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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曾想到,方才皇上的話卻讓他有一點點的恐懼。本以為丞相與皇上也不過是傳言罷了,可是方才親眼見到的震撼力還久久不曾消散。“蕭貴妃入宮兩載都好生無事,偏偏這第三年突然就出了岔子,到底是為何呢?本相當然不會說這是太后授意蕭大人這么做的,蕭大人若將小兒子送給本相,本相自然為您多多美言幾句的!”丞相在皇帝的懷中緩緩道。毫無意外,抱著自己的人幾乎要將自己的老腰都勒斷了。“丞相,您欺君媚上,禍國殃民,是要受到天罰的!”“蕭大人莫要嫉妒下官,您遲生幾年,或許也可以學學本相。哦不!您這長相,實在沒多大的前途!還是先找位神仙易容才好!”丞相繼續悠閑的說道。“丞相,你……”一句話還沒說完,蕭大人一口血就吐到了丞相的腳邊,直接就昏死過去了,丞相眼皮子抖了抖,這蕭大人的抗壓能力也太差了一點。“皇上,瞧瞧您,把蕭大人都氣暈了,這是不對的,君臣要和諧相處!”丞相特別苦口婆心的說道。皇帝無語了,丞相!蕭大人是你氣暈的好嗎!丞相又在睜眼說瞎話!皇帝不悅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丞相被皇帝圈緊了,忍不住的挪了挪,突然覺得有些不對經,接著就黑了臉。“皇上,您方才又偷吃鹿鞭了!”“不錯,特意讓御膳房做的湯,丞相要來一碗嗎?”皇帝輕笑道。禽獸!“別動,丞相大人,再多動一會,您這腰身子,朕可就不保了!”皇帝低沉,微小的聲音從后頭傳了過來,丞相立刻僵直了身子,這藥效還沒過嗎?他以后絕對不要相信mama的話了!☆、第17章撩撥“丞相大人,朕可不記得幾時允許你這般放肆過。”皇帝沉聲道。“皇上,臣這般放肆,幾時請示過您,臣都是先斬后奏,難道皇上不知道嗎?”丞相自然也不會落了下風。“那丞相給朕下藥的事情,也是先斬后奏嗎?”皇帝的聲音突然冷了幾分,丞相背脊骨一寒,完了完了,怎么又提起這事了!“皇上,這事兒,您可怪不得臣,臣可是問過皇上,是叫一個干凈的孩子過來陪皇上,還是選了臣,再說了皇上也沒吃的虧啊,吃虧的可是臣啊!”丞相一臉死不認賬的表情。“那又是誰讓清風閣的mama鎖了房門?丞相,欺君之罪該當如何?”皇帝又湊近了丞相的耳朵根子處,每說一個字,溫熱的氣息便吐在丞相圓潤的耳垂上。丞相忍不住打了個機靈,干笑了兩聲,接著道:“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臣這些年為我大宋朝付出的功勞也不少了,皇上不看僧面看佛面,定然不會摘了臣的腦袋的!”剛剛說完,又忍不住的嘀咕了一句:“明明是自己愿意了,還怪別人。”“丞相大人,你說什么?”又是陰冷的一句。“皇上,臣說,臣對您愛的深沉,愛的熱烈,愛的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丞相大人連忙抬起頭應了句。皇上竟然老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來……許久之后,才嘆氣的說了句:“朕可是說過了,丞相大人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必然要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的,你可還記得?”“臣當然記得,就算皇上要發配臣到邊疆做慰安眾軍的祭品,臣也心甘情愿,還請陛下為臣找幾個俊美男子才行,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美者美,近丑者那必然就是丑了,要是到時候臣長的不堪入目,那臣這京城第一浪子的名頭可就沒了,臣實在是舍不得啊!”丞相突然圈著皇帝的脖子,一臉深情的說道。“丞相,你又放肆了!”皇帝不悅,為何剛剛吃過晚膳,這人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了呢!“多謝皇上夸獎!”丞相笑道。“罷了,我也不跟你斗嘴,從今往后,丞相你可離不得朕二十步,今早朝堂上你已經逾越了半步,朕放過你一回,若有下次,丞相明白的!”“那皇上行魚水之歡之時,臣也得旁觀嗎?”丞相忽然問道,“難道說皇上不介意幾個人一起?皇上,臣沒想打您居然好這口啊!”丞相恍然大悟一般,果真是君心難測啊,沒想到皇上居然喜歡這樣玩。“蘭書銘!你這張嘴就不會學的乖巧一點!朕是什么樣的人,蘭丞相難道不知道嗎?登基幾載,每日都是與你同睡這御書房,難道丞相不知道!”皇帝是越說越怒,到了最后居然又爆發的趨勢。丞相面露苦澀,心中倒是歡喜的很,沒想到皇上發起脾氣來,也是這般的誘人,果真這些年來放的長線釣到了大魚。“臣當然知道。”丞相的突然又靠近了幾分,貼到皇上的耳邊低喃道:“沒□□的皇上終于□□了,還是在臣的身上,皇上,您是什么人,臣可是最清楚了!”丞相說完還蹭了蹭皇帝,那動作是一個曖昧的很,皇帝本就一肚子的熱火,被這么一個動作,險些失去了控制,本想著要折磨丞相一番,可是想了想,江太醫特別叮囑過,這幾日切莫再要折騰,要是落下了病根可就不好了,皇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行將體中的火熱壓了下去。“丞相,莫要再撩撥朕,時辰不早了,還是快些歇息吧,明日要走一趟刑部。”皇帝將丞相放開,站起了身。丞相自然是了解皇上所言何事,明日還得去刑部提審天絲知府,今日還是不折騰了。皇帝招了幾個侍衛將蕭大人拖走了。老公公有眼力又幫著召喚了太醫,總的來說,蕭大人一時半會應該死不了。皇上又回到了桌旁,將剩下的不多的奏折都批完了,又看了看桌子上另外的一堆奏折,約摸有十幾冊,里頭都是參丞相的,說他欺君媚上,說他不守禮德,說他恃寵而驕,橫行霸道,各種各樣的罪名,輕可賜幾十大板,重可賜白綾一丈,毒酒一杯,或者沙場砍頭。哎!為什么一日都讓他不能省心!皇上沒有理會拿疊奏折,直接起了身,吹滅了蠟燭。御書房并不是單間,里間分了兩處,一處議事,一處則是歇息用,公公屢次詢問要不要搬架床過來,丞相倒是替皇上答了句不必了。倒也不是別的,丞相喜歡大床,一人滾來滾去,舒服的人,往常睡床不知道掉下來幾多次,實在沒辦法,奶娘后來就給他打了地鋪,哎,這些年來也睡慣了,這習慣一時半會也改不過來。皇帝推開了里間的門,有淡淡的香味,丞相大概已經梳洗過了,屋子里還有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