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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映的比較火的電影,可他連長江七號都沒聽說過。 最后他說了句:“就吧。” 顧曉玲心里是不愿意的,她先看了原著,福貴最后只剩下一頭老黃牛,所有親人都死了,電影還算沒那么慘,只是仍看得人心堵難受。 “今天大過年的,別看這個了,你喜歡老謀子的電影,那就?” 他搖頭,將她摟過來,“不看了,你睡一下,不然明天又得暈車。” 在這樣的夜里,靠在這個人懷里,被他緊緊摟著,暖著,胸中的幸福感快要裝不下了,她將手放在他腿上,抬起頭,陸啟軒靠著她睡著了,眼底有層黑影。 快七點的時候,他帶她去吃了早點,飛機場的東西并沒有多好吃,就是貴。 “把你手機給我。”他說。 顧曉玲擦了擦手,將手機遞給他,見他撥了江晨予的號,不禁一怔。 四周很安靜,她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邊接起:“……” 陸啟軒:“是我。” 江晨予:“.…..” 陸啟軒:“我們在機場,我八點就得走,你帶曉玲去你家坐會兒,等中午太陽大了,街上的冰化了,再送她去車站,或者送她回家。” 江晨予:“…把電話給她。” 陸啟軒將手機給她。 顧曉玲:“喂,是我…” 江晨予:“我大概八點才能到,你在路口的站牌那等我。” 顧曉玲:“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我直接去車站。” 江晨予:“路口見,就這樣,掛了。” 收好手機,顧曉玲將夾克脫掉,“給你。” 陸啟軒接過穿上。“不吃了?” “不餓了。” “那走吧,我也該走了。” “你剛剛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交給他做什么?” “難道你還認(rèn)識其他人?” “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我知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摔了下筷子。 “我不放心你,走吧。”他拉起她,“有他在我才放心。” 飛機在遠(yuǎn)處降落,帶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播報登機的女聲響起。 “我走了。”陸啟軒猶豫一下,站起身。 “我打你電話還會關(guān)機嗎?” “別打了。” “那你給我報個平安行嗎?” “不會有事的。” 顧曉玲突然抓~住他的手,“陸啟軒,我…” 工作人員一陣叫喚,她緩緩放開他,盯著神情復(fù)雜的他離開,一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哭了。 江南的冬天沒什么雪,就是晚上和早上會結(jié)冰,顧曉玲站在路口,用腳踩冰,飛機從頭上飛過,她拼命招手。 江晨予從計程車上下來。 顧曉玲說:“我自己去車站。” “我奶奶說,讓你去吃飯,包了餃子。” 顧曉玲想了想,隨他上車,這才說了句:“新年快樂。” 再次來到那個還遍布舊樓的地方,雖然住在破舊不堪的房子里,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一股朝氣和安逸,去鄰居家串門聊天,好不熱鬧。 江晨予在樓底下站了良久。 “怎么了?”顧曉玲問。 “這里太破了。” 顧曉玲想,他是不是誤會自己嫌棄這個地方,剛要說話,聽他又說:“臨江市應(yīng)上面的要求搞發(fā)展,已經(jīng)重建了好些地方,開發(fā)商對這里還有些猶豫,暫時還沒人接手。” “我不懂你要說什么。” “這里的人很固執(zhí)。” “可能大家住了這么久,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工作,有地方住,有家人,有朋友,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生了根,不愿意有人在這里動土。” “上去吧。” 夏奶奶還是那樣溫雅,氣色比醫(yī)院時好了許多,后來劉姨一家也過來了,帶來好多吃的,說說笑笑,臉上洋溢著幸福,顧曉玲注意到江晨予一直在沉默,她覺得他性格如此,也沒有多想。 大概快一點時,他們?nèi)チ塑囌尽?/br> 人很少,江晨予囑咐:“注意安全。” “知道了。”她找了個靠窗的位置。 顧曉玲以為他走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回來,從窗口遞給她一袋東西,是檸檬水和話梅。 顧曉玲鼻頭一酸,哈了口白氣說,“陸啟軒給你打過電話?” 江晨予點點頭,“你到了記得給我發(fā)個短信,我替你給他報平安。” 車啟動,她帶著滿腔的疑問和愁緒回到了鎮(zhèn)上。 不愿被愁悶所束縛,她開始規(guī)劃開公司的事,接下來的日子里,她不斷與伙伴們連線,商量討論,把商標(biāo)和品牌的設(shè)計任務(wù)交給林可欣和吳友蘭。她想了幾個名字,江晨予說都行,最后還是得讓她做決定,顧曉玲想了想還是叫康誠。 因為有事可做,不知不覺寒假便過去了,回到學(xué)校,她便忙著注冊公司的事,被那些繁雜的程序弄得一頭霧水,偏偏家大業(yè)大的林可欣對此一竅不通,江晨予還在臨江市沒回學(xué)校,大家都是半斤八兩,葛韻和林蕊香陪著她準(zhǔn)備材料,跑工商局。 過了一個月,事情還沒落實。 不久,顧曉玲接到一個電話,說公司注冊的手續(xù)已經(jīng)辦好,她怔了怔,心中有了數(shù)。 在學(xué)校附近租下一個寫字樓,公司也算正是成立了,江晨予也回到學(xué)校。 這時,學(xué)校發(fā)生一件大事,關(guān)于宋芳華的流言滿天飛,顧曉玲和葛韻本就沒怎么去參與部門的活動,這次要不是因為這件事,她們差點忘了自己是外聯(lián)部的人。 顧曉玲看著校報上的那些照片,長頭發(fā)的宋芳華被人擁著進酒店,聽說大一的時候宋芳華是長發(fā),上了大二便剪短了,再也沒留過長發(fā)。 她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李晶晶在宿舍怒罵男朋友被狐貍精勾引,說有對方把柄,一定不放過對方,顧曉玲搖了搖頭,將校報扔掉。 這次外聯(lián)部的會議就是商量讓宋芳華下臺的事,因為她造成了不良影響,只是宋芳華沒有去,應(yīng)該說她很久沒有出現(xiàn)了,而顧曉玲和葛韻之所以去,是為了退社。 顧曉玲和一位姓趙的女老板吃完飯出來,天色已晚,她實在不會應(yīng)付男老板,面對他們的動手動腳,都是直接甩臉子走人,跟他們沒有談成過一樁生意,倒是女老板她還挺會哄的,男老板都交給葛韻和向楠師姐了,但成效不大。所以,他們公司至今的大客戶很少,都是一些小服裝店,再就是網(wǎng)上的批發(fā)。 除了江晨予談成的幾樁大生意,后來顧曉玲隱約知道,他們的生意是在某些會所談的,江晨予漸漸學(xué)會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