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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煩你幫這個忙。”“不麻煩。”杜云峰斬釘截鐵的說。耳邊有輕微的氣流聲,那是微笑的余波,不易覺察,可是杜云峰捕捉到了,在虛幻的空氣中勾勒出來一張生動的臉。“那……”杜云峰斟酌了一瞬,“晚上一起吃個飯,可以詳細(xì)商談下。”趁熱打鐵,十分想念,太久沒見了。“我吃過了,”周瀾平靜的說,“這件事,我會讓手下去找你那邊的人接洽,不是太復(fù)雜的事,不然我就不麻煩你了。”“哦,”杜云峰應(yīng)了一聲,心里就有點(diǎn)起火。不過他告訴自己,要按捺住,不然以后連電話都沒得打了,最起碼有生意在,再想辦法,總能見到的。“也好,我這一兩天就動身回去了,我留個手下與你們接洽。”杜云峰如此釋然,倒是打消了周瀾僅有的一點(diǎn)顧慮——認(rèn)為他“手段靈活,本質(zhì)一根筋”的判斷。看來是自己自以為是了。誰也不會永遠(yuǎn)放不下誰,杜云峰也沒有例外。很好,那自己也不要例外。二人各揣心思,短暫沉默了一瞬間。“明天,”周瀾開口問,有一點(diǎn)點(diǎn)猶豫不決。杜云峰立即無聲的豎起了耳朵,不過他沒有著急接茬,屏住呼吸聽著。“明天,”周瀾清了一下嗓子,說得有點(diǎn)艱難,“如果你方便的話,我想帶你去一些地方,見一些人,但是如果你急著走,那就以后再說。”杜云峰當(dāng)然不急著走,他強(qiáng)行語氣平靜的問:“見什么人?”“家人”周瀾說。“誰的家人?”“我和你的家人,”周瀾聲音低下來,“你不記得他們,他們惦記你,既然我和你之間的恩怨都過去了,你總該回來見見他們。”“好,”杜云峰說,“明天見。”說罷掛了電話。天已經(jīng)全黑了,他坐進(jìn)電話機(jī)旁的暗紅色大沙發(fā)里,雙手捧頭,腦海里回放著電話里傳來的每個字。周瀾掛了電話,回頭望向落地書墻的方向,賀駟正將一本書放回書架。書房里,只有寫字臺開了一盞臺燈,周瀾在明亮之處,賀駟的表情在暗處不堪分明。“明天我?guī)巳ソ忧⑸獾氖拢辟R駟邊說邊朝他走來,面目逐漸清晰,“你帶大哥回來,我就不陪你了。”周瀾笑笑,“其實(shí)生意的事不著急,你明天和我一起也無妨,我先帶他去周家的老宅子看看,他在那里長大,那里是他的根。”他抬手拍拍椅背上的手,并不回頭,“你不用刻意躲開。”椅背上的手向下合攏,賀駟從后邊抱住了周瀾:“我就是特意躲的,”他輕輕親周瀾的耳朵,“我怕我忍不住和他打起來。”“別沒深沒淺的,”周瀾笑,脖子一側(cè)熱氣哄哄,弄得他好癢,賀駟舔他,間或輕咬一下,“別沒輕沒重的,弄出印子了,家里人都在。”賀駟不聽,愈發(fā)撒嬌一般纏著他,手掌四處上下游走。周瀾發(fā)現(xiàn)賀駟是心眼兒真小,不貪財(cái),不愛權(quán),唯獨(dú)這方面獨(dú)占欲太強(qiáng),又不肯說。想著他這個樣子,周瀾心里就軟。他氣息不穩(wěn)的解釋:“我不能永遠(yuǎn)不見他,他是我娘的干兒子,我們至少還是義兄弟,我可以不提我與他的過往,但是不能切斷他和家里的人聯(lián)系。”“四哥,我現(xiàn)在和你在一起,我是什么人,你應(yīng)該清楚。”“嗯,”賀駟悶在他的脖頸里應(yīng)聲,文不對題的說“你硬了。”“你這么揉我!”賀駟嘿嘿笑,一把拉開椅子把人擄了出來,回身按在寫字臺上。笑鬧著踹了賀駟兩腳,周瀾不動了,兩個人疊在了一塊。樓下的晚飯擺好了,小寶嚷嚷著爸爸怎么還不下來吃飯,勤務(wù)兵便上樓去請。書房的門當(dāng)然沒敲開。因?yàn)閹熥f有事情要處理,讓大家先吃,他晚點(diǎn)下樓。小兵答了聲是便下樓了。師座的事情看來很棘手,一頓飯的時(shí)間都沒處理完。二人一直在書桌上“處理”事情,如膠似漆,親密無間,書桌幾次被拱動,地板發(fā)出悶響。周瀾低聲笑,照著賀駟的后背就一巴掌。賀駟盯著他,也笑,使壞的猛一用力,周瀾硬生生把到了嘴邊的啊壓了下去。賀駟壓下他的膝蓋,低頭親吻他臉頰,低聲問:“還沒深沒淺嗎?”周瀾摟著他,手探下去,照著他的屁股給了一巴掌,“貧嘴。”賀駟笑,抽冷子又狠狠的撞了一下,“夠深了嗎?”他壞笑著問。樓下就是客廳餐廳,老的小的都在,周瀾不得不忌諱,他一把摟住賀駟的脖子:“別胡鬧,小點(diǎn)聲。”賀駟任他摟著,手摟住另一邊的桌沿兒,整個把周瀾罩住了,他眼神動情,動作溫柔堅(jiān)決,進(jìn)攻一下比一下有力。周瀾完全被動承受,只覺酸麻過去,周身無比敏感,臉色越來越紅,不自覺的夾緊了賀駟,“四哥,四哥……”他輕聲呢喃。呢喃聲低而軟,賀駟渾身的血都在往一處沖,他撞得桌子都移位了,咬著周瀾的耳朵問:“不知輕重嗎?”“四哥,四哥……”周瀾說不出完整的話。賀駟明白他的意思,這樣下去,樓下肯定聽出異樣的。他抱起他,順勢把他按在了墻上,而對方的兩條腿還架在他的臂彎處。緊緊的貼著,他問他,“要嗎?還要嗎?”“四哥……”賀駟吻上他的嘴,把聲音都堵了回去,那貼著巴洛克墻紙的墻與他有仇,他頂著撞著,大汗淋漓,懷里的人哆嗦著繃緊了身體。杜云峰上了黑色的福特車,來接他的是獨(dú)立師警衛(wèi)班的小兵,車行在天津繁華的道路上,小兵透過后視鏡飛快的看他。杜云峰摸著車后座,知道這是周瀾的座駕。“看什么?”杜云峰頭也不抬的問。“哦,沒什么,看后邊的車。”杜云峰這才抬起眼,他盯著后視鏡,目光有力,“打我上車,你看了好幾眼了,你們師座就是這么讓你接人的?”小兵干咳了一聲:“不是,”他接不住杜云峰的目光,低聲說:“杜副官?”杜云峰沒動靜,只是透過后視鏡看著他。“我聽人說,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司機(jī)尷尬一笑,“沒想到是真的。”杜云峰聞言向前探身,他歪著腦袋盯著對方:“你以前認(rèn)識我?保安團(tuán)?說來聽聽。”小兵更尷尬了,目視前方并無他顧,咬牙猶豫了一番說:“以前你是副官,待我們都挺好,真讓我當(dāng)不認(rèn)識你,我也做不到,但是我不能亂講話,師座不饒我,四哥也不會愿意的。”“四哥?”“對啊,你的兄弟啊,我們賀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