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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精準地抓住她的手腕,強壓著她的雙手置于她的頭兩側。 整個人俯于她的身上。 “阿、阿竹”沈芷萱呆呆地結巴道,“你你怎么?” 靳竹的瞳仁幽幽深深,nongnong的旋渦翻涌在眼底,里面倒映著她的模樣。 似乎因為某件期待已久的事情即將就要發生,他難得好心情的微笑起來,反問道:“我怎么怎么呢?” 他在笑,眼神卻沒有一絲笑意,只有駭人的幽深 “你、你不是想” 然而她立即就停住了未盡之語,因為她隨后就想到,靳竹從來沒有說過要和她過柏拉圖式的婚姻,這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想。 然而做好心理準備的時候沒有發生,等放開了身心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時候卻要面臨時,沈芷萱不由得心慌起來。 想到即將可能發生的一切,她不由得想掙脫掉被桎梏住的手腕,可是卻立即被抓得更緊。 她嘆氣,一副不想面對地態度問道:“你這是怎么呢?” 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 靳竹微瞇著眼,緩緩地低下頭,與她潔白光滑的額頭相抵著,眼中的幽深毫不保留地洶涌而出,盯著她,一字一句地說道:“履、行、夫、妻、義、務。” 沈芷萱:“” 靳竹的話語讓她再也不能逃避現實了,沈芷萱深呼一口氣,讓自己直面現實,反正前期她已經做好心理準備,現在重新準備起也不是一件難事。 但她想慢慢來,第一次太她怕她受不了。 可是不等她和靳竹詳細交談,培養氣氛情調,靳竹見她嘴巴微張,就立即襲向她嬌艷的櫻唇,長驅直入,在她的口腔里瘋狂地掃著、掠奪著、吸吮著。 沈芷萱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呼吸漸漸變得困難,只覺腦袋昏昏沉沉。 當她覺得自己要缺氧昏迷過去的時候,靳竹才終于放過她的嘴唇,之后慢慢地、重重地往下 他呼吸所到之處都讓她吹彈可破的肌膚染上猶如紅霞一般的緋色,灼熱的氣息讓她身體發軟,柔若無骨。 漸漸地,她仿佛走進了毫無盡頭的旋渦,天旋地轉,重復顛倒,靳竹什么時候放開她的雙手,她已經不知道了,依然保持著雙手置于頭側的姿勢。 無聲有息中,身子微微顫栗抖動,承受著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沈芷萱放棄抵抗,隨后盡力配合,這讓靳竹更加的瘋狂和失控,一開始他還能控制自己放慢動作,放輕力道,可是隨著對方的配合,這種心甘情愿地互動讓慢慢忘記了思考,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一切一切 忘我地瘋狂地沉浸在人類最原始的 至此之后,沈芷萱的記憶是模糊的,渾渾噩噩記不清事情的經過。 她隱隱約約記得有一段時間靳竹似乎是放過她了,讓她休息了一會兒,可是在這休息的一會兒的期間,他的嘴唇至始至終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肌膚,猶如餓狗終于碰上rou質鮮美的骨頭一樣,而同時他的手抓著她的手往下,然后教她另外一種解決方式。 再然后,靳竹就再也沒有放過她了 漫漫長夜, 顛顛倒倒,起起伏伏。 沈芷萱覺得自己像一條擱淺在岸上的小魚,被捕魚者翻來覆去,深入打量,然后吃了又吃 她頓感體力漸漸不支,可是身上出了更多力氣的人卻一點累的跡象都沒有。 她精疲力盡,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徹底昏迷過去了 當時停留在她腦海里最后的感受是 那牢牢桎梏在她腰上的手臂,不管換了什么姿勢,從來沒有放開過,反而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兇猛,似乎真的要把她嵌進去一樣。 重生一世,靳竹這個方面似乎更加的可怕 她有種預感,往后的日子,她會越來越吃不消。 所以先讓她昏一昏逃避一下現實。 ☆、第一百七十四章 早晨 第一百七十四章 清晨的第一道煦光透過透明干凈的落地玻璃照射進來,照在了毛絨絨的地毯,悄悄蔓延 延過掉在地上似乎沾著水漬的枕頭,蔓上褶皺凌亂的大床 床上輕輕隆起一個弧度,微微起伏的被單下,一雙白皙凝脂的玉臂無力地探了出來,上面紅印子遍布,猶如一顆顆小草莓般誘人。 沈芷萱睜著朦朧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把頭伸出被子外,想撐起上身卻軟弱無力地跌回床上,柔軟雪白的被單滑落,顯露出她光潔無瑕的美背,跟手臂一樣,背上也紅印子遍布,再往下看,細腰、臀上、甚至連大腿小腿也一樣。 房間里只有她一人。 見此,沈芷萱醒來后沒立即起床,而是懶洋洋地趴在床上,尖尖的下巴墊在枕頭上,烏黑而又光滑發絲柔順的批灑在肩上背上,眼眸半遮不掩地睜著,雙腳柔若無骨般墊在床單上,她一動都不想動,因為渾身像被車碾過一般酸痛,微微一動就酸澀不已,無論哪個部位 這三天日夜顛倒,朝生夢死,她的精神即使睡了一天一夜,依然覺得不濟,還需要一些日子慢慢恢復生息。 想到這里,沈芷萱不由得深深地、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她雖然已經做好了發生某種事的心理準備,可是不包括因為做某種事所以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的準備。 她真的沒想到靳竹會如此 三天了 每次醒來不是做某事就是被喂食之后繼續做某事,不管她睡著還是醒來,靳竹都一直抱著她,所以她每次醒來第一眼看到的都是靳竹肌rou結實的胸膛,而那之后,靳竹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又繼續帶著她沉浸在醉生夢死中 門悄悄地被打開,靳竹端著一盤子早餐進來,漫不經心地走到床邊,把盤子放在床頭柜上,高大魁梧的身子彎下,雙手一伸輕而易舉就把床上的人兒抱起來擁進自己的懷抱里,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似乎已經做過無數次一樣。 沈芷萱沒有尖叫,她對于這樣的行為已經習慣到麻木了。 “醒了?”靳竹眸光醉人,聲音清涼可是泛著柔意。 沈芷萱嬌嫩的臉頰緊貼著他寬厚的胸膛,所以靳竹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都能感受到,她低著頭,聲音細弱如蚊回道:“嗯。” “牛奶和面包喜歡嗎?”他對著床頭上的早餐柔聲問道,“如果不喜歡,樓下還煮著粥,我再端給你。” “不用了,這個就好。” 她的話一落,靳竹便一手攬著她的柳腰,一手拿起床頭柜的牛奶,遞到她的唇邊。 沈芷萱見此便乖乖地張開唇畔,輕輕抿了一口,之后柔順乖巧地喝著,像一只可愛的小倉鼠一樣可愛,讓人想把她隨身攜帶著。 這三天下來沈芷萱已經習慣這待遇了,不管她怎么昏睡,定時定點靳竹就會把她叫醒,喂她用完餐之后才讓她繼續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