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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透過電梯的鏡子打量著靳竹,看看他的情況如何,只見他站姿直挺如松,表情冷峻剛毅,眼眸半遮半掩讓人看不清神色。 似乎察覺到她的打量,靳竹睜開眼睛看著鏡子里的她,兩人目光碰觸到一起,沈芷萱下意識就移開了目光。 她一移開后,就感到手被握得更緊,握得她有點生疼,微微感到不舒服。 靳竹其實也不舒服,她人就近在眼前,鼻子間縈繞得全是她散發出來的芳香,分分秒秒都在挑戰他的神經,隨時隨地都在誘惑他要干點什么 可是他依然忍著什么也不干,畢竟對上芷萱,他是沒有任何自制力可言的,一旦做了開頭,他絕對停止不了,也不會輕易結束。。 所以他逼著自己什么也不要干,登記注冊的時候不干,只有他們兩人獨處在車旁等候的時候不干,即使今晚兩人獨處一間房間也不要干。 他一直重復告訴自己,一切都是為了芷萱,為了給她最美妙的初體驗,為了讓她快樂,所以一切都要等到回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再干! 可是在電梯里,他還是忍不住失控了,當對上她小鹿一樣清澈的眼神時,他口水一吞,喉結一動,握著她的手掌一緊,就想把她拉進懷里低頭伸舌長驅直入。 不過下一秒,他就回神了,仿佛觸電般一樣立刻把她的手甩開。 沈芷萱頓時愣住了,她動了動嘴唇想問怎么呢,可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有問。 靳竹也沒解釋,只是啞著聲道:“你先回去,我忘記還有公事要和方濤商量,我去找他,待會兒再回房間。” “好。” 沈芷萱呆呆地接過靳竹遞來的房卡還有行李,然后走出電梯,看著電梯關上,然后下降 靳竹徹底離開她的視線后,她才回神,她鬧不明白靳竹怎么突然之間就這樣,可是也懶得多想,拿著行李刷卡回房。 直到她洗完澡,看了一會兒書,靳竹依然沒有回房。 她各發了一條短信給方濤和靳竹,兩人的回復都是還在忙,讓她先睡。 然而看到這信息后,沈芷萱的想法是,難道靳竹今晚真的想讓她獨守空房又或者以后都這樣? 那為什么要娶她?難道不是想和她做那樣的事嗎?難道真的是為了應付靳董夫人? 沈芷萱想不明白,想了一會兒她依然也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告訴自己,順其自然吧,如果靳竹是想維持柏拉圖式的婚姻,她也無所謂,反而還覺得更好,畢竟這樣的話,第二天早上她可以有精力做其他事情。 畢竟每次過后,她都要休息一天,精力才稍稍恢復。 沈芷萱想著想著困意就上頭了,強忍著睡意眼睛半遮半開直到徹底閉上了。 而在她閉上沒多久,房門輕輕地被打開了。 靳竹走了進來 如果沈芷萱清醒的話,會發現此時的靳竹眼神像狼一樣幽幽深深,看著床上躺著的她仿佛在看著一塊rou汁鮮美的肥rou,充滿垂涎。 靳竹就是怕眼神泄露了自己,所以一直等到她睡著了才回房,而回房后的第一時間,他就把燈關上。 當房間徹底陷入黑暗后,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因為他早已在方濤的房間洗涮好了,所以他關燈后就直接上床了。 不過他沒有靠近沈芷萱,而是躺在最邊的床沿處,與沈芷萱保持一定的距離。 然而沈芷萱依然被打擾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她的聲音充滿nongnong的鼻音和睡意道:“你回來啦?” “嗯”黑暗中,靳竹的聲音縹緲沙啞,“太晚了,睡吧” “哦” 沈芷萱沒有多想,只是她重新進入夢香時的最后想法是,靳竹好像真的沒打算和她做那種事情 這樣的婚姻也不錯 ☆、第一百七十一章 回國 第一百七十一章 沈芷萱醒來的時候,靳竹已經不在了。 她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側過身子,把手臂搭在另外一側床褥上,上面還留有微微的余溫,證明人才剛離開不久。 她疑惑,靳竹去哪里了 因為沒有帶健身的衣服,所以今早她沒打算晨練,于是她慢慢地坐直身子,悠悠地下床,走到茶座上拿起放置了一晚上的手機看,沒有信息,也沒有留言 于是她主動發了一條信息問對方去哪了,其次再發了一條短信給袁冰,讓她醒來后一起去吃早餐。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透進了一縷微光,斑駁的光線散在毛絨絨的地毯上,沈芷萱把信息發完后就把手機放在茶座上沒管,之后拖著拖鞋踱步到窗邊,伸出雙手把窗簾徹底往兩邊拉開。 微瞇著眼睛,感受著灑在臉頰上獨屬于早晨才有的和煦溫柔的陽光,伸直懶腰,深深地呼一口氣,再輕輕地吐出來。 這是她作為人妻的第一天,依然一點真實感也沒有。 滴滴的信息聲響起,她沒有第一時間去查看,而是看著窗外的藍天白云發了一會兒呆,之后才再次轉身回歸現實走到茶座旁,拿起手機查看。 是袁冰發來的,說她已經醒了,約十分鐘后二樓宴會廳見。 至于靳竹 沒有回應。 考慮到以后兩人是夫妻關系,關系能融洽一些最好還是融洽一些,所以沈芷萱再次發了一條短信給對方,交代了自己的去向與袁冰二樓用早餐,并且問他要不要一起。 這個習慣是沈芷萱上一世養成的,鑒于靳竹悶sao程度之嚴重,占有欲之病態,于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不管去哪里或者做什么,都會事前和靳竹交代一番,讓對方心安。 不過上一世她是會做到得到了靳竹批準了才會去做,這一世她覺得自己盡到告知義務就好,畢竟現在她的角色是妻子。 拿著手機和房卡沈芷萱就出門了,等進入電梯下去二樓的途中,她才收到靳竹的回復在晨練,讓她先吃早餐,不必等他。 沈芷萱一踏出電梯就見到等候在電梯口的袁冰,袁冰見到她以后,就立即上前賊兮兮地挽著她的手臂,興奮著聲喊道:“姐!早上好!” “早上好,怎么不進去等?” “想迎接姐你嘛!” 袁冰一邊挽著她的手往宴會廳方向走,一邊轉動著腦袋左右看了一下,之后小聲地湊到她耳旁問:“姐,昨晚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沈芷萱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袁冰眼珠子咕嚕咕嚕地轉了轉,直截了當地問:“就是姐夫的技術怎么樣了?” “”她的預感成真了。 沈芷萱表示,她拒絕回答這種類型的問題。 袁冰也沒勉強她一定要個答案,她純粹只是不放心,因為見芷萱醒來這么早,氣色紅潤,精神抖擻,實在不像被采補了一晚的樣子,所以她想求證一下。 雖然她一直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