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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 …… “呦呦呦,羨慕死我們了。”蕭景辰撐著腦袋,在宿舍里瞎嚷嚷。 程樂樂剛進門,就沖到了陽臺上,露了個頭出去。霍堯還站在樓下等著,見程樂樂上去了,就放心了,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程樂樂美滋滋地關上陽臺的門,爬上了床。 “你就不說點什么?”蕭景辰仰著頭,望著程樂樂。 “我還沒說你出賣我呢。” “我這是為了你倆好,長時間不處理身體需求,是要出問題的。”蕭景辰語重心長地說。 “我剛在下面見到霍堯學長,你倆真的在一起了?”陳嵐提著水壺上來了,難得配合蕭景辰調侃程樂樂。 陳嵐昨天聽蕭景辰說的時候,根本不相信。那可是霍堯啊,基本上整個學校沒有女生不喜歡他的。她有時候也被邀請參加他們的聚會,但她之前從沒覺得程樂樂和霍堯是一對。 “還學長呢,我牙都倒了!”蕭景辰就是看不慣陳嵐,要不是因為程樂樂和陳嵐關系還行,他早就把陳嵐趕到其他宿舍了。 程樂樂撇撇嘴,蕭景辰就不能消停點,為了不讓兩人吵起來,連忙打岔,“是。蕭景辰,是不是你一知道,大家就都知道了。” “我這是在幫你,省得不長眼的又去撩撥霍堯,”蕭景辰湊到她跟前,眉飛色舞地咬耳朵,“說說吧,昨天怎么樣?霍堯看著像禁欲型,就是不知道實際上……” “滾吧!” “還沒有?不會吧?”蕭景辰驚呼,舉著手指,“兩個晚上?” “我們剛在一起。”程樂樂無奈道。 “性和諧才是真的和諧。”蕭景辰理直氣壯。 “放心,以后一定向你請教。”程樂樂真誠地點點頭。在國外沒什么,可在國內,蕭景辰有點豪放過頭了。 女生宿舍和男生宿舍差不多,女人之間的話題是男人和八卦,合到一起,就是男人的八卦,某男明星、某校草、某男朋友,到了晚上葷段子也是層出不窮,以前話題都是蕭景辰的眾多男朋友,從今以后還會加一個程樂樂的男朋友。 “看,你又把人家嚇跑了。”程樂樂朝門口揚了揚下巴,每次一說到這個,陳嵐不是裝睡,就是溜走。 “這是人類的七大罪行之一,她有本事以后別□□啊,”蕭景辰冷哼,“說吧,找我什么事?” “嘿嘿……”剛才程樂樂故意和蕭景辰說下去,就是為了避開陳嵐,“你怎么這么聰明?” “怎么說我也是蕭家的繼承人。”蕭景辰得意地甩了甩后面的馬尾辮。 “未來的重擔都交到你手里了,那蕭總為什么上學期掛了三門課?”蕭家只有蕭景辰一個獨生女,程樂樂真為蕭家擔憂。 “這不是沒適應么,我在美國高中可是有一半a的。”蕭景辰更郁悶,她是初三去了美國,剛適應了那邊,他家又把她弄回來了。 “我不和你貧了,李家要和程家搞到一起了。” 蕭景辰挑了挑眉,“你不是程家的么?” “我們程家有兩個中年男子。” 蕭家的根基也在a市,不過這幾年被李家反超,她知道程樂樂的意思,不過蕭家有心無力,蕭景辰正色道:“我們家雖然心齊,但沒有人,否則也不會讓我繼承,我只希望在我手里,別讓它敗了就行。” “那你還玩?”程樂樂瞪著眼睛,完全看不出來蕭景辰是這么消極的人。 “我只是為了快點找到下一代他爸。” “……”太不靠譜了,程樂樂嘴角抽搐,“我就和你說一下,你可以轉達給你父親。” “恩,我知道了,我是站在你這邊的哦。”蕭景辰給程樂樂了一個安心丸。 他們系是全國最好的經管院之一,能人和富二代扎堆兒,為以后自家企業的擴張人脈和網絡人才打下基礎。 北方的城市早早地就下起了幾場雪,城市銀裝素裹,宿舍里已經放開了暖氣,但仍然冷得讓人呆不下去。 期末考試周來臨之后,因為很多課都結了,同學不用去上課,宿舍里自然就經常沒人。樓下的管理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每天都要回學校請假。 程樂樂隔三差五到霍堯的公寓里報道,霍堯和程樂樂的約會變成了在公寓里看電影,在公寓里吃外賣,在公寓里網購…… 這是個新公寓,采用地暖設計,自家燒自家的。霍堯從十月份剛冷就開始燒,把離鍋爐在遠的屋子都燒到了二十度,十二月份光天然氣費就花了上萬塊錢。 期末考完后,霍堯帶著程樂樂到了香港。當年把公司開到了香港,導致了每年放假固定的香港游。 這三年可以發生很多事情,bw投資公司在去年被堯樂樂和曼達瓜分了,曼達站大頭,長達兩年的收購終于結束了。霍堯和羅富貴各從bw里收了一半的霍氏股份。 霍堯現在手里股份有霍江贈送的,有以前自已買的,再加上這次的,霍氏的股權一共積累到6.2%,雖然還不夠,但是已經可以影響決策了。 霍堯為堯樂樂基金請來了一個新的總經理,是原bw公司的總經理喬治。堯樂樂基金一下子壯大起來,多了一個完整的市場銷售部門,再加上專業的經理,一上任就調整堯樂樂內部,資源利用最大化,為堯樂樂創造一倍的利潤,使堯樂樂現在達到三十億,但是流動資金反而沒有以前多了。 舊的年歷翻過去,新的一年開始了。 程樂樂穿著短袖,窩在沙發里,腿上放著電腦,嘴上吃著冰淇淋,太爽了。 “怎么又吃冰淇淋,多涼啊。”霍堯剛從外面回來,就見程樂樂做在大廳。 “這有什么,不是有暖氣么。”程樂樂不以為然。 “給我嘗一口?”霍堯把大衣掛上,做到程樂樂旁邊,兩手自然地圈在了程樂樂的腰上,真暖和。 ‘涼——’程樂樂一聲嚎叫,身體向外縮了一下,手抖了抖,給霍堯舀了一勺。 霍堯撥開程樂樂的手,在她的嘴上親了一口,想了想,說道:“香草味?” 難道她要嬌羞地說一句:流氓!?程樂樂嫌棄地擦了擦嘴,瞪著他,他一定是和容澤呆久了。 “我今天從銀行回來,路過聚緣軒,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