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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希望他成為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 因為他是男孩子,總要長成別人的依賴。只有變得強大了,才能保護喜歡的人。 幼小的嚴葵不懂什么是依賴,什么是喜歡,卻沒有再抱怨過父親的規矩。他努力讓自己變得優秀,直到遇到音茵。 “我的前半生,大概都是為了遇到你。”嚴葵粗略的回憶了下童年,得出這個結論。 “我的前半生可不是為了遇到你,”音茵說著,松開他的手。見嚴葵眼里透出失望,她笑著補充,“我的前半生是為了受完余生的苦難,然后把這輩子的喜樂都給你。” 嚴葵還沒理解這句話,音茵已經回到了房間。他蓋著還有余溫的毯子,愣了會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提到的父母,是她前半生最大的遺憾。 而她卻輕描淡寫的,把那些籠統的歸到前半生的苦難里,還向自己許諾了余生。 嚴葵后知后覺的站起來,一邊往他房間走一邊說,“我在你面前,語言神經容易打結,你別太在意。我的爸媽雖然制造不精良,但還是可以分給你用的。等過兩個月到年底,你跟我回——家——啊!” 嚴葵愣在音茵的臥室門口,里面的人換衣服的動作頓了下,保持著撩起下擺的姿勢跟嚴葵對視三秒。 “噗…”音茵看他一會白一會紅的臉色,忍不住笑了出來。最開始的尷尬過后,她又順著之前的動作把睡衣脫下來,露出曲線玲瓏的上半身,微微側過頭去,輕佻的問,“你是來跟我討剛才答應過的以身相許?” 空氣停滯了足足三秒后,房門在音茵眼前重重的關上,擋住嚴葵紅到耳根的臉。 “嘖,”音茵料到這個結局,把睡衣扔到旁邊,拿起內衣穿上。反手到背后扣系扣的時候,她臉上爬起些許異樣的溫度,啞著嗓子似嘲諷又似抱怨—— “那個性冷淡。” ☆、雨天 外面飄了陣雨夾雪,天地間霧蒙蒙的。 由于嚴葵還在熱搜上掛著,當地記者媒體都知道他們的行程等著采訪這位黑料不斷的明星。現在他們走出酒店肯定會被圍堵,原本安排好的行程也泡了湯。 禮茉電話甚至把電話打給了音茵,咆哮著嚴葵不要露面。 畢竟他這位藝人,很可能在鏡頭面前說出:對于把他們打成豬頭這件事我很抱歉,事后整容的費用我可以承擔一半,麻煩讓我再補兩拳。 真是讓人絕望。 “你經紀人很擔心你。”音茵隔著老遠都聽到那邊的啰嗦,不由得問了句。 嚴葵掛斷電話把手機給他,無奈的說,“公司給我安排的原來是經紀人啊,我以為是老媽子。不過,禮茉姐為什么會有你電話?” 為了不讓禮茉sao擾音茵,嚴葵還用音茵的微博拉黑了禮茉的賬號。某天她發現點贊失敗后,痛罵了嚴葵三個小時。 “跟洪星星拿的,”音茵見嚴葵一臉狀況外的表情,補充道,“她現在是我弟媳。” 嚴葵:!!! 什么情況? 禮茉跟洪星星差了將近十歲吧,老少配也太刺激了。 “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嚴葵后知后覺的跟過去問,“他們之間保密工作太好了吧?” “禮茉應該跟你提過,不過你忘了吧。”音茵一臉看破真相的表情,“你的關注點都在我身上。” “所以他們到底是怎么攪合在一起的?”嚴葵好奇心泛濫,一臉求八卦的表情。 由于這件事洪星星跟他說了太多次,從‘那個老女人居然睡了我!’‘她睡了我之后還去找嚴葵了!’到‘姐,你給嚴葵放假吧,我想跟老女人去約會。’‘老女人喜歡什么啊。’,導致不怎么八卦的音茵也被迫全程關注了她們的戀情進展。 “記得請客那次嗎?洪星星和禮茉都在,后來我們結賬離開,鄭哲也走了。他們覺得一桌酒水飯菜浪費,所以留在包間里吃吃喝喝。最后喝醉了就吵了起來,洪星星說禮茉年紀大更年期,禮茉說他太小毛都沒長齊。”音茵敘述的平淡,但嚴葵一想到禮茉那個啰里啰嗦隨時爆炸的性格,硬是把這段陳述在腦內想象的繪聲繪色,“結果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第二天洪星星跟我打電話,說他跟禮茉睡了,彼此都是第一次…” “太快了吧?”想到自己跟音茵交往這么久,第一次還沒獻出去,嚴葵覺得怎么想都不平衡,難怪她最近沒事總看手機,罵我的次數也少了。 “當時應該還沒在一起,”音茵補充,“洪星星大罵了禮茉一頓,說她玷污青少年,還不負責。好像是因為你那天有通告,禮茉早早起來去叫你了。” 原來那天,敬業的經紀人眼圈泛黑,腳步虛浮,一副被掏空的樣子是這個原因,嚴葵默默的想。 “洪星星在學校復讀,你知道的。他后來跟禮茉聯絡了幾次,禮茉都不愿意跟她見面。中間又發生了一些瑣碎的事,他打了個賭。”提起弟弟讀書的事,音茵倒覺得應該感謝禮茉,“賭注內容很下流,洪星星周考過二百分見面,過二百五開房,過三百交往。結果洪星星考了三百八十多,讓禮茉開著房等他,但是后來沒去成。” “為什么?”嚴葵回想了下那幾個周末的日程,“難道是因為我參加那個晚會?” “不,是因為洪星星學習過度,出了成績后他放松下來,生病了。我跟他認識這么久,他一直都是吊兒郎當得過且過的樣子,沒見到他那么拼過。” 之后兩個人就順理成章在一起了,洪星星沉浸在禮茉老媽子式的照顧中,出了事也會先跟她商量。禮茉是個外表暴躁內心圣母的人,被他纏著纏著也肩負起來澆灌祖國花朵的重任。 不過真的是太快了,音茵想到他和嚴葵同吃同住這么久以來的進展,不禁有些羨慕年輕人。 “他們打算結婚了,等洪星星年齡夠了之后。”音茵壓下羨慕,努力讓自己語氣聽起來平淡些,“現在主要難題是禮茉的父母,他們嫌洪星星太小還沒有工作。” “是該刁難他們。”嚴葵帶著羨慕嫉妒恨說。 聊了會有益身心的八卦,饑腸轆轆的胃發出抗議。雖然是請了假出來旅游,但音茵工作上的事情不能一點都不做,放任張忠他們作妖。嚴葵叫了酒店的客房服務送早飯出來,搬來兩個躺椅坐在陽臺前,透過窗望著遠處的風景。音茵抱著筆記本電腦回復郵件聯絡客戶,偶爾談一些陳麻爛谷子的破事。 聊著聊著,就被嚴葵套出來許多經歷過的小事。 “…我可能從小就是個很無聊的人,沒有遇到太多有意思的事。即使在小孩子最貪玩的年紀,我也很少跟大家一起玩。”音茵對自己定位準確,她在回復郵件之余,還不忘張嘴咬一口嚴葵遞過來的歐式面包,“說起來,小時候大家都喜歡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