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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勢都代表啥意思。“我看這么比劃下去,都快成跳舞了,監(jiān)考的估計也不瞎。”杜云峰往沙發(fā)上一癱,有點聽天由命的意思。后半夜,宋書棟一拍腦袋,想出了不是辦法的辦法。“杜哥,”他咬著下嘴唇,下了很大決心的樣子,坐到杜云峰身邊,“辦法我倒是有一個,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啥辦法?”杜云峰倒是很意外,因為宋書棟不是個靈活的人,一直中規(guī)中矩,想考試作弊的方法也是難為他了。“就是考試的時候,我們互相寫對方的姓名,我覺得我應(yīng)該能通過考試,等考上了,你抓緊時間多認認字,應(yīng)該能混過去,9個月的訓(xùn)練班你肯定能撐過去的。”宋書棟說。杜云峰一聽當時就不干了,這不是犧牲一個保一個嗎。“胡扯,”他說,“我是能上了,你咋辦?我不能成全我自己害你。”“你又不是沒害過。”宋書棟噘嘴掃了他一眼,神情鄙夷。“啥意思?”杜云峰問。“沒啥,”宋書棟打個小規(guī)模的嘴仗,沒再糾結(jié)這事,“我就覺得吧,我也不是當兵的好料,沒有你,我之前的考試不可能過。可你不一樣,你天生就是拿槍吃飯的,可飯碗和飯碗還不一樣,你當土匪,當……那都不是正道,你得給政府辦事,那是為國為民,你手里的槍才拿得硬氣,你才走得遠。”他話里的意思,杜云峰大概能聽懂,總之是說他之前不走正路。杜云峰有記憶以來,也發(fā)現(xiàn)自己對刀槍棍棒更情有獨鐘,這種暴力的,直觀的,硬碰硬的對抗更讓他亢奮,能挑起他的戰(zhàn)斗欲與征服欲,仿佛他的血液中天生就流淌著好斗的因子,噴張于血脈,讓他隨時都蠢蠢欲動。“可是如果要坑了你,我才能得到這個機會,那我寧可不要。”杜云峰倔強的說,也不看宋書棟,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寫字桌的桌角,是個不肯動搖的模樣。他有他作為男人的自尊,甚至自尊到了固執(zhí)的地步。宋書棟扭頭凝視他,不得不承認,被他的神情打動了。宋書棟伸出手,半空中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落在杜云峰的鬢角上,他說:“杜哥”杜云峰以為他又要繼續(xù)游說,抬手揮開他的胳膊。“滾蛋”他說,說完自顧自的去沖涼了,再也不想討論這個事情,狗娘養(yǎng)的考試見鬼去吧。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接待所是陸軍總部下屬的,當初張將軍安排他們住進來,也沒提讓他們走,大概是順理成章的以為二人能考陸校去。宋書棟坐在沙發(fā)上,聽著水聲,突然想起以前在黑鷹山,他站在地上洗漱,杜云峰倚在被垛上看他,看得他臉紅脖子粗,最后杜云峰會喘著粗氣跳下炕,一把將他掀到炕上去。那仿佛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浴室里正在沖涼的那個,和以前黑鷹山那個,是一個人?不是一個人?宋書棟自己也困惑了,他想,到底是不是一個人?“臉怎么這么紅,”杜云峰不知何時走出浴室,下身穿著隨便,上身赤著,一條毛巾正滿頭滿臉的擦,“不舒服?”他問,一只手還搭上宋書棟的額頭。“別碰我,”宋書棟連忙躲開,臉色更紅了,背過身去找了換洗的衣服,奔浴室去了。杜云峰楞了楞,心想,什么毛病?后半夜,二人再沒說話,各人上了各人的床睡覺去了。杜云峰那邊天塌了都沒心事,不一會兒就打呼嚕了,宋書棟這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他都快二十歲了,要是在他們村里,這個年紀都可以娶媳婦當?shù)耍恢庇X得他會找個媳婦開家店面,養(yǎng)上一窩娃娃,過個太平日子。可是,他今晚躺在床上摸著自己,卻怎么也想不出個女人的具象。鼓搗了半天也沒有起色,他趁黑摸進浴室,關(guān)好門,頭抵在門上。隔著一道門,隔音就好很多,他手上就敢用勁了,老二這才興致昂揚的抬起頭來。他急著打發(fā)自己,打發(fā)完趕緊睡覺,一會兒天都亮了,還得去考試呢。胡亂摸著,腦子就胡亂想著,之前被杜云峰嚇丟的念頭迷途知返了,他想起以前杜云峰黑夜里摸進老三的房子,杜云峰的手大而溫暖,帶著不容反抗的力度,何止是手,整個身體都是。之前的種種都被他想了起來,他手上加了力氣,仿佛那就不是他的手,到最后釋放出來的時候,他全身用力緊貼在門板上。睜開雙眼,他汗涔涔的冷靜下來。冷靜下來,他又出了一身冷汗。他忽然意識到,他想的是杜云峰。他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草草擦掉污物,他摸黑爬上床,杜云峰那邊呼呼大睡,他稍稍放下心來。他可不想被杜云峰看見,雖然按理說,男人之間看見了也沒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躺在枕頭上,他神思縹緲的想,杜云峰打發(fā)自己的時候想的是誰呢?他之前也注意過杜云峰有時候半夜在被窩里鼓搗一會兒。該死,注意這個干什么。他一路胡思亂想,一路責(zé)備的著自己,直到昏昏睡去,臨睡前,他做了決定,等明天考試,他就寫杜云峰的名字,等杜云峰考上了,他就放心了,然后自己找個營生去,再交個女朋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總攪合在一起,不是好事。第二天,學(xué)校外邊一早就擁擠了很多人,本來考試的人就多,再加上有些名門子弟是帶著家里滿門期望來的,順帶連七大姑八大姨兩肋插刀的朋友新交的女朋友都帶來了,這是中央最高軍事學(xué)府的考試,各個報社和電臺的記者也跑來拍照報道,路上很快人滿為患了。杜云峰拉著宋書棟的胳膊往里面擠,進門是登記處,核對人員照片和考試資格,然后填寫考試證。本來宋書棟一路嘟囔著卷子肯定會寫杜云峰的名字,杜云峰也沒答應(yīng)他。結(jié)果考試證填好了,宋書棟傻了眼,那準考證雖然是連號的,但是二人卻被分到了兩個教室。宋書棟在前一個教室的最后一排最后一個座位,杜云峰在后一個教室的第一個座位。不在一個教室,什么小抄都是白費了。互寫名字這個計劃也就徹底泡湯了。第63章膽大包天考試正點開始,一聲哨響,考場歸于安靜。文化考試的卷子是個大雜燴,天文地理物理化學(xué)數(shù)字都在一張卷子上,還有半頁的英文題。杜云峰拿到卷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大名寫了上去,把前面的文字題看了看,似乎懂又似乎不大懂,也沒多想就直接略過,直接翻到最后一頁,做起了英文。那英文并不算難,是三篇小短文,一篇類似某機械的拆裝說明,還有一篇是建筑地形描寫,下面是根據(jù)短文的提問,做簡短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