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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招招舟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稚,不禁對幼稚這個詞有了深刻體會,同時對于那個“喜歡的女人”又止不住在心底生出絲縷的甜蜜。

    口頭簽訂了不平等條約后,他總算放開她,閉上眼睛乖乖地躺著,好像要睡著了。笠舟稍稍整理了自己,他方才的揉捏好像在她皮膚上留下了記憶,那里guntangguntang的,不由得瞪了他一眼,果斷地回到駕駛座。

    一路上,陳錚巖的嘴角大大勾起。

    雖然今天沒吃到rou,大概也許還會面臨半小時的冷水澡酷刑。但不要緊,這一波“買賣”沒有虧。

    他猶記得一年多以前,在一次宴會上,他見到她被一個小開搭訕過。對方大約是聽說了她韓家的名頭,眼光黏在她身上就沒掉下來過,還時不時地以“紳士風(fēng)度”靠近她,做一些若有似無的觸碰。

    誰知她既沒有默認也沒有不動聲色地躲開,卻是直接甩了一句:“對不起這位先生,我想我們不熟,請您離我遠一些。”

    諸如此種,他可以從許多件事情上看出她對人的疏離與防備。而且她那個做法在眾多油條慣了的名媛中,還挺清流范的。能像她那樣做的,要么是對財富毫不在乎,家里也慣著;要么就是對家底的厚實與穩(wěn)固有足夠的底氣。但韓家……實力不淺,卻也不是深根大樹的類型。那基本就剩下“家里慣著”這一條了。

    可他接觸過韓照坤,不像是會這樣慣著孩子的,韓亦軒和韓亦安那兩個孩子都挺有教養(yǎng)和禮貌。這么說起來,她在韓家是挺特殊的了。

    可那時他對她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只是一眼帶過覺得可以。他向來是這樣百無聊賴的,比如對剛剛那個錢佳薇。

    那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想要她的念頭。

    陳錚巖清楚地知道這跟酒精沒有幾毛錢關(guān)系,但很多感覺上的事,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悄悄發(fā)生了。以他,只要他想,就不會缺女人。在青春期時間,還曾和同學(xué)朋友一起躁動過,但他自己也忘了從哪個時間點開始,他覺得很無聊。

    那些落在他身上有所求的目光,很無聊;那些沒認識多久就對他表現(xiàn)出極大的依賴與撩撥的行為,很無聊;那些空洞洞的腦子卻偏要把皮相粉刷得人模人樣,更無聊。

    若說他是鐵樹,不如說,他實在沒有應(yīng)付無聊的興致。

    那她呢?

    就因為身世有點曲折迷離就有趣了?好像不全是。

    他沒有再想下去,這個問題對他而言沒有得出結(jié)論的必要。他現(xiàn)在就一個念頭——這女人必須是他的。

    笠舟開了大半小時,到了他住的別墅區(qū)外。這里她就來過一次,曾經(jīng)兩人去吃飯前,他開車到這里取過一點東西,那會他似笑非笑不知是何目的說過自己的棟樓號。然而她并沒有記住。

    “醒一醒。”她輕輕搖他的手臂,“到了,你在哪一棟?”

    他半瞇著眼睛,薄唇微啟:“七。”

    笠舟開進去把車停好,把他從副駕駛座扶下來,感覺他幾乎大半重量都在自己身上了,走起路來踉踉蹌蹌,“鑰匙在嗎?”

    他指了指褲袋。

    笠舟認命地手伸進他褲袋里找,找到鑰匙的時候,聽到他低低笑了一聲。她不知其故,開了門,手在靠近門邊的墻壁上摸索著燈的開關(guān),不等她摸到,身后的門就關(guān)上了。黑暗里,他如愿以償?shù)匕阉龎涸诹藟ι稀?/br>
    她的手剛按到他胸膛,他就笑起來,“剛剛,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笠舟腦袋里沒有太多誠實守信的神經(jīng),她撒過的謊連起來能繞地球一圈,當(dāng)下就什么也不管地推開他,眼疾手快開了燈,“我答應(yīng)過你讓你舒服到家啊,現(xiàn)在你到了。”

    “可我還不舒服。”

    這思路清晰得不太像喝多了的?

    “那怎么?”

    “你過來。”

    “不行,太晚了,我該回去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明天是工作日。”

    “那我過去。”他相當(dāng)好脾氣地向前一步,在她打開門前,又一次抓住她,“小白眼狼,還想跑?”

    “我怎么是白眼狼了?”

    他不回答,冷不丁打橫抱起她,驚得她抓著他肩膀,“你干嘛?”

    他頗有氣勢地把她抱到樓上臥室,深灰色的床單與她的黑色西服白襯衫意外地和諧。陳錚巖脫下外衣露出光裸的健碩肌rou,又解了皮帶,笑瞇瞇地逼近她,“不干嘛,跟你睡覺。”

    “我,我沒同意!”

    不等她進一步抗議,他把她外套扯了下來,以絕對的力量優(yōu)勢把她抱進懷里,什么也沒做,還真是摟著睡了。笠舟在他懷里嚴陣以待良久,不見他有所動作,反而是均勻的呼吸聲愈發(fā)平穩(wěn),不由得松了口氣。

    又等了一會,覺著他該睡著了,笠舟掙扎著想起身。沒想到他手跟鐵鉗似的掰不開,閉著眼睛說:“不許。”

    “我要回家,還要洗漱。”

    “不許。”

    “聽話,我真的該回家了。”

    他突然睜開眼睛,認真地說道:“你堅持回家的話,我就用別的方式把你留下來了。比如,讓你累到下不去床這種。”

    “……”他這種蠻橫的孩子氣跟誰學(xué)的?!笠舟忍不住腹誹他,又不敢太硬氣地跟他抵抗。

    “那我去洗手間洗漱一下。”她做出最后讓步。

    說完,他的手跟老馬識途似的往她衣服里伸進去,笠舟連忙改口:“我不去了,我就在這待著睡。”手上動作停止了,卻相當(dāng)賴皮地到她胸前揩了一把油。

    “睡覺,再不睡就做點別的了。”

    折騰一番,她也確實累,沒多久就睡熟了。

    很晚,陳錚巖睜開眼,嘆息著給她蓋了層薄被,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落下一個吻。她的睫毛挺長的,就是似乎沒見到過她正兒八經(jīng)化濃眼妝,睫毛也就不卷不翹直直地豎著,平日里倒是真看不出是個睫毛精。

    他起身去洗了個冷水澡,又用毛巾汲了水,給她擦了擦臉。口紅早被他吃完了,臉上的微汗與出油擦去后,皮膚還算白凈,幾點小紅印子和毛孔真實地在她臉上顯現(xiàn)。不是那種打多了玻尿酸和美白針的“仙氣”,她睡在這里,就是實實在在的煙火氣。

    很不錯。

    他下了一個滿意的結(jié)論,把一切收拾好,抱著她繼續(xù)睡了。

    第二天一早笠舟醒來,陳錚巖不在。她的襯衫皺巴巴得幾乎沒法看,好在西服外套沒穿著睡,套在外頭能擋一擋。眼看時間有些緊,她迅速洗漱了,把包里帶著的防曬隔離和口紅在臉上簡單一搗鼓,拎著包就下樓。

    開門出去,正碰上陳錚巖跑步回來,一身運動裝配上一腦門汗,看著很有活力。

    “我送你去公司。”

    “沒事,我自己開車就成。”

    “順路,我正好要去一趟你公司。”

    笠舟等了他一會,他很快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