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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非得扮鬼玩,也不怕真成了鬼?!?/br>于塘雖然是陰陽先生不怕鬼,但是中國人傳統觀念里還是比較忌諱鬼的,都是敬而遠之。他對西方國家的節日習俗十分不解,加上他本來就比較討厭外國人,所以難免有偏見。等了五六分鐘,還不見阿森回來,于塘有點著急了。不是他不耐煩,而是自己一身道袍加上僵尸一身清朝官服打扮,讓這些外國人以為自己和僵尸也是來慶祝節日的。有兩個外國妞上來對著于塘和僵尸比比劃劃的,還上手摸僵尸。于塘怕出事,黑著臉制止她們,但是一撥走了又來一波,把于塘煩死了。也該著今晚出事,一個外國熊孩子騎著破自行車從他們身邊路過,一直在按車鈴示意別人給他讓道。自行車車鈴響聲清脆,傳到僵尸耳朵里,僵尸一蹦一跳地跟著自行車就跑了。于塘趕緊在后邊追,可街上人太多,還總有人特熱情地跑到他跟前和他這個中國人打招呼。于塘在中國人里面就算矮的,在外國人面前更矮了,打招呼的人把他視線堵了個嚴嚴實實。等于塘推開他們之后,再看僵尸早都沒影了。于塘心里忽悠一下子,哎呀媽呀,我把阿森的祖宗整丟了!但他馬上又安慰自己,不會的,還不到一分鐘,肯定走不遠。但是自己得先保證不能讓僵尸傷人,否則這些裝神弄鬼的外國佬就真成鬼啦!想到這,于塘從布兜里掏出一個小小的稻草人和墨斗線,小稻草人腦袋上也貼著一張三清符。他用墨斗線纏住小稻草人的胳膊,嘟囔道:“看我捆住你的手,你就不能傷人了?!?/br>另一頭,街邊的一個小巷子,三個大塊頭的黑人夾著僵尸,把僵尸按在墻上,對他說了一頓英國話。其中一個黑人手里拿著刀,顯然是搶劫的。只不過僵尸一動沒動,也不吭聲。三個黑人互相看了一眼,覺得這個黃皮膚的亞洲人有點奇怪。拿刀的黑人在僵尸眼前晃了晃锃明瓦亮的小刀,威脅他不拿錢就捅他一刀。僵尸當然不會理他啦,一點反應都沒有。黑人覺得自己被蔑視了,拿著刀對著僵尸的大腿就扎了下去,哪知道,刀沒扎進去,還彎了。三個黑人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地“哇”了一聲,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們仨又仔仔細細地從頭到腳地觀察僵尸。一個黑人突然打了個噴嚏,欠登兒似的順手就把僵尸腦門上的三清符撕下來擦鼻涕了。他注定要為這個又壞又蠢的行為付出代價,僵尸沒了鎮尸符的壓制,一甩胳膊,就把他打到墻上了。另外兩個黑人一看僵尸動手了,以為要打架,一哄而上,結果被僵尸一個接一個地甩到了墻上。僵尸被于塘捆住了雙手,沒辦法掐住人,也就不能咬人。但他也不想放過這三個黑人,所以用胳膊把他們一遍又一遍地掄到墻上,像是摔炮一樣。這邊的于塘拿著小稻草人在人群里找僵尸,突然身后壯漢推了他一下,左邊的大胸妹又擠了他一下。于塘的感覺就像是撞山了,腳下不穩,身體打晃,手里的稻草人妹拿住,“啪嘰”掉地上了。偏巧,一個大胖子cos哆啦A夢走過來,一腳踩扁了稻草人。等于塘撿起來的時候,稻草人零零散散地就剩身子和腿兒了。另一頭,因為稻草人被踩壞,僵尸失去了于塘的控制,手也能動了。他一把掐住黑人的肩膀,張嘴就要咬脖子吸血,黑人這時候明白過來了,這就不是一個活人!他兩眼一閉準備等死,于塘出現了,一伸手,重新貼了張三清鎮尸符,僵尸再次被定住。于塘看著三個被僵尸打的服服帖帖的黑人,嘟囔了一句“人不犯鬼,鬼不煩人?!?/br>說完,搖晃著三清鈴,帶著僵尸走了。于塘回到原來的街邊,阿森正開紅色敞篷車一圈一圈地找他們。等看見于塘回來,他才長抒一口氣,停下車,埋怨道:“大師呀,你不要帶著我祖宗閑逛啦,把我祖宗弄丟了怎么辦呀!”于塘:“是你祖宗看見大胸妹就跟人家跑了,我千辛萬苦才找回來的。”“大師呀,你不要欺負我祖宗不會說話呀,他都這個樣子啦怎么可能還追女仔呢?”阿森一邊說著,一邊抱僵尸的腿。于塘好奇道:“阿森,你干啥呢?”“把我祖宗抱上車啊,大師快來幫忙啊,祖宗太重啦?!卑⑸镏ü捎贸龀阅痰膭艃阂矝]抱動。于塘一拍阿森的屁股,“躲開。”阿森捂著屁股躲到一邊,剛要問為啥打他屁股,就見于塘拿著三清鈴在敞篷車的后座上猛地一晃。鈴鐺聲一響,自己祖宗就“嗖”的一下跳進了車里。“哇,我祖宗好厲害?。 ?/br>“是啊,我好厲害的?!?/br>“大師呀,你不要占我便宜??!”“哪有啊,我可是正直善良的三好青年?!?/br>“大師呀,總之還是要謝謝你的啦。”“先別急著謝我,等咱們回到香港再說謝。對了,給你祖宗買飛機票了嗎?他有護照嗎?是不是得托運啊?”“大師呀,這點你不用擔心啦,我租了個小飛機,我們明早就飛回去。”作者有話要說:請支持請指教,謝謝。另外兩本,也請支持指教,謝謝。第4章再您媽的見飛機在空中飛行,于塘坐在艙內心情愉悅,樂屁了。他喝著冰涼的可樂,身邊坐著阿森,一旁站著僵尸那爾蘇。這次英國之旅即將結束,阿森花錢雇了個小型飛機,直飛香港。只要飛機落地,自己的100萬就算到手了,這錢掙的痛快輕松呀。拿到錢之后自己打算在鄉下鎮里買個樓房再買個車,白天做心理咨詢師,晚上做陰陽先生,人生好像終于要迎來光明啦!越想越開心,于塘不禁哼起了小曲兒。“四更里啊,才到那情人兒迷呀,叫聲郎君快點休息呀。累壞了你的身體啊,何人他疼愛你呀,鴛鴦繡枕留情意,那么咳呀,兒咳呀你也難舍我也難離啊。五更里啊,是東方發了白呀,叫聲郎君你他媽快起來。外邊的金雞兒叫啊,窗戶紙兒發白呀一送送到大門外,問聲郎君多暫還能來呀。你要讓我來啊,誰他媽不愿意來呀,哪個犢子才不愿意來呀啊。你們家墻又高啊,轉圈是炮臺呀,就怕你爹擱那洋炮嗨呀?!?/br>阿森原本閉目養神,但被于塘的歌聲弄醒了,他一本正經地看著于塘,說:“大師呀,雖然我聽不懂你唱的系什么,但我能感覺到很【yin】蕩的樣子。”于塘:“啊呸!這是二人轉,你沒聽過嗎?”阿森搖搖頭,“中國戲曲嗎?我只聽過幾次京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