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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云寂的劍鋒上,抹了毒。容烈只見云寂的長劍上綠光瑩瑩,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劇毒。云寂趁機又是一揮劍,一招“山抹微云”劃向了容烈的面門。頭盔掉落。忽然,一道人影躍入亂兵之中,黑布蒙面,身手矯健。那人揮起銀戟刺向云寂,云寂一翻身,然容烈的一招“長風破浪”呼嘯而來。雙人夾擊云寂瞇起眼睛。劍舞得更快,無數(shù)劍花織成一張巨網(wǎng)朝面前二人攏去。“天光云影”那蒙面人忽然出了聲,嗓音卻是極度沙啞難聽。一道劍花將容烈的面頰劃傷,那蒙面人心知不對,長戩在空氣中挽了一個圈,一招“九天攬月”朝云寂攻去。這人為何會使這一招這不是懷雩母家祖?zhèn)鞯臉尫▎?/br>云寂心下微驚。不,不可能是懷雩,云寂告訴自己,這是有人想借此亂他的心神。云寂手下沒有停滯,一招“長橋臥波”朝他們的馬腿掃去。那蒙面人又是一招黎家槍法中的“驚鴻掠影”擋下。動作干脆利落,拿捏到位。云寂不由得想要伸劍去挑那人面紗,來瞧一瞧究竟是何方神圣,可他轉(zhuǎn)念一想,只怕,眼前這個人在這里裝神弄鬼,就是想挑撥他與懷雩只間的關系,誘他出這一招。(朕不會入你圈套。)云寂冷笑一聲。左手一抖,一把暗器朝蒙面人的馬肚子投去,又反手一劍揮開容烈掃來的大刀。此時,趙軍已把天狼密不透風的陣給破開,曲韶架著一匹棗紅戰(zhàn)馬沖入圍中。曲韶的九霄凌天劍如同蛇一般無比靈活地朝容烈刺去。曲韶分開了身中劇毒,卻還在抵死糾纏的容烈,讓云寂一心一意的對付那個蒙面人。那蒙面人與云寂過招兩百后,漸落下風,出手的招式愈來愈亂。云寂大喜,又是一招“天光云影”蓋去,那人已精力耗盡,無路可退。“嘩——”一聲,那人衣服被劃破,鮮血直流。天邊,又是一道狼煙升起。那人眼見不好,忽然放聲長嘯,聲音細若鳳鳴。那人露出的雙眼中放出了青光。妖術!云寂忽然想起十六十七臨死前在自己手臂上刻下的字。十六十七,會不會就是他殺的可他為何要害懷雩重重疑點縈繞著云寂。不過,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這個人想要干些什么。只見那蒙面人周身被烏氣所環(huán)繞,剎那間,一道青練向云寂的心口攻去,斬不斷,躲不開。正在此時,云寂胸口泛出了一道白光,白光與青練相抗衡著。懷雩的符紙。然,蒙面人又是一聲尖嘯,青練顏色加深,白光弱下,云寂一口鮮血噴出。那蒙面人雖叫人看不見臉,但境地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見他身形一顫,險些墜下馬去。云寂強忍胸口傳來的鈍痛,甩手又是數(shù)枚暗器。一枚,中了那人的手臂。可他忽然覺得身下一沉,低眼一望,卻只見他□□的寶馬前腿上中了一支流箭,入骨三分,血流不止。云寂一手捂住心口,另一只手往馬背上一撐,翻身跳下馬背。那人手臂一陣劇痛,從馬背上滾了下來,摔倒在地上,忽然有約莫十七八個天狼士兵,朝那蒙面人護去。(這人果真不簡單。)云寂心道。此時,戰(zhàn)況已極其分明。天狼可汗重傷,幾萬士兵死傷慘重。“布青龍陣,殺——”只聽曲韶一聲大吼。于是,只見那蒙面人從懷中掏出個□□,往地上一摔。煙云四起。待到煙霧散去,蒙面人與容烈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云寂也不追纏,眼前這些天狼士兵已是群龍無首,只消全部殲滅,而容烈已身中劇毒就算不死也成了半殘。云寂抬首,天邊又是一道狼煙升起。三道,齊了。云寂笑。作者有話要說:☆、勝利一日大捷,三軍同歸。云寂的策略,其實便是,先故意叫潛伏在軍中的內(nèi)jian聽見自己的假計劃,當然,這個策略過于幼稚愚蠢,沒人會因為他這樣一說就信了,于是,他便拿自己與一萬大軍作誘餌,不過,他還未沖到原定的初仙脈,便被心急如焚的容烈堵住,兩軍提前開始了惡戰(zhàn)。他在出征前,先后暗地里分別投給曲韶以及另外兩位武將以密旨。曲韶便是領兵五萬,夾擊天狼大軍,另外兩位分別是領軍三萬偷燒糧草,及領軍八萬偷襲天狼陣營。其余大軍,嚴守軍營,不容怠慢。云寂的重要兵力,實際上全部投在了偷襲天狼本營上。云寂這一招,是極險的,這樣分散兵力聲東擊西,若是有一支軍隊事敗,損失便是極其慘重。他在賭人心,他賭天狼大軍不會想到,趙軍會趁此機會來個三面突擊。如此一來,天狼損失慘重,折兵十萬有余,只要乘勝追擊,便能大滅天狼,一統(tǒng)天下。是夜,雖沒有大張旗鼓地開設慶功宴,但軍中上下的皆是言笑晏晏,一片歡樂。而曲韶和其他幾位親信,卻一臉嚴肅地守在云寂的帳中。云寂受蒙面人一擊,雖有懷雩的符紙的保護,但仍咳血不止。云寂倒在床上,一旁的懷雩正笨手笨腳地替他擦汗。一直立在曲韶身邊的蕭副將死死地盯著懷雩的舉動,嘴角不斷地抽搐,最后終于忍無可忍道:“雩公子,你是在替皇上擦臉,而不是在抹桌子……”平日里尖牙利嘴的懷雩如今卻沒有心思回嘴,漫不經(jīng)心地“嗯”了一聲,瞟都沒瞟蕭副將,手上的動作毫不停歇,依舊十分賣力地擦著。“雩公子……皇上的脖子都被你擦紅了……”另一位也小聲提醒。“哦。”懷雩依舊一心一意地干著手里的活,仿佛那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朕的身體沒有大礙,幾位愛卿還是先下去吧。”云寂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威嚴不改,幾人還想說什么,也只能作罷,只好行了個禮,依言退下。待所有人走后,云寂終于道,“懷雩……你停下來好不好……你擦得朕疼死了……”“疼死你算了,這世上還真就有你這種蠢皇帝,拿自己去做誘餌引敵人上鉤,要早知道是這樣,我說什么也會阻止你。”懷雩把手絹往旁邊一甩,厲聲指責道,“要不是我的幾道符紙,你的小命都沒了!還統(tǒng)個什么天下,直接去閻王殿報道算了!”懷雩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