堯的家不在這里。 “恩,我的事業都在香港啊!你知道,有些事我必須去做。”霍堯的酒意散去,收回遠方的視線,目光清明地望向程樂樂。 程樂樂微微皺眉,霍堯的堅定好似當頭一棒,激得腦海里清楚了幾分,這才想起霍堯家里那種情況,輪到誰,都要回去□□的,“什么時候決定的?從沒有聽你說過?” “上次向父親辭職的時候就想到了。”以退為進,霍堯有的是時間等。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他想得可真遠,程樂樂讀不懂霍堯此時的眼神,她只覺得自己像個笑話。猛地推開霍堯,一口氣跑上了樓。 霍堯挑眉,面色古怪看地看著程樂樂的背影。等他慢悠悠地進了房門時,才看到程樂樂正在臥室里……打包行李。 霍堯用手揉揉太陽xue,這唱哪出呢?三步并作兩步,走到程樂樂旁邊,自然地攬過她,“怎么收拾衣服了?” 說收拾衣服是個文雅的詞兒,事實上就是翻箱倒柜。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抽屜衣柜門都開著,床上和地上都沒有落腳的地方。 程樂樂抿抿嘴,甩開霍堯的手,陰陽怪氣道:“俗話說,畢業就分手,咱倆也算正常規律。” “什么正常定律?我什么時候說要分手了?”霍堯比程樂樂還驚訝。 “你說你要回香港了。”對程樂樂來說,遠距離戀愛就是出軌,人都不在身邊了,她還管男人那些破事么。 “你離不開我了?”霍堯眼中的墨色跳躍著,一晚上被母親點著的怒氣去了一半,板過程樂樂的身體,柔聲細語地解釋,“我要回去,也是帶你一起回去。” 程樂樂狐疑地望著霍堯,情緒平靜下來,“真沒想分手?” 霍堯直接把程樂樂抱在他的腿上,兩人坐在床上,“我都想把你揣在口袋里帶著,怎么就要分手了。” “我還要上課,你不用拿這個來敷衍我。就算我畢業了,我也不總盯在你后面,咱倆一個南,一個北,以后早晚要分開。你不用說那么絕對,如果真的分開了,感情慢慢就淡了,什么事都有可能發生。”程樂樂口氣義憤填膺,覺得自己說的真是那么回事,氣性愈發大了。 本來想要安慰程樂樂兩句的霍堯聽到這話,笑意卻更濃了,只是,那笑容,怎么有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這小沒良心的,兩人怎么說也‘相遇相知相守’快十年了。哪個暑假不是他巴巴地來找樂樂,就是把樂樂接到香港?就算分開了,最長一次有六個月沒有見面,兩人也沒有感情變淡啊?哪次他不是自帶避桃花的功能,爛桃花都被他遏制在搖籃里? 霍堯多精兒一人,思前想后就覺出程樂樂的想法了,有些無奈。和他在一起,樂樂別的沒學會,小脾氣倒是見長。 程樂樂一開始腦回路真歪到分手上了,可沖上樓之后,就明白自己烏龍了。只好自己找個臺階下,她這么一驚一乍還不是因為舍不得霍堯了,對霍堯發脾氣也就有恃無恐了,沒想到還是沒有糊弄過去。 她訕訕一笑,身體貼著霍堯,胳膊繞在霍堯的脖子上,有心討好,“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有什么好玩好吃的,都想著我,凡我有一點頭疼腦熱,你都恨不得替我疼,我知道再也沒有人能像你這樣對我。你放心,我絕不拖你后腿,不管多久我都等得起,絕不看別的男人一眼,天天正點給你打電話。”一邊說著話,一邊不停地啄著霍堯的臉頰。 霍堯望著程樂樂神色變幻不定的臉,黑眸中笑意濃郁地好似要流淌出來。欣賞夠了,才幽幽開口道:“母親讓我回去我就回去,我都對不起這些年獨自在外的自己。我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這下安心了?” 程樂樂有些心疼霍堯,他們這些豪門外表看著風光,內里都是六親不認的倒霉蛋,“暫時不回去?那就是這事兒以后再議?” “得了便宜還賣乖!嗯?乖寶?”霍堯的大手拖著程樂樂的翹臀,使勁抓了一把,牙齒輕咬了一口程樂樂的唇瓣。一兩年以后,他總會把程樂樂拐回香港的。 程樂樂呲牙咧嘴地身體一挺,“疼!” 霍堯湊近程樂樂的臉龐,眼睛瞇了瞇,“今天我畢業,你也不幫慶祝慶祝?” 程樂樂哼哼兩聲,“我不是給你買花了嗎?再說,你們年級的級花都給你表白了,這最好的禮物都收了,人不能太貪心。”不要以為她沒看見那女的尾隨霍堯出了門。 “可我就想要……”霍堯伸出修長的手指來,輕輕捏捏她透紅的面頰,指腹慢慢蹭著,專注地看著她的眸子,一字一頓說,“你……這個禮物。” 接下來一雙手就不老實了,霍堯雙腿間炙熱起來,yingying地抵著程樂樂,都有些疼了,像往常一樣的張揚。 “你…你…”怎么說什么都能拐到這上面來,程樂樂羞惱地拍著霍堯的胸膛,有些不好意思。 最近,霍堯忙著畢業,程樂樂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她所在的小組出了內賊,現在每天累得要死要活,兩人連愛%愛的時間都沒有以往頻繁,虧得程樂樂以為霍堯轉性了。 霍堯猛一下翻身將程樂樂壓倒在床上,身子就伏了下去,唇瓣堵住了程樂樂欲說出來的話,靈巧的舌頭勾勾纏纏,讓程樂樂整個身子軟了下去。 程樂樂難耐地嚶嚀出聲,臉都紅透了,卻受不了霍堯的勾引,忍不住把兩腿夾在霍堯腰間,催促似地廝磨著。 霍堯喜悅地低聲悶悶笑出了聲,聲音中滿是預謀得逞的快意與欲%望,整個人一掃方才內心中的不忿,轉而又變回那個意氣風發,舍我其誰。 他的腰肢沉下,順利進入目標,兩人都不自覺地喟嘆一聲。那種飽飽漲漲的感覺讓程樂樂既難受又舒服,心里也癢癢的,指甲扣住霍堯的肩膀,耐不住地催他,“快點”。 大床隨著兩人的動作,也有輕微地拽搖聲,不時地夾雜著男人壓抑的悶吼和女人痛苦又舒暢地叫聲,那聲音嬌魅得能滴出水來。 屋內的聲音持續了良久都沒有停歇,待到天大亮,旭日又一輪升起,爆出灼人的光,透過窗簾,灑進屋內,人影才隱約停下。 或是因為霍堯上了酒勁兒,或是因為家里的事,或是因為畢業了,一晚上霍堯都亢奮著,可算是把這么多天的份兒都補上了。他酥爽了,程樂樂酸疼了。 程樂樂迷迷糊糊地被霍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