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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番外二 番外二 “你聽說了嗎, 池老師接受寧大的終生特聘,馬上要升正教授了。” “正教授?!”女生想起自己專業的老學究教授導師,不禁感嘆, “他還不到30吧?我第一次看到他, 還以為是校草……” “體院校草和他比起來弱爆了好嗎!我都準備好問題了,等會下課就去問他。” 另一女生抓緊桌上的筆記本, 就等著下課鈴響爭分奪秒沖上講臺。 “叮鈴鈴……” “這節課就上到這,下課。” 池嶼彎腰關掉顯示屏電源, 站直時, 講臺邊已經圍了一圈抱著筆記本或pad準備問他問題的學生。 法學院本來就女生多, 女生們愛學習,池嶼倒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老師,您剛才講的合同法的例子我沒聽明白……” “老師, 您課件里這個術語是什么意思?” “老師,您看看我的筆記……” 池嶼雖然早就習慣此等“盛況”,仍然忍不住扶額: “我只有十五分鐘,你們一個個說。” 難得今天課調早了些, 幼兒園快放學了,他千萬要趕上。 “我先吧……” “憑什么啊,我排在前面……” “我才是第一個到的……” 池嶼:…… 果然是一流大學的學生, 時時刻刻都充滿了競爭精神。 就在這時,層層疊疊的紙質、電子筆記本上面,突然壓下來一塊專業繪圖板。 “池老師。”繪圖板的主人陰陽怪氣,“你幫我看看唄, 這個咋整啊?” 眾人皆停止吵鬧,低頭看向繪圖板。 繪圖板正中央,畫著一坨翔。 池嶼/眾學生:“……” 這坨翔栩栩如生,美輪美奐,一看就是專業畫手的大作。 學生們都用一種嗶了狗了的震驚眼神看向手捏繪圖板的女生。 女生栗色長發,妝容清新,容貌昳麗美艷,年紀看起來和普通大學女生一般無二。 她眉一橫,語氣驕矜: “哼,只給她們解題,我問你問題你就不答?” 學生們嗡嗡議論開了: “這人怕是有病吧?” “應該是池老師的愛慕者,我看她有點瘋魔了。” “池老師油鹽不進,能把她給凍死……” 池嶼也驚訝了一陣,但他很快淡定下來,伸手輕車熟路地關掉繪圖板,沉默著把它移遠了些。 “關于剛才的合同法案例……”他開始給第一位女同學講解。 “什么合同法,我這個明明是一坨翔。” 話音剛落,繪圖板又飛回原來位置,壓在所有書本上面。 這下同學們意見大了。 “你誰呀?沒看見池老師不想理你嗎?” “就是,怎么這么ky……” “你說誰ky!” 繪圖板升空,一副要砸人的架勢。 “這位同學。”池嶼按下可憐的繪圖板,“你的問題,我們回家再討論。” …… 回家再討論? 顧薏:“我不!我們現在就說清楚,究竟是我這坨翔……呸,究竟是我重要,還是……啊啊啊!!!” “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事,有問題下節課再說。” 語畢,池嶼拎起公文包,另一只胳膊夾住不停掙扎亂動的小女人,就這么把她夾出了教室。 同學們懵逼了,回神后一窩蜂跟上去偷看。 哇呀呀…… 池老師剛出教室,沒走兩步,低頭就給懷里的人來了個么么噠封口。 這還不算完,那個女人還不消停,池老師走進樓道口的時候,干脆把她扛到了肩上。 同學甲捂著胸口: “上次誰和我說池老師沒有女朋友的?” 同學乙:“的確沒有女朋友啊,他好像有老婆的。” “我不活了……” 到了停車庫,找到車,池嶼把小瘋貓塞進副駕駛座,關上門,自己繞到駕駛座,先替她系好安全帶。 顧薏鼻孔呼呼出氣: “我就知道是這樣,上次誰向我保證的?一定會和女學生保持距離?” 池嶼:“她們問我問題……” “我不管,我剛才在最后一排聽了一節課了,光聽見前后左右的女生yy你,說要給你當女朋友。” 轎車駛上寬闊平穩的路段,池嶼伸手牽住身旁女人的小手,摩挲她指尖: “小醋壇子。” “哼。”顧薏斜著眼,“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沒事跑去當什么大學老師……” 池嶼回答:“不是一時興起,我很早就有這個念頭了。” 顧薏扭頭看向窗外,心情郁悶。 池嶼博士畢業后順利進入國內排名第一的互聯網公司擔任法律顧問,現在已經是該公司的首席顧問,名聲大噪。由于工作關系,兩人從G市搬到寧州定居,剛好寧州大學向池嶼伸來橄欖枝,邀請他擔任客座講師。池嶼的工作本來就忙,顧薏怎么也沒想到,他竟然答應了。 “大學里都是可愛的小meimei,這下你高興了。” “她們哪有你可愛。”池嶼經過這些年的磨練,哄老婆一套一套的,沒兩句就把老婆哄乖了。 轎車駛上高架橋,車廂里安靜了一小會。 “你不記得了。”他忽然說。 “我不記得什么?” 池嶼:“沒什么,一點小事。” “嗤,懶得和你說話,就喜歡賣關子。” 那是很多很多年前,他們剛在一起的時候。 顧薏爸爸允許他給顧薏輔導文科,前提是顧薏會考成績必須都考到A。 除了上課時間,兩個人從早到晚都待在圖書館里。 劃重點,刷題,背誦,顧薏剛開始很積極,沒多久就開始自暴自棄,池嶼盡心盡力地拉著她,一段一段教她背,一題一題幫她歸納解題方法。 考前的最后一個晚上,已經萬事俱備。兩人從圖書館出來,手拉手摸黑逛cao場。 顧薏:“我覺得你很適合當老師。” “哦。” “真的,我高一就發現了,你講課的時候和平常特別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 “就……特別帥!特別負責!” 搞得好像他平時不帥似的。 顧薏接著說:“我聽說大學老師又輕松又賺錢,怎么樣,心動了嗎?” 池嶼:“呵呵,心動心動。” 十多年前的事,顧薏早就沒有印象了。其實她當時是這么想的,如果池嶼當老師,假期肯定特別多,就能經常陪著她,哪知道現在是這個情況。 而池嶼卻把她無心的話放在心里牢記多年。 他平時不愛多嘴,站上三尺講臺后,才發現自己的確有傳道授業的天賦。 尤其現在有了孩子,池嶼便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