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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據遞過去,“下午等你那會買的,小醋壇子。” 顧薏仔細核對一遍時間,臉色稍霽,罵一句“臭流氓”,罵完了趕緊扯被子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圓滾滾,橫在床上活像個春卷。 池嶼大手一撈,把“春卷”整個摟進懷里,利索地剝皮吃餡。 小女人被他撞得神智飄忽,嘴里不忘嚷嚷: “你……你是我一個人的魚……” “是。”男人埋頭苦干。 “不能……不能找別人……” “不找。”池嶼吻住她的唇,片刻后分離,嗓音低啞誘惑,“平時讓你多鍛煉,這就不行了?” 一場酣戰,結束后兩人調換位置,顧薏軟綿綿地趴在池嶼身上,答: “哼,就不鍛煉。” 池嶼笑:“沒關系,以后每天晚上帶你鍛煉。” 說好的他做晚飯,最后池嶼下廚隨便煮了兩碗面,哄女朋友吃完了,被她嫌棄一通,沒消化多久,又滾到床上“鍛煉”去了。 翌日,仍是池嶼醒得早。 他扒開黏在他身上的貓爪子,先給顧薏準備好早餐,再回到臥室叫她起床。 出聲喚她之前,池嶼坐在床邊靜靜看了她很久。 小姑娘俏生生的臉蛋藏了一半在被子里,小扇子似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乍一看很是乖巧。她睡相一般,雖然不會亂動,但什么東西都喜歡往身上卷,玩偶也好,人也好,全部摟得緊緊的。明明是個小公主,卻沒什么安全感。 他是何其幸運,得了這么個寶。 想把她時時刻刻帶在身邊,想陪著她到地老天荒。 還想讓她只屬于他一個,眼里心里都只有他。 “起來吃早飯了。” “唔……沒睡夠……” “你再不起,我可走了。” 池嶼開始挖坑,等她往里跳。 顧薏果然一下子清醒,飛快坐起來: “什么!你要去哪?” 池嶼神色淡然:“就出去一會,你不是還想睡嗎……” “我不睡了。”顧薏拉住他手,眼睛還沒睜太開,“你要去哪呀,帶上我成嗎?” 池嶼依舊高冷:“你真的要去?” “嗯啊。” 池嶼點點頭,又問:“你戶口在容州吧?” 顧薏迷迷瞪瞪的:“對呀,和爺爺奶奶在一塊。” “嗯,我打算去一趟容州。”池嶼捏緊她的小手,“領證結婚,你走不走?” “當然走啊……啊……等等!!!” 顧薏掀開被子跳下床,扯扯小睡裙,震驚地盯著他,“你剛才說什么?” 池嶼:“我想和你領證結婚,就今天。” 說完,他總算一改平日的淡漠風格,目光如炬深深看著她,一半是探尋,一半是引誘。 顧薏愣在原地,桃花眼一眨不眨地與他對視。 是不是有點為難? 見她半天沒有回復,池嶼內心漸漸沒底,掙扎了一會。 在溫柔派與強硬派之間,他做好權衡,選擇了后者。 “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池嶼語氣堅決,“我一秒也等不下去了,在你出國的這段時間里我就已經做好決定,等你一回來,我們必須馬上確定關系。” 顧薏仍然呆愣著。 “你提前回國卻不告訴我,現在,這是唯一能讓我安心的辦法。” 他壓根就沒考慮過顧薏會不會拒絕。 不管她是否拒絕,今天他就是扛,也得把她扛進民政局。 “這么快呀……”顧薏左腳踩右腳,曲著腳趾頭,“我覺得挺好!” 池嶼:“……” 這也太容易了些…… ***** 起床時做的決定,吃完早飯他們就馬不停蹄地訂高鐵回容州。 車窗外麗日驕陽,顧薏戴著一頂寬大的遮陽帽,勾著池嶼的手靠在他肩上。 興奮,說不出來的興奮。 一想到要和他領證,成為法定夫妻,顧薏就激動得渾身直哆嗦。 她抬頭瞅身旁的男人一眼,眼神無比期待,卻看到他神情怔然,不知道在忖度什么。 顧薏磨著牙:“你怎么不高興?這可是你先提的,不能后悔。” 池嶼:“我在想你爸會用哪種方式打死我。” 顧薏:“……” 顧薏:“我又不是未成年,自己可以做決定的。” 池嶼笑著摸她腦袋:“在顧叔眼里,你永遠都是未成年。” “等我收到G市那家建筑師事務所的回復,入職以后,我就完全自立啦,還可以養活你呢。” 池嶼:“我現在工資夠高。” 顧薏:“可你要念書啊,還不是我負責養家糊口。” “我的錢養我們倆足夠。”池嶼頓了頓,“如果你實在嫌錢多,賺了就先存著,留到以后在容州買房子養老。” 他只是隨口說說,可顧薏卻聽進心里了。 養老呀…… 才剛決定領證,就計劃好養老了,她家吃魚果然目光長遠。 小姑娘抱緊了他胳膊,下巴在男人肩上蹭過來蹭過去: “你怎么就辣么喜歡我呢?” 池嶼抬抬眉。也許是近鄉情怯,年少時的回憶樁樁件件如泉水一般從記憶深處冒出來。 “是啊。”他應道,“著了魔了。” 小姑娘很滿意他的回答,一路都在高興地哼小曲。 到家門口的時候,顧薏才開始緊張。 池嶼的戶口遷到了G市,戶口本在他自己手上,而顧薏的戶口本在爺爺奶奶家,她記得應該是放在爺爺奶奶的臥室里。 “爺爺奶奶都在家,你在樓下拖住他們,我上去偷偷把戶口本順出來。”顧薏策劃道。 池嶼含糊應了聲:“行。” 敲開自個家的大門,顧薏深吸一口氣,手心都出了汗。 見到爺爺奶奶,顧薏笑得滿臉是牙,停都停不下來。 池嶼忍不住扶額:第一次見到做賊高興成這樣的。 老人家熱情地將他們迎進門,照計劃,顧薏獨自溜到樓上,而池嶼坐在客廳里陪老人們嘮嗑。 池嶼正襟危坐,開門見山: “爺爺奶奶,我今天回容州,就打算和顧薏領證結婚。” 顧爺爺嚇得差點捏碎茶杯: “你……你把小薏肚子搞大了?” “沒有沒有。”池嶼很是惶恐,表明心意道,“我和顧薏談了五年多,今生非她不可。這個決定在您看來可能非常心急,但我已經考慮很久了。” 顧薏爺爺不好說服,但她奶奶一直很喜歡池嶼,七十來歲了仍是個傻白甜,免不了幫腔: “孩子們大了,我看這些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決定吧。” 顧爺爺:“她爸爸知道嗎?” 池嶼低眉順眼:“還不知道。您是長輩的長輩,自然更重要,所以我先告訴您。” 領證結婚這樣的終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