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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大師呀...你....啊...嗚嗚”。帳篷外下起了雨,雨點打在樹葉上,發出了啪啪啪的聲音。我們的非洲翠花站了一晚,很疲憊。第二天一早,于塘醒來,來到翠花面前,摘掉拘魂符。翠花龐大的身軀摔倒在地,發出了呼呼的鼾聲。于塘叫醒阿森,兩個人穿好衣服,悄悄溜出帳篷。又找來阿蘇,阿蘇走進帳篷叫醒翠花,嘰里咕嚕地說了半天,翠花表示昨晚很疲憊。阿蘇走出帳篷,對于塘豎起大拇指,哇哇哇地贊揚一番。阿森在旁翻譯,“大師呀,他說你像天神一樣厲害,是非洲大草原的勇士。”“廢話,這還用他說嗎,你比誰都清楚。”“大師呀,你好壞啊,但是我好中意你啊。”“哈哈,小子,昨晚辛苦啦。為了補償你,今天一定找到你祖宗!”作者有話要說:不要問我為啥這一章這么短,因為我省略了一萬字啊。另外,這都是趙忠祥老師教我的,攤手~第11章祖宗回來了于塘和阿森并排站撒尿,就聽阿森說:“大師呀,我們昨晚干了什么呀?”“干了個爽啊。”于塘隨口答道。“大師呀,你不要這樣講話啊,我不理你了。”于塘嘴角笑笑,想要逗他開心,就說:“小子,我們比誰尿的遠啊?”阿森瞥了一眼于塘下面,“不要。”“那我們比誰尿的高啊?”“不要。”“切,一點體育競技精神都沒有。”“大師呀,不如我們比一下誰尿的久啊?”“不要!”于塘抖了抖,穿好褲子。阿森一邊尿一邊問,“大師呀,待會兒去哪里找我們的祖宗啊?”“注意你的措辭,是你的祖宗,不是我們的。”于塘見阿森還沒尿完,不禁好奇地觀察起來。阿森:“哦,那去哪兒找我祖宗啊?”“小子,你聽,這有啥聲音啊?”于塘沒回答阿森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他一個問題。“尿尿的聲音咯。”阿森抖了抖,提好褲子,扎住腰帶。于塘一拍他屁股,啪的一聲,疼的阿森直叫,“大師呀,你不要打我噢。”“小子,我是讓你聽自然的聲音呀。還尿尿的聲音,我懷疑你尿不盡啊,還不趕快去檢查檢查。”于塘沒好氣的說。阿森被于塘一提醒,側耳傾聽,聽了半天,四周靜悄悄的,便委屈地說:“大師呀,我什么都沒聽到啊。”“唉,你真是白讀那么多年書啦。這是非洲原野啊,連鳥叫聲都沒有,你不覺得奇怪嗎?”“是呀,怎么會沒有鳥叫呢?”“據我觀察,這里尸氣沖天,邪氣逼人,所以百鳥都要離巢。你祖宗一定就在附近。”于塘信誓旦旦的說。“太好啦,我們快去找他吧。”阿森說完就跑,卻被于塘拎著脖領兒拽了回來。“你瞎跑啥啊,你知道你祖宗在哪個方向嗎?你祖宗沒找著你再丟了,我還管誰要錢去呀。”于塘教訓道。“我太激動了嘛,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怎么辦,跟我回去。”于塘說完背著手往帳篷里走。阿森一看于塘要帶自己回帳篷,嚇的待在原地直搖頭,“大師呀,我不要了啦。”于塘翻了個白眼,“我是要回去做法找你祖宗啊,難道你還想像掃雷一樣把方圓百里走個遍嗎。”“哦,那你說清楚嘛,我以為還要那個。”阿森這才放下心跟著于塘走進帳篷里。兩人從翠花那里借來一個木樁擺在帳篷中間,當做是于塘做法的法壇。然后鋪上一張黃布,上面擺滿了三清法器,一碗香爐插著三支香、三清鈴、紙符、八卦鏡和桃木劍之外,還有兩盞紅燭和一碗糯米。阿森點好蠟燭,然后問:“大師呀,你系要和我拜堂嗎,為什么還有蠟燭啊?”“拜堂?你是不是還想洞房啊?不學無術,這是給你祖宗引路的!”于塘從布兜里掏出八卦仙衣穿在身上,又帶好純陽巾,板著臉,儼然一副正經道士的形象。“這也不怪我啊,術業有專攻嘛,我又不系道教的人,當然不知道啦。”阿森爭辯道。于塘沒理他,拿過來一個空碗,然后咬破中指,往空碗里滴血。滴了有大半碗,還不停下來,阿森臉色煞白,擔心的問:“大師呀,這樣會不會貧血啊?”于塘額頭上滲出汗滴,也顧不上擦,回答說:“為了你祖宗,應該的。”“你還要放多久啊大師?”阿森焦急地問。“我有分寸,不用擔心我。”于塘大義凜然地說。“大師呀,可你咬的系我啊,放的系我的血啊!”阿森哭唧唧地說道。“男子漢嘛,放點血沒啥的,你堅強一點唄。再說找你祖宗,當然要放你的血,放我的豈不是把我祖宗找來了。”于塘說完,松開阿森的手,阿森急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含著,退到一旁,委屈巴巴地看著于塘。再說于塘,從布兜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稻草人,稻草人腦袋上還粘著小號的三清符。他把稻草人插進香爐當中,正夾在三炷香之間,然后手拿桃木劍,用劍尖插起一張三清符在稻草人的頭上繞三圈。騰出左手,伸出劍指夾起蠟燭燈芯放在桃木劍的劍格正中央,中央刻著陰陽八卦圖。然后用手一彈,燈芯順著桃木劍劍身滑落到劍尖,點燃三清符。把燃著的三清符放進裝著阿森血的碗里,輕輕攪拌一下,用手蘸血彈在稻草人的腦袋上,然后把稻草人拿下來,仰面放在法壇上。就聽于塘嘴里念道:“故人尋親人,老君顯靈光。憐我后人孝心一片,招故人歸來,起!”稻草人猛然立起,卻只站立一瞬間,又訊速倒下。于塘眉頭一皺,臉色很嚴肅。阿森看的嚇了一跳,忙過來問:“大師呀,要不要幫忙啊?”“要!閉上你的嘴站到一邊。”于塘說完,又伸出劍指點在稻草人的腦袋上,“起!”稻草人又站起來,倒下去。于塘又喊一聲,“起!”稻草人像是做仰臥起坐一樣,站起來倒下去,站起來倒下去。于塘伸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愁眉緊皺,“阿森吶,你祖宗站不起來,八成是被大象踩住啦!”“啊?那我祖宗豈不系成餅啦?”阿森一臉的悲痛。“大象還好,就怕是犀牛,把你祖宗吃的骨頭渣都不剩。”于塘不信邪,這次伸出兩手劍指,重新蘸血點在稻草人腦袋上,“起!”稻草人仍舊站起來又倒下去。于塘氣急敗壞,拿起一旁的桃木劍,劍尖抵在稻草人腦袋上,然后挑起劍尖。稻草人跟著桃木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