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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道士有一瞬間的慌神,可見逼死顧懷盞也并不是他們想要的結果,若顧懷盞落到他們手里還還好說,天璇璣也不會輕舉妄動,但若叫顧懷盞的死訊傳到那位姑奶奶耳中,茅山便免不了要有一場惡戰。他們剛剛失去了護山神,虛無赑風也暫未歸位,可謂是元氣大傷,拿什么來與那蠻橫的劍修天師硬碰硬,更不要提她手下弟子各個皆非善茬。茅山道士道:“貧道只是想請顧小兄弟到茅山一敘。”顧懷盞冷笑一聲,轉身朝懸崖外撲去,茅山道士急追上去,卻連他的衣擺都沒來得及抓住,眼見著那抹青衣在視線中消失,跌入塵霧之中。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如期而至,顧懷盞只覺背后一沉,下落的速度放緩許多,他睜開雙眼正對上一位久違的老熟人探究的視線。救命恩人一手托著他的后背,不屑的道:“看什么看,廢物。”顧懷盞說:“好想叫他一聲鳥人,可又打不過他。”系統問:“怎么又是十二將?”修弈一掌扶在顧懷盞脊背處雙腳憑空一蹬,帶著顧懷盞躍回山崖之上。不過轉眼間,崖上的情形便發生翻天覆地的轉變,三個道士被一條顏色奇異的雙頭靈蟒用尾巴卷起狠狠摔至地面,顧懷盞一上來便瞧見這一幕,玄妙的笛音入耳,顧懷盞聞聲望去,見姬左左正吹奏著橫笛驅使著那條靈蟒。道士從地上爬起來,怒道:“閣下何人?為何要阻礙我們。”雙頭蛇張開血盆大口發出嘶吼,接著又朝他們襲去。姬左左放下手中銀笛子,勾唇妖嬈笑說:“老子是你們姑奶奶!”其中一名化神期修士大喊:“是鬼仙手下十二將,顧懷盞這人果然與鬼仙有勾結!”三人齊齊朝被修弈放下的顧懷盞看去憤恨道:“實乃我正派中敗類!”修弈掄著拳頭,邊走邊說:“再說一遍,我們大人和誰有勾結?”他握拳的手被一團躍動的火包裹,一拳揍到方才說話那人臉上,頓時讓對方半張臉化為灰燼。顧懷盞靠坐在石巖邊上,虛弱的看著這一幕,修弈僅憑拳腳相加便讓那三人打滾求饒。他們畏懼著修弈與姬左左,卻對顧懷盞暗生出更大的怨恨,怨毒的視線令顧懷盞心下難安。顧懷盞精疲力竭以至于阻止聲渺小到沒有被人聽到:“不要打…不要打……不要打的太輕,妙啊。”心中喜極,面上而涕。姬左左朝顧懷盞投去一眼,看懂了他想要阻攔的意圖,卻沒有叫停修弈的動作,嘴角抿笑站在一旁看著熱鬧,眼見著一名茅山道士的頭已經被修弈捶沒了一半。不過多時,三人皆已奄奄一息,折磨卻并沒有停下,忽然間,觀戲的姬左左卻抬起頭朝天空望去,被修弈踩在腳下的道士發出一陣猙獰的笑意。“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完了,你們一個都別想跑!”話音剛落,說話的這名茅山道士便被修弈一拳轟掉了上半張臉。顧懷盞瞥見修弈臉上邪魅的一笑,忍不住在旁邊配音:“一分鐘,我要那些人的全部資料,我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爸爸打兒子!”姬左左也揚起手中蠱笛,銀笛吹響一剎那,天空中出現黑壓壓一片飛蟲,顧懷盞看了一眼,忍不住轉頭嘔吐,被哽在喉嚨里的淤血嗆到,嘴角溢出血絲。修弈看向他,丟下一聲“廢物。”便轉身與姬左左一同騰空而起前去應敵。也不知這二人是有意還是無意,叫茅山道士有空發出求救信號,來的人皆是各宗門高手,他倆應付起來也并不輕松。顧懷盞悠閑的靠坐在地,抬頭看戲大言不慚的說:“下面我將挑選一位幸運觀眾,將他的血條變空。”話落,一名蓬萊修士便被修弈擊落。顧懷盞驚奇道:“他們真配合我的表演。”系統說:“你還是缺少社會的毒打。”二人轉對團戰多少還是有些吃力,隨著時間的推移,姬左左與修弈逐漸落了下風。正當顧懷盞暗中焦急時,一道太極劍意將雙方分離開來,隨之而來的天璇璣與一名顧懷盞不認識的化神后期的大能加入戰局。蓬萊仙主扶起自家弟子質問他們二人:“天璇璣,彌天老祖,事到如今你們還想袒護這個自甘墮落的叛徒!?”天璇璣頷首說:“他說沒有,那便是沒有。”修弈張開弓矢道:“廢話少說!”十箭齊發,愣是不給其他人再多說幾句的機會。一向奉行正道高節清風的天璇璣被人指著鼻子罵縱曲枉直,顧懷盞看在眼里,心中更是自責。他低語喃喃說:“人生當真是有得必有失,我雖尋得了一個有權有勢的依靠,得到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說著哽咽起來。系統沉默半晌,出言安慰他:“想開就好了。”顧懷盞感動落淚道:“我卻失去了煩惱嗚嗚嗚嗚……”系統:“……”有點想不開怎么辦。地面太硬,背靠的巖石也有點硌人,顧懷盞坐到腚疼想起身活動活動筋骨時,忽然被兩旁伸來的手一左一右的扶起,他轉頭看了看,右邊是曇樂樂身后站著曇天樓,左邊是曲無憂。顧懷盞被扶起后,甩開曇樂樂的說,淡聲道:“多謝。”曇樂樂的視線在顧懷盞與曲無憂之間轉悠幾番,問道:“他是誰?你跟他是什么關系?”顧懷盞頗有些難為的開口:“是我大哥。”曲無憂說:“在下曲無憂,特地前來護送顧兄回瓊華,不知二位是?”曇樂樂不悅道:“我和哥也是來接他的,我們大人想招見他。”顧懷盞退避三尺說:“我與閣下素不相識,為何要同你回去?”曇樂樂道:“我跟哥能護你一路無恙。”顧懷盞抱緊曲無憂的大腿道:“我大哥也可以。”曇樂樂氣的跺腳,由曇天樓代言:“我家大人不被所謂正道的條條框框限制,不畏任何一個宗門。”顧懷盞道:“我大哥也從不畏懼這些。”曲無憂笑聲爽朗說:“此乃我浮屠宗一貫作風,看樣子我與二位的大人是同道中人。”顧懷盞又道:“曲大哥從不藏頭藏尾,他能一人前來尋我。”曇樂樂說:“過陣子我們大人他也可以一個人出門,我們還能帶你去花樓玩,我們大人還可以跟你睡一起。”顧懷盞道:“我大哥也能。”曲無憂連忙抬手拍拍顧懷盞的肩膀攔在他身前說:“小兄弟,算了算了,這個就別比了。”敵方逐漸不支,天璇璣分出神見顧懷盞仍逗留在原地,反身撤離戰局,落至顧懷盞面前。待她與曇樂樂互相看清對方面容后,皆是眉頭蹙起。顧懷盞見天璇璣容顏大怒,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