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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讓他身體的好兄弟也忍不住伸頭贊成。 唯一讓他遺憾的是,她修長筆直的大長腿不能光明正大的看到。想到這里,腦海里忍不住幻想未來這雙大長腿會心甘情愿的纏住他,勾著他,怎么也不肯放開他,抵死也要與他纏綿的情景,內心頓時又是一陣火熱。 門外的人聲逐漸遠去,能掩蓋住自己厚重呼吸聲的遮掩物離去。 唯恐會被她發現異常,靳竹下意識屏住呼吸,之后發現喘不過氣來,他才小心翼翼地呼出一口氣,再輕輕緩緩地吸進一口氣,再 呼吸過程之緩慢,內心揮之不去的漲熱,讓靳竹覺得自己像吸毒者的毒癮要發作一樣,渾身癢得難受,止不住的漣漪泛濫成災,讓他又痛苦又甜蜜。 只有兩人同處一室,她還像一只渾然不知的小白兔一樣對她不設防,靳竹覺得這真考驗他的自制力。 他對著掉漆的木門,默念著佛經,默念著九九乘法表,默念著任何讓他覺得可以轉移注意力的東西。 靳竹此時的表情瘋癲得可怕,一方面他的理智讓他逼著自己轉移注意力,一方面他的心卻忍不住意馬心猿,想象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只有他們兩人在的房間,門外已經很久沒再響起的腳步聲笑聲,似乎眾人都已全部離開了此處,最后 還有渾身**的她 天時!地利!人和! 三者都齊全了,是不是應該做點什么呢?是不是可以做點什么呢?接下來是不是可以發展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這些不可抑制的想法與理智激烈碰撞,讓靳竹的皮膚漸漸滲出細汗,唯一讓他慶幸的是,幸好她沒作聲。 因為如果聽到她的聲音,估計他最后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會徹底斷掉,會忍不住在這間空蕩蕩的房間里,讓她發出另一種甜美嫵媚的聲音,只有他能聽到的聲音 房間里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灼熱 越來越安靜 于是她微不可聞的呼吸聲慢慢變得清晰起來,緩緩地呼進他的耳朵里 靳竹腦海里名為理智的弦碰的一聲徹底斷掉了 他轉過身,忍不住想不顧一切做一只衣冠禽獸的時,他聽到了說話聲 緊接著敲門聲響起, 是方濤和袁冰回來了。 說不上來是失望還是慶幸,靳竹一動不動頓了幾秒,才掙扎地扭轉著門把,把門打開。 門外, 方濤和袁冰看到出現在他們面前**著上身的靳竹,皆是一愣。 方濤:老大,這種事情應該留在私底下再做才對呀,難道你忘記我和袁冰還會回來嗎?不怕亮瞎我們的眼嗎? 袁冰:厲害了我的偶像,手腳真快! 然而不等他們倆說話,就見到靳竹一聲不吭的繞開他們,往外走。 “老大!你要干嘛去了!?”方濤回神,趕緊上前攔住他,“你還裸著上身,這么走出去明天的頭條新聞就是你了!” 靳竹的腳步一頓,轉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方濤,深邃的眼眸如同死海一般平靜,整個人一點情緒起伏都沒有。 方濤再次見到這樣的靳竹愣了愣。 他不懂老大為什么突然變回來前段時間的狀態,明明這幾天已恢復了正常,聽到老板娘的消息會有情緒波動,也依然會想主動靠近老板娘,怎么他才離開一會兒,老大就一副迫不及待要遠離老板娘的樣子?并且像僧人一樣平靜? 方濤滿肚子疑惑,但此時因為有袁冰在,他不方便表現出來,只能回視老大,試圖用視線說服對方回去。 靳竹聽話的回去了,不過他一直保持著倒走的姿勢回去,全然不在意姿勢之扭捏,形象之奇怪。 見袁冰已經先進去了,沒人看到這一幕,方濤也就不需要想一些理由來解釋老大這個奇怪的行為。 在靳竹倒走的時候,方濤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 于是作為男人,他立即發現異常之處 真是信了他個邪! 平靜個屁哦! 沈芷萱換衣服的時候,靳竹和方濤自動自覺地面向門口站著。 當她換完后,把襯衫外套疊整齊還給他們。 “謝謝!這是你們的衣服。”她感謝道。 “沒事,能幫上忙就。”方濤笑著接過,不過他沒有把外套穿回身上,而是狀若平常地平放在小臂上。只因貼身親近過老板娘身子的衣服,他這輩子都沒有勇氣去穿,畢竟他還想好好的、幸福的、安詳天年。 這外套最后的下場估計是被老大人道毀滅。 靳竹沒有轉身,依然面向門口,把手往后伸了一下接過衣服,之后把它平展開來。 隔了幾秒,他似乎想到什么,轉頭看向背后那兩名沒有打算回避視線的女人道: “轉身。” 他的聲音涼涼的,然而仔細聽,會聽出里面暗藏著沙啞。 只是沈芷萱和袁冰都沒有那個心思去細聽,當聽到轉身兩個字,她們就下意識一驚,同時轉身背對著靳竹,唯恐遲了,對方會把自己當作色女。 靳竹把衣服穿好后就開門離開,方濤立即跟上,不忘提醒道:“老大,不是去吃宵夜嗎?怎么就走呢?” 靳竹眸光微閃,顧忌房間里的兩個人會聽到,他淡聲解釋道:“不了,你們去吃,我有事要先去解決。” 解決這兩個字真是博大精深啊 方濤嘆想。 靳竹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會讓房間里的人聽到,于是袁冰的聲音立即從房間里傳了出來:“方助,我們也不去吃了,約下次吧!” “好!”方濤秒回,“那我和老大先離開,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們幫忙電聯就好。” “行!”袁冰爽快地回應,因為比起吃宵夜,她對在她離開后,偶像和小伙伴在房間里發生了什么事情更感興趣。 以防有人進來,袁冰上前把門關上,鎖緊,當聽到外面的步伐聲遠離,最終消失后,她旋即回頭看著小伙伴興奮道:“說!你和偶像發生了什么?” “” 見小伙伴沉默,袁冰更是興奮,忍不住猜測:“難道你們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想多了,”沈芷萱出聲,“他只是把襯衫脫下來給我穿,之后一直紳士的面對著門口站著。” “不是吧”袁冰失望,“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偶像什么也沒干?” 是不是男人啊 沈芷萱:“” 她覺得現在是跟袁冰說明白的機會,所以她一邊彎腰收拾好脫下來的裙子,一邊輕聲道:“袁冰,我不可能會喜歡靳董的。” 袁冰沉默。 沈芷萱繼續輕聲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門外, 方濤看著面如黑鍋的靳竹心想: 我鳥個去哦!為啥每次他和老大在一起的時候都要聽到這些話! 能不能給一條活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