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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都是盛世美顏惹的禍[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

分卷閱讀48

    一些碎屑,他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把碎屑卷進嘴里,吃了下去。

伍霍親眼看見紅艷的舌尖,怯怯地從唇里伸出來,舔在他指頭上,還沒等他從洇濕的觸感里回過神來,那舌頭又飛快地收回去了。

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伍霍下意識想起了不太好的事,他碰了碰小寒的唇,很軟,帶著桂花糕的香甜。

“還想吃嗎?”

“想。”不知道大壞蛋在想些什么和諧的內(nèi)容,小寒一心撲在桂花糕上。

伍霍又掰了一塊,比上次小一些的,送到了小寒嘴邊。

這次比上次還要快吃完,為了避免伍霍亂動,小寒伸出手,扒住了伍霍的手指,他腳尖踮起,白玉一樣的臉頰泛著異樣的緋色,眼簾低垂,纖長的羽睫蓋住了那雙桃花眸子……

那舌尖再一次觸上指頭的時候,伍霍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一下。

小寒舔到伍霍的手指,就知道桂花糕已經(jīng)吃完了,他剛想后退,就聽見伍霍壓抑著什么似的聲音,在他頭上響起,略微嘶啞,“舔干凈。”

面對著好吃的,小寒一點脾氣也沒有,他低垂著眼睫,小手扒拉著伍霍的手指,細致認真地沿著伍霍的手指舔舐。

他不知道他這幅模樣落進伍霍眼中,清純又yin|蕩,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把伍霍的手指舔得干干凈凈,小寒歡欣地抬起頭來,“干凈了,還要吃!”

眼神像白紙一樣,等待著人用色彩侵染。

伍霍深吸了一口氣,把小寒輕輕放在桌上,“你自己吃吧,我去給你叫茶。”

小寒看見伍霍用一個奇怪的走路姿勢,急匆匆地開門出去了。

小寒沒多在意,他的視線都被桂花糕給吸引走了。

他埋頭在糕點里,快吃完半碟子了,伍霍還沒回來。

糕點畢竟是干燥的食物,小寒一下子吃了這么多,口干舌燥得厲害,見伍霍的茶久久不來,他的視線便落到了一只精美的酒壺上。

等伍霍端著和春樓特有的桂花甜茶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一只醉醺醺的小寒。

小家伙臉上爬滿酡紅,背靠一只瓷白酒杯歪偏偏坐著,大概是覺得熱,他衣襟被扯開了些,露出里面美好的鎖骨和一小片光滑的肌膚。

桃花眼被朦朧醉意籠罩,眼尾紅紅的,像是哭過一般。

察覺到他進來,小寒慢半拍地抬起頭,看著他,嘟噥道,“怎么,有兩個伍霍啊?”

伍霍走過去一看,酒壺里的酒少了大半,難怪把小家伙醉成這樣。

他沒脾氣地笑笑,把手里的茶放下,拎著小寒的衣服后領(lǐng)把他放在掌心里。

小寒醉醺醺的,離開了酒杯的依靠,頓時就軟軟地趴在了伍霍手上,他眼睛還看著伍霍,帶著昳麗的笑意,“大壞蛋,謝謝你……”

伍霍捧著他坐到凳子上,聽見他突然道謝,驚訝地挑眉,“謝我什么?”

小寒腦子里亂哄哄的,說不清是清醒還是糊涂,他大睜的眼里都是迷茫,“謝謝,桂花糕呀,很好吃,謝,謝你。”

見他醉得口齒不清的樣子,伍霍心尖莫名萌動了幾下,隨口說了一句,“小醉鬼。”

“醉鬼?”小寒又失落起來,自顧自地說,“阿淼說我是餓死鬼,但我覺得我應(yīng)該不是。”

“阿淼是誰?”伍霍關(guān)注的是這個從小寒嘴里吐出來的名字。

“阿淼,是一只水鬼。”小寒現(xiàn)在乖得不像話,伍霍問什么他就答什么,“五年前,他送了我半塊桂花糕……”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睫毛不停地抖動,一副要睡過去的模樣。

伍霍扯了扯他的小手,“你怎么會和鐘浚在一起?”

小寒掙扎著不睡著,在腦子里想了想,說,“太陽大,我借鐘浚哥哥的玉佩,躲躲……”

“只是這樣?”伍霍有點不相信。

當(dāng)然不止是這樣,小寒愣了愣,接著說,“然后,玉佩就被大壞蛋搶了!”

“……”伍霍摸摸他的頭,語帶寵溺,“喝醉了也不忘罵我。”

太陽已經(jīng)落到山后面,該回去了。

那些與相好纏綿了半日的學(xué)子們在城外等了許久,才看到伍霍拎著個巨大的布袋,慢悠悠地從城里晃蕩出來。

若是遲到的是旁人,他們早就駕著車先行一步了,但遲到的人是伍霍,他們還得陪著笑臉,寒暄道,“小將軍怎么現(xiàn)在才出來,莫非有了什么艷遇?”

“是啊,遇到艷鬼了。”伍霍瞥了正躺在他衣襟里熟睡的小鬼,應(yīng)了一聲。

來的時候,大家都興致勃勃,回去的時候,他們的精力都發(fā)泄殆盡了,反而沒有說話的精神,一路上都很安靜。

他們趕在山禁之前進了山門,奔波一天之后,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疲憊不堪,便四散著回了各自的學(xué)舍。

伍霍的學(xué)舍在最高的位置,等走到最后,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還沒走到,伍霍就發(fā)現(xiàn)他房門口站了兩個人影,隱約能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

“鐘浚,你身上還有這么重的傷,聽夫子的話,不要再等了,快回去!”一個是中年男子的聲音,伍霍聽出來那是楚夫子。

另一人,很明顯就是鐘浚。

“不。”鐘浚的話一如既往地簡潔,不接受楚夫子的好意相勸。

伍霍了然地笑笑,從陰影里走出去,“楚夫子大駕光臨,怎么不進去呢?”

楚夫子見到是他,冷著臉哼了一聲,“小將軍的房間,我可不敢輕易進去。”

伍霍知道這楚夫子曾是狀元,但因為他出身寒門,脾氣又奇臭無比,在官場上總是被排擠打壓。

楚夫子官場失意,也索性不再當(dāng)官,而是跑到這鄉(xiāng)野書院,當(dāng)起了教書先生。

大概是他經(jīng)歷的原因,楚夫子對伍霍這樣出身勛貴之家的學(xué)生抱著本能的厭惡排斥,反而對鐘浚欣賞有加。

楚夫子語氣不好,在伍霍意料之中,他也沒在意,而是直奔主題,“若是沒什么事,兩位能不能讓開些?我要休息了。”

“——伍霍。”鐘浚說話了,不知他究竟在這里等了多久,身上的綁帶都被汗水打濕了,聲音也是虛浮著的,“把玉佩還給我。”

約摸是剛醒來就從床上爬起來,等在伍霍門外了。

伍霍心里清楚,鐘浚為的是要回玉佩,或者是小寒,亦或者二者都有。

他看看窩在他懷里,抓著他衣服正睡得香的小家伙,心里的選擇已然很清晰了。

“伍霍,那可是鐘浚母親的遺物,你怎么能搶去霸占呢?”楚夫子也在一旁幫腔,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世家子仗勢欺人。

“那便還你。”出人意料地是,伍霍很干脆地掏出玉佩,看也未多看一眼,便丟給鐘浚。

鐘浚這次傷的重,再加上站了一天,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玉佩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