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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情,既賞心悅目,又嬌氣的很,雖然無法愛上,卻也能解悶兒。他當初很需要解悶兒。“你狼心狗肺,當初是你先找我的,你以為師長了不起……”馬國祥事隔多時,終于能對著本尊,盡情的發泄怨氣,把招降的正事都忘了。他嗓門高了,連自己留在廟外的兵都忘記避諱了,幾乎當場撒潑。“好好好,”他這架勢,讓周瀾清晰了對他的記憶,按照慣性,就知道他會沒完沒了相當長一段時間,必須得打斷他,“小馬,”他忽然一本正經的開口了。“玩一玩的事情,”他說,“我是強迫了你,但是我要沒記錯,之后都是你來找我,我也沒虧了你,我給你的,那些小兵一輩子舍了命也撈不到,你不吃虧。”“我怎么不吃虧,你說不要就不要了,你問我了嗎,我……”“小馬,”周瀾聽出來對方是什么意思了,他沒想到這個馬國祥還有其他心思,而周瀾自覺自身并不可愛,甚至他深深認為自己十分不值得愛,兩者相加,這馬國祥竟然對自己還有長久的打算,真是奇了個大怪,不過他對這份感情不重視,也不好奇,尤其此時此刻。“好了,虧不虧的,我現在這個境地也沒法再給你什么,抱歉你只能一無所獲了。”說完,他從破凳子上起身,要結束這場毫無建樹的會談。不料馬國祥也騰的站起來,“師座,”他忽然喊,聲音里還帶著急切。他大步走過去,一把抱住周瀾的胳膊,就跟以前撒嬌習慣了似的,他說:“師座,你急什么,我話還沒說完呢,投降吧,皇軍的手心你逃不出去了,咱們到什么村說什么話,投降不丟人,那山東不是整個都投降了嗎?你有隊伍有人,還能當官,我還要你啊。”“我跟日本人投降?”周瀾回過身,想抽出胳膊,卻被對方抱得死死的,“小馬,我告訴你,日本人的飯不是那么好吃的,那官我勸你不要當,我……你還要我?”“嗯,”馬國祥生怕他跑了似的,舍棄了胳膊抱住了上半身,“師座,”他聲音低下去了,門外是周師的士兵和他帶來的警衛,但凡和談聲音不對,雙方士兵就會沖進來。“師座,”他湊近了周瀾的耳根子,“師座,我想要你,我做夢就能夢見你,我還沒嘗過你的滋味。”周瀾還以為聽見了夢話,同時就覺得皮帶一動,他趕緊伸手去按槍,哪知馬國祥的目標不是勃朗寧,而是他的真槍,一把就掏上去了。力氣還挺大。“你瘋了嗎?”周瀾往外推他,卻不料馬國祥樓的更緊了。馬國祥有個好身板,個子高,力氣大,身上全是肌rou,突然爆發,有把子力氣。只聽馬國祥呢喃:“師座,外邊都是你的兵,這時候進來您可丟人,我是不要臉了,周師的人都知道你睡過我。”“你是真不要臉。”周瀾搡他,同時掏出了槍,頂上了對方腦殼,“混賬東西,松手!”馬國祥愣住了,手上停了,但是卻沒松手,他愣神了一會,激動的神情隨之陰冷起來。他盯著周瀾,神情古怪。“師座,我是日本人派來的,你開槍,我固然不能活,你也把活路堵死了。”周瀾看著他,一聲冷笑。馬國祥以為周瀾遲疑了,就往前邁了一步,緊貼周瀾。有硬邦邦東西的撞在周瀾身上。“周瀾,”馬國祥又變了稱呼,周瀾從沒見過的陰鸞神情出現在馬國祥眼里,“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實話告訴你,我主動請纓來當這個說客,不是求你和我相好來了,你最好乖乖脫光,否則你別想投降啦。”“就憑你?”周瀾槍管子使勁往前頂了一下,“你還不夠格。”馬國祥古怪的笑了。他一邊笑一邊把自己的上衣脫了,赤條條的站在周瀾對面,“你好好看看我,”他說,“像不像?”周瀾狐疑的看著他出丑。“周瀾,別裝了,我像不像杜云峰,是不是從頭到尾都像?”周瀾打了激靈。“杜云峰能睡你,我為什么不能?那個黑小子能睡你,我怎么不能?周瀾,我實話告訴你,日本人能逮住你,是我讓宋書棟給的消息,你不是看不起我媽?你就是要栽到老子手里。”“你本事大了,”周瀾點點頭,“我就說日本人怎么會圍得這么準。”周瀾沒想過要馬國祥的命,如果要,當初就不會把他提升到團長再送去29軍莫師,他床上用過的,他想給他一個好前程。但是他沒想到馬國祥沒有跟他銀貨兩訖。“姓賀的現在不在,你信不信我把你方位消息放出去,姓賀的能自己找來?哈哈哈,師座,我到時打斷他兩條腿,你說他還睡不睡得動你?”“小馬,你不要太放肆。”周瀾睫毛垂下去了,看不清目光,乍一看上去有種楚楚動人的美,很文靜孱弱。“所以啊,師座,”馬國祥抬手拍拍周瀾的臉蛋,“識相的話,一會兒小點聲,別落個你人盡可夫的名聲。”“哦。”周瀾答應了一聲,嘆了一口氣,然后笑了,勃朗寧緩緩垂下。馬國祥一看著架勢,簡直興奮極了,他垂涎已久的美味就要到手了,抬手一抽褲腰帶,他一把將自己的作案工具掏出了出來,剛要強迫對方夸獎自己的雄偉,他就瞥見周瀾悠然抬起的目光。沒了睫毛的阻擋,周瀾的目光直來直去,已經毫無溫度。馬國祥突然感覺要壞。“你……”剛要說話,只聽一聲槍響,他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馬國祥那條好大腿被崩了個大窟窿,腿根處汩汩流出鮮血。門外的士兵破門而入。場面尷尬極了。馬國祥幾乎□□,褲子掛在膝蓋處,他倒在地上,而周瀾衣著整齊的站在他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雙方士兵用槍互相指著頭,都在大喊“放下槍!”“周瀾,你這個瘋子,你敢朝我開槍,你死定了。”馬國祥大喊,同時試圖提上褲子。周瀾不理會有多少條槍指著自己,他蹲下,手肘支在膝蓋上,勃朗寧隨意的掛在指間。“小馬,”他好整以暇地說,“我的真槍不能給你,只能用□□滿足一下你,力氣太大了是不是?”周師的士兵有人低聲笑了。馬國祥以前是周瀾的男寵,他們都知道的。“你這個瘋子,你死定了,你死定了。”馬國祥歇斯底里的大聲喊,用瘸腿支撐著站起來,他的兵馬上來扶他,還手忙腳亂的給他胡亂系上了褲腰帶。“我雖然被圍在這,但是我的兵要打死你這幾號人還是輕而易舉的,”周瀾把勃朗寧揣回腰間,“今天不打死你,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