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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內丹,廢其修為。”“這是為何?”顧懷盞這時還悠哉游哉,若無其事的問系統。接著系統便開始給顧懷盞做了一段科普。原來襄澤君主為了避免落得同其他大國被修真大派架空皇權的同樣下場,令其統治下的百姓不得私自入道拜教、拉幫結派,唯有立下血誓,效忠襄澤帝王才可進行修煉。而襄澤君主也會為歸順的修者盡可能提供其所需的一切,令他們能夠潛心修煉問道,血誓在前,又有因果既生,在襄澤需要時,他們也必須伸以援手。顧懷盞聽著,腳步加快往琉金樓走,等進了樓他拿出玉鐲,琉金樓的人也會保住他的。顧懷盞一邊走一邊問:“他們就不怕養虎為患嗎,萬一那些修士只是假裝歸順日后又反水怎么辦?”系統說:“怕?怕不是巴不得的。你以為襄澤為何能在世間屹立不倒,七百年前亂戰,數多大國也都難逃一劫消失在洪流之中,唯獨一個小小的襄澤,百姓安居,甚至趁著外界大亂吞噬領國擴張領土。”系統緩了口氣接著給顧懷盞講歷史:“原因不過當時襄澤的君主曾對初入塵世的鬼仙施以援手,在修真界對其下達追殺令時又藏匿庇護,戰起之時,鬼仙手下十二將常駐襄澤鎮守,他們將襄澤當做宅前的門檻,將前來犯的修者與不守規矩的魍魎魑魅殺了個片甲不留,此后襄澤歷代將鬼仙侍奉為神,若皇族養的那些修者起了異心,變會被作為祭品供奉給神明,即便逃過因果血誓,也逃不過鬼仙手下的十二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聽過系統的一番解說后,顧懷盞覺得城中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打量自己。“我現在出城還來得及嗎?他們怎么都在看我,是不是要抓我去官府?”顧懷盞小心翼翼的走在街道上,恨不得下一秒就溜之大吉。他有心留意,便發覺街邊的商販正用余光打量著他,交頭接耳的不知在商討些什么。這時,一名身著官服的人攔在了顧懷盞的面前:“不知這位道長打何處來?”顧懷盞直面他,只見對方蒼顏白發,雪鬢霜鬟,也無修為對他并不構成什么威脅,但顧懷盞還是不敢掉以輕心。顧懷盞溫文儒雅的道:“在下是東陵瓊華弟子,只是經途中路過想借進琉金樓取一物,并無惡意,請大人放心。”聽者隨即點點頭說:“你若不急,還可在襄澤好好逛一逛,我們襄澤人都很熱情哩。”剛聽完他把話說完,顧懷盞便見又有一名修士被兩名捕快摁著頭從他身邊逮走了,這位官老爺許是也覺得多少有些尷尬,干笑兩聲解釋道:“這、這些都是在城里鬧事的,一般來說不這樣,這外地的人來了襄澤,進鋪子里吃酒用飯拿些小東西都是不找你收錢的。”顧懷盞聞言遲疑的朝他笑了笑:“尋常百姓做點買賣不容易,該收的錢還是要收的。”說罷,他又看了看老者身上的官袍,官員留意到他的視線,又解釋說:“我這是剛急著出來辦事沒來得及換下,我們這里的官員一點也不張揚,你若有什么不便就上衙里頭說一聲。”顧懷盞道:“多謝。”告別了熱情好客的地方官,顧懷盞走在路上有些摸不著頭腦。系統也是一頭霧水,跟他一起摸不著頭腦。系統:“可能是政策上忽然發生了什么變動。”顧懷盞側目看著又一個被拖走的人,對著領頭的捕頭點頭問了個好,內心想這地方說什么也不能久留。琉金樓分號處于這城里一處最好的地段,門前大道來往行人絡繹不絕,熱鬧非凡。顧懷盞踏入琉金樓后直奔掌柜面前,掏出顧懷芝給他的那對玉鐲就遞到了掌柜眼皮底下。原本正埋頭看著賬本的掌柜一下就精神了,抬頭看向來人,卻是個眼生的。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頭都禿了,明天請個假嗯……后天晚上更多補點字數吧。第34章不草何撩顧懷盞道:“我是顧懷盞,給我劍。”掌柜的言笑說:“原來是顧道長,請稍等片刻,我這就讓人去將劍拿來。”顧懷芝是個靠譜的人,沒讓顧懷盞等的太久就將霜蛟送到了琉金樓中,雖顧懷芝有盜盡天下仙人冢的本領,然而顧懷盞還是忍不住去好奇,她是怎么在師尊眼皮子底下把劍偷出來的。取得霜蛟之后,顧懷盞想要將兩只玉鐲奉還,卻被掌柜謝絕了。琉金樓分號掌柜道:“樓主說了這玉鐲已經是你的東西了。”從襄澤皇城離開后顧懷盞御劍朝花靈里的方向飛去,他此刻心情頗為急切,十分想快一點再與當歸相見,不知道第二次千里送還有沒有人來車站接他。長恨天與襄澤相鄰,這段距離對藍光劍仙顧懷盞來講也就是彈指間就能抵達的。顧懷盞在花靈里外停下,吸了一口氣道:“我要進花靈里了!”系統不悅的說:“這次我是不可能幫你的,有本事你自己進去。”聞言顧懷盞十分欣喜的問:“真的嗎?愛死你了!但是你不許生氣啊,我是為了男主的性命安危才進去的。”一回生二回熟,這次就算沒有人領路,顧懷盞也能靠自己的摸索進入長恨天,只是出了花靈里來到長恨天交界處后,顧懷盞的靈脈已經被身后那地的霧氣給暫時堵塞住了。大概是他的路線稍有偏差,與上一次來的情形有些不同,面前豎著的一堵高墻擋住了他接下來的去路。顧懷盞將霜蛟收起來,這墻有兩人高,即便不能使用靈力,翻越這面墻對顧懷盞來講也不是什么難事,跳都能跳過去。結果沒想到,這一跳,就跳到人懷里去了,石壁換rou墻,饒是顧懷盞也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公主抱一臉懵逼。他抬頭正對上當歸漠然的視線,還沒想好要說點什么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就被當歸甩手丟到了一旁。顧懷盞毫無預料他會來這么一招,一瞬間懵逼也沒想著起身躲開,人就狠狠的磕到了墻邊的斷石碑上,腰被撞的生疼。此時的當歸面若寒霜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完全沒有他做夢夢到的那股黏糊勁,看樣子難以接近分毫。深不見底的黑眸牢牢鎖定著顧懷盞,令他有種被兇獸盯上的錯覺,仿佛下一秒就會被生吞活剝,危險至極。與初次會面時的待遇天差地別。顧懷盞受不了這委屈掩面哭泣說:“他怎么這么兇,先前還舍不得我走,現在就把我丟到一邊,你說這個負心漢是不是變心了?”系統給出推理結果:“可能是因為你長大了,也變丑了。”顧懷盞立刻否定道:“不可能,我那么好看,這世界鬼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