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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她問:“芷萱,偶像是不是不舒服?” “不知道。”沈芷萱的確不知道,因為她唯恐袁冰再起撮合她和靳竹的念頭,一晚上下來,她都盡量避免自己的眼神看向靳竹的方向,所以她不知道靳竹的臉色是怎么樣的。 “我擔心呀,”袁冰把某個猜測說了出來,“你說老大在國外一年半,是不是為了治病?” 這個猜測是她今晚看到偶像臉色異常,不能喝酒才突然想到的。 因為偶像離開的時候,身體似乎出現了異常了。 即使盡量掩飾,但她一直在偶像的身影徹底消失時,才把視線收回來,所以她留意到,在最后的時候,偶像的步伐凌亂,身體顫抖,像病情要發作一樣。 “你說偶像是不是得了癌癥或者后天性心臟病?需要住院治療?所以隱瞞眾人在國外治病,在病情得到控制才回來?”袁冰腦洞大開,并且覺得這個可能性很高,“然而現在病情卻又發作,他不想我們擔心,所以提早離開?” “應該不會” “可是萬一呢?” “”沈芷萱記得上一世,直到她重生前,靳竹的身體都是健健康康的,完全沒有出現問題,所以她安慰道:“不管如何,靳董現在應該是沒有事的,如果不放心,明天上班的時候再觀察看看,現在就不要過于擔心。” 然而第二天上班的時候,沈芷萱和袁冰也沒有見到靳竹,因為出差了。 于是一整天,袁冰上班都處于心不在焉的狀態,在下班坐電梯下樓的時候,她忍不住繼續和小伙伴探討偶像的事情:“芷萱,你擔心偶像嗎?” “如果真的有事,擔心呀。” “可是你不是對偶像沒有感覺嗎?” “是呀,可是他是個好人,”在沈芷萱心中,靳竹的確是好人。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所以如果靳竹真的出事了,她絕對會擔心的,但只是屬下對上司,朋友對朋友的擔心 別的什么也不會有 以防袁冰誤會,沈芷萱特意補了一句,“這種擔心,我對方助,何助他們都會有,畢竟大家相識一場。” 沈芷萱說完這話,電梯門打開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監控 第一百三十四章 電梯里的監控,忠實的記錄下這一幕。而監控的另一頭,連接的是一部手機。 這部手機可以任意查看公司里所有監控的畫面。 此時,這手機的屏幕畫面隨著一道美麗倩影的移動而調換。 從她踏進公司的大門開始,之后無論是她坐在椅子上認真工作,還是她行走去茶水間洗手間時,又或者她笑著和朋友聊天,手機的光都沒有暗過。 靳竹雖然沒有去公司,但是一整天,他眼睛都盯著公司的監控。 隔著屏幕,他的目光可以安心的,肆無忌憚的看著她,不用怕被她發現,不用怕自己的情緒不受控制。 真幸福啊 如果能光明正大地看著她,抱著她,那么就更幸福了 不過離能抱著她的日子,也不遠了 靳竹唇角微微勾起,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讓人知道他心情十分愉悅。 “咳咳咳!”方濤出聲打擾,再不出聲,他懷疑老大已經忘記他的存在了。 他不知道昨天老大是怎么熬過藥片失效后的后遺癥,只知道早上起來,他就接到老大的信息,讓他對外通知他們要出差。 而實際是,老大似乎元氣大傷,需要躺在別墅里休息,而他這個貼身助理,當然也就要來到別墅里工作。 “有什么事?”靳竹視線終于從手機監控里移開了,瞥了方濤一眼,之后繼續把目光放在手機監控上,說道,“沒事你可以離開了。” “老大,你讓章老幫忙拍的戲,打算什么時候上映?需要提前做宣傳嗎?” “不用,”靳竹眉眼也沒抬,流連忘返在監控里。 “那打算什么時候上映?我好提前規劃老板娘出道后的宣傳。” “不打算播出。” “啥?!”方濤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請動章老出山拍戲,卻不打算播出? “”方濤無語凝噎,章老這樣也陪著老大瘋? 靳竹意識到方濤誤會了,解釋:“電影會上映,但我和芷萱的戲不會播,所以你不用計劃什么時候播出,和院線排到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靳竹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他和芷萱的鏡頭播出。 跟芷萱親吻的戲,他只想自己存下來留到以后天天欣賞,可不想全部人都見到芷萱接吻后嫵媚的一面。 占有欲,是男人的天性。 見芷萱已經離開公司,監控再也沒有她的身影。靳竹只能倒轉視頻,把這一天錄下來的監控視頻再看一次,以慰藉他空虛的心靈。 “這些監控能聽到聲音嗎?”靳竹重看一遍的時候,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如果不能,全部換上能聽到聲音的監控。” “”方濤頓住了。 但他依然認真地想了想,然后打開手機查看了一些信息,之后道,“查了一下,其他地方的監控不能,但是老板娘的辦公室,還有電梯上的監控,都采用了最新版本的絡攝像機帶拾音器,所以能聽到聲音。” 靳竹遞給方濤一個贊賞的眼神:“現在這兩個地方的夠了,其他的地方的,慢慢換上最新的監控。” “是。” 靳竹首先打開芷萱在辦公室時的視頻,按照指示打開聽音功能,當手機里傳出她的聲音后,靳竹對著方濤揮手道:“你可以回去了。” “是。” 方濤離開后,靳竹便把手機的音量調大最大, 芷萱和袁冰的對話,雖然只是簡單的日常對話,但是靳竹依然感到滿足,感覺自己更了解她一點,更貼近她生活一點。 他發現今天的自己情緒穩定極了,雖然不能見到芷萱,可是光是看看監控,聽聽她的聲音,心情已經足夠愉悅。 然而當畫面切到電梯的監控視頻時,他嘴角那抹一直上揚的微笑,隨著她離開的背影,徹底僵住了。 心如刀割嗎? 毫無疑問。 靳竹眸光暗沉,那一抹溫馨愉悅的笑不知不覺變得冰冷。 他原以為自己又會發瘋,可是沒有 似乎割著割著心就麻木了,痛已成為一種習慣。 視頻不斷地被后退重放,后退重放 某句話于是也不斷地重復 他似笑非笑,似癲非癲。 告訴自己,現在痛算的了什么,反正還有半年不到的時間,他就可以把這些痛苦從她身上慢慢地、一一地彌補回來。 不是嗎? 因為周一有課,所以沈芷萱和袁冰周日晚上會在宿舍就寢。 兼職結束后,她們在外享用了一頓晚餐后,就直接回宿舍了。 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