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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了許多。他借著大盛的晨光,低頭看著小寒安靜的睡顏,本就不像鬼的昳麗少年,在承受了一夜的春露滋潤后,變得愈加艷麗逼人。光是看著,伍霍都能回想到這具柔韌修長的身體在他手下顫抖時的魅惑模樣。早晨是男子最容易興奮的時刻,像伍霍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更是如此。原本他昨晚發(fā)xiele這么多,應該不會再輕易起反應,偏偏小寒還動了動腿,在那個位置要命地摩挲幾下。伍霍悶哼一聲,那個地方頓時便硬了起來,抵在小寒軟軟的小腹處。知道小寒昨晚累壞了,正想“自食其力”的伍霍剛有所行動,就看見那濃密去蝶翼的羽睫狠狠顫動了幾下,薔薇花色的粉唇微微開啟,逸出一串痛苦伴隨著歡愉的低吟。伍霍停住了動作,緊緊盯著他,呼吸變得更加渾濁。素白纖細的手攥緊了他胸前的衣襟,那雙眼睛也終于緩緩睜開,桃花般靡麗的眸子里,帶著迷茫和陌生,甚至還有一抹不知所措。伍霍被他這樣的眼神扎了一下,以為自己昨晚弄疼了他,忍不住抱緊了小寒,親密地吻他的額頭,心疼道“寶貝,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伍……霍?”略帶遲疑的聲音,低低響起,像是不確定什么,又在確定什么。“嗯,我在。”伍霍安撫地摸著他的脊背,一時沒聽出小寒語氣的不對勁。他只聽到了小寒的嗓音,似乎有些顫抖,便又想去吻吻他,好穩(wěn)住他的情緒。只是這一次,卻被小寒堅定地推開了。他抬眼直視著伍霍,聲音淡漠,“別碰我。”那雙熟悉的眼睛里,眼神卻不若往日那般軟綿依賴,反而帶著凌厲,以及伍霍沒能發(fā)現(xiàn)的驚慌失措。這樣的眼神,實在太過淡漠,像是一把冰刀,在伍霍心上割開了一道口,冷冷往里灌著風。看到伍霍受傷的表情,小寒眼睫顫了顫,垂著眸,察覺到股間殘留的異物感,只覺得一片混亂難堪。腦子里,也是一片混亂,讓他頭疼無比,“小寒”松開抵著伍霍的手,咬牙捂住了額頭。伍霍一瞬間忘了他之前的抗拒,關(guān)切地伸過手去,道,“小寒,你怎么了?”“小寒”下意識打開伍霍的手,伍霍不再碰他,只是眼中憂慮之色更甚。伍霍的詢問聲,更是擾得他腦膜生疼,那些有伍霍記憶的部分,都紛紛躁動起來。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能留在這兒,必須找個安靜的地方,把腦子里混亂的思緒梳理清楚。他艱難地從被窩里爬起來,控制著還合不攏的雙腿以怪異的姿勢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看到他這幅慌亂的模樣,伍霍有心想上去幫他,但小寒背后也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伍霍一動,他就會回過頭來防備地看他一眼。被他眼里的防備刺到,伍霍萎頓在原地,“小寒,弄疼你了嗎?”“小寒”開門的動作一頓,沒有回頭,臉上略過一抹復雜情緒,聲音卻還是威嚴而淡漠,“我不是小寒,我是景姒。”見他要走,伍霍連忙要追上去,“小寒”都已經(jīng)往外走了幾步了,像是知道伍霍要做什么似的,一句話便止住了他的動作,“我想一個人靜靜,不準跟來。”說完,便揚長而去。伍霍待在原地,如遭雷擊。這是怎么回事?雖然自小寒醒過來以后,神態(tài)有所變化,但許多細微之處仍然還是之前那個小寒,雖然對他的態(tài)度冷淡了許多,但伍霍十分肯定,那就是他的小寒。可是,小寒不認他了?所以,他被始亂終棄了?伍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都快把床沿捏碎了,才想起小寒臨走之前說的那句,“……我是景姒”景是皇姓,而名叫景姒的,從古至今也只有一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伍霍狠狠拍了拍腦門,連罩衫也沒穿,從床榻上一躍而起,往國師一行人下榻的地方?jīng)_去。難怪,容白會答應得這么爽快,他肯定一早就知道會是這樣!伍霍滿心的憤怒,噴薄待發(fā),只想立即找到容白,把事情問清楚。第50章第二世(20)景姒腦子里混亂一片,東宮萬千明燈、父皇皇兄等人的影像在他腦中一一掠過,但都不及他作為“小寒”時的記憶那般深刻。“小寒”對時間沒有概念,景姒卻無比清醒地認知到,大雍還在,但已經(jīng)不是他熟悉的那個大雍了。他腳步凌亂,無意識地往山下走,剛走到一半,就被人拉住了。景姒回頭去看,是一個眼熟的麻子臉,卻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見景姒看過來,麻子臉略黑的臉上浮起詭異的紅云,竟能看出幾分不好意思的意味,他訥訥松開手,眼神還不住往景姒臉上飄,“這位學友,馬上就要上課了,你怎么往反方向走?”其實現(xiàn)在還早得很,麻子臉是被一泡尿給憋醒的,剛解決完出來,就看見一個衣袍寬大松垮的人影,正急急往外走。那人雖然穿著鐘麓書院服飾,但卻面生得很,大概是溜進來的毛賊,麻子臉本不欲多管閑事,卻在看清他春露昳麗的側(cè)臉后,改變了主意。景姒一愣,低頭看了看,這才發(fā)現(xiàn)他慌忙間穿錯了衣裳,把伍霍的學子服給穿出來了。“可是有人欺負你?”見到景姒失魂落魄的樣子,麻子臉打抱不平,“你告訴我是誰,我?guī)湍憬逃査 ?/br>現(xiàn)在,麻子臉已經(jīng)全然忘記了之前的猜測,心想這樣風光霽月的少年,怎么可能與毛賊沾邊。為了證明自己的決心一般,他還擼起了袖子,仿佛只要景姒說出來是誰,他就能立即沖過去給對方好看一樣。這眼熟的動作,也終于提醒了景姒,這不就是那個帶頭欺凌鐘浚的,伍霍的小弟之一嗎?“伍霍。”景姒下意識,說出了這個名字。“……誰?”“伍霍啊,就是他欺負我。”景姒看到麻子臉一瞬間凝固的表情,心情居然變好了一點,他挑唇笑了下,“你不是要幫我教訓他嗎?”本就是艷麗無雙的相貌,被情|事滋潤一夜之后,更是如嬌艷的花苞吸足了養(yǎng)分,終于綻開。這一笑,每一縷氣息都帶著勾人的香甜,麻子臉頓時看直了眼。景姒只以為他被伍霍嚇到了,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接著往下走。等麻子臉回神,四周早沒了那個人的身影,晨風一吹,他渾身哆嗦了下,都快懷疑是不是他沒睡醒,出現(xiàn)幻覺了。打發(fā)了麻子臉,景姒一路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走到了阿淼的窩外。他腰疼,腿也軟,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疼,像是里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