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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我坐在這旁看一會兒書,”沈芷萱拍了拍靳竹對面的沙發,溫柔地笑道,“所以你慢慢想事情吧。” “” 莫名其妙的,這一刻,靳竹覺得沈芷萱似乎有點像袁冰 靳竹頓時哭笑不得,芷萱這樣的態度讓他抑郁負面的情緒消散了一大半,不再沉浸在自己亂糟糟的世界里,于是他問:“你想談什么?” “很多事情,要一件件詳談,你現在可以談了嗎?還是想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下?” “”靳竹干巴巴道,“不用,現在就談。” “那么我先問一下,你的手臂可以伸出來給我看看嗎?”其實一見面沈芷萱就想看靳竹的身體情況,可是完全沒有機會提出這件事情。 靳竹糾結了一會兒,還是乖乖地把手臂伸了出來,低聲道:“我不知道方濤怎么跟你說,反正我沒有自殘。” “那這些是什么?”沈芷萱指了指眼前結實的手臂上白色的繃帶,“裝飾?現在流行這種時尚嗎?” “”靳竹避重就輕,口氣難得的弱弱道,“我只是不小心跌倒,然后剛巧地上都是碎玻璃,所以刺到了,剛巧方濤進來,所以他以為我” 這個靳竹真的覺得苦逼,那個藥的癮性沒有周期,無法預料,隨時隨刻就來,有時頻繁有時卻一周也沒來讓他以為治愈好了,可是最后的檢查結果依然是不。 因為無法預料所以他不能提早做準備,而癮來了他的理智就完全不在,只想吃藥,吃不上藥他只能痛苦的在原地打轉翻滾,當時正巧他在洗澡,不小心碰到一個玻璃水杯,然后 可惜沈芷萱如方濤一樣,完全不相信靳竹的說辭:“是嗎?” 不是癮發作,所以拿玻璃割傷自己轉移痛苦嗎? 靳竹:“”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那么暫時接受這個理由吧,反正直到你痊愈為止,這段時間我都會全程陪在你的身邊,嗎?” 當然求之不得! 靳竹頓時喜上眉梢,原本他覺得不管芷萱是不是真心不計較,能開口說出不在意的話已經讓他開心了,沒想到之后還會有這種意外之喜。 他現在是在做夢嗎?不僅沒有他預想的黑暗,反而遍地是鮮花 但靳竹逼自己忍住激動,力圖冷靜的說道:“可是你不是要拍戲嗎?你確定要一直陪著我?” “如果我暫停拍戲等你好了再回去拍或者直接放棄那個角色換一個女主角會對公司經濟的重大損失嗎?” 靳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芷萱竟然愿意放棄演戲來陪伴他?! 他現在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你、你愿意放棄拍戲?” “為什么不愿意?只是這一次不拍,又不是以后都不拍。” 靳竹:“” 好吧,為了他放棄這一次他也很滿足了。 “不會有經濟損失,”芷萱愿意為了他放棄這一次的拍戲就夠了,他怎么舍得剝奪她的愛好,即使有經濟損失也必須說沒有,“我會讓公司把其他人的戲先拍好了,到時候你回去再一次性拍完,如果時間來不及,就讓他們等。” 等到一年后補拍,兩年后補拍都行,這部戲的女主角必須依然是他的芷萱。 “算了,還是到時候再說吧,假如你戒癮要花費很長時間,我直接辭演就好,”沈芷萱的注意力馬上來到了下一個問題,“現在繼續討論第二件事情,你為什么那么在意上一世的事情?是記憶錯亂所以讓你心理出現問題?” 靳竹頓時沉默了,不過隔了一會兒,他搖頭道:“不是” “那是因為什么原因致使你心理出現問題?” 靳竹又開始沉默了。 他不想把自己上一世做過的丑陋的事情一一說出來,他做不到,因為一旦親自說出口,他覺得自己待在芷萱身邊的行為都是一種罪惡。 可是沈芷萱堅持要一個答案,靳竹沉默多久,她就耐心的等待他回答多久。 最終,靳竹咬牙,話語仿佛從喉嚨里擠出來一樣艱難:“因為我害了你。” 沈芷萱驚訝:“你害了我什么?!” 靳竹閉眼,狠心地把一切說了出來:“我明明有能力控制媒體報道,可是卻放任他們隨意亂寫逼你求助我,我明明可以保護你不受其他人的欺負,可是我卻袖管旁觀讓你孤零零一個人承受,就因為我卑劣的不想承認自己先愛上了你,想讓你先低頭,先討好我,害你難過的自殺,我” “等等!”沈芷萱猛地打斷道,震驚道,“你在說什么?害我難過的自殺?你為什么這么想?” 靳竹一默,啞聲道:“你想說你自殺與我無關?” “不是,“沈芷萱搖頭,”問題是我沒有自殺啊!” ☆、第二百三十五章 可疑 第二百三十五章 “什么?!” 有那么一剎那,靳竹以為自己是幻聽了,目光呆滯,大腦死機,做不出任何反應。 直到現在,雖然不想回想,可是靳竹對于她去世時的那一幕依然歷歷在目。 多少個夜深人靜,他總是被這一幕驚醒困擾,之后再也無法入睡,靠著安眠藥才得以有一絲的安寧。 她自殺去世的那一幕,直到現在也困擾著他,所以不管婚后她對他多么體貼,多么的溫柔,不管她和他的相處多么的溫馨,溫馨到似乎他們倆就是正常的夫妻一樣也沒有讓靳竹有絲毫的安全感, 他不敢也不能真的把心放下,只因她自殺的一幕仿佛是刻在他靈魂上的印記,從沒遺忘過,即使晚上她乖巧溫順地躺在他的懷里,他半夜依然會時不時驚醒,再次揉著她有溫度的身體才得以平息 可是 現在當事人卻告訴他,她沒有自殺 靳竹沒發現到自己的眼眶不知不覺悄悄紅潤了,唇角顫抖依然處于震驚中。 “你、你沒有自殺”他喃喃自語不斷重復這幾句話。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忽然驚醒,抬眸問道:“可、可是可是你明明就” 尖銳的刀柄,血紅的傷口,警察的查驗等等地方無一都證明了她自殺的行為 可是當事人卻否認了 眼前仿佛罩著一層迷迷糊糊的面紗,有什么東西他一直忽略掉但是現在慢慢清晰了,靳竹逼自己冷靜,大步走到沈芷萱眼前,雙手一伸把她抱進懷里,大掌托起她的臀部,讓她的眼睛距離他的眼睛只有一公分,他盯著她,一字一句緩緩道:“你什么時候過來這里的?” “高考后的暑假,你呢?” 沈芷萱反問,修長的睫毛像扇子一樣眨了眨,因為離得很近,靳竹甚至可以一根一根都數得清,如果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靳竹有種想吻上去的沖動。 “差不多時間,那么你”接下來這個問題,靳竹喉嚨一緊,屏息問道,“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