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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一會兒,眼神隱晦莫測,不小心對視會發(fā)現(xiàn)里面一望無底,幽霧迷漫。 “不用。” 最終,靳竹淡淡地說道,然后眼神看著斜對面的椅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方濤覺得納悶,便隨著靳竹的眼神方向看去,發(fā)現(xiàn)那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他疑惑地想:難道老大在回憶剛剛老板娘坐在那里的情景? 出神了一會兒,靳竹終于開始有動靜了。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慢慢拿過放在斜對面的酒杯,放在手中仔細打量,仿佛稀世珍寶般,手指輕輕的摩挲著上面的唇印。 “我要喝紅酒。”他說,聲音幽幽深深。 “是。” 方濤默默地把剛剛才放置好的紅酒從酒柜里拿了出來,然后往靳竹手上的杯子里倒。 “不要往這邊倒,”靳竹把酒杯轉(zhuǎn)到?jīng)]有唇印的那邊對著紅酒瓶口,“往這里。” “是。” “小心點,不要讓酒撒得太高。” “是。” 聞言,方濤不敢追求一絲倒酒技巧,而是小心翼翼地把酒直接倒進酒杯里就好。 在紅酒到達酒杯的三分之一線時,靳竹便制止道:“好了,你可以先回房間了。” 方濤以為老大是放他回去休息,但是作為優(yōu)秀員工,上司沒有休息,身為好員工也不能休息,所以方濤拒絕道:“沒事,老大我可以陪你。” “”靳竹面無表情地說,“我要一個人在這里待一會。” 然后他看著方濤淡淡地說,“你,太礙眼了。” “是。” 方濤覺得自己受到了一萬點傷害,老大好現(xiàn)實,人沒用就丟,難為他一直不顧形象的努力撮合老大與老板娘。 他決定回去天天發(fā)群聊和小袁一起調(diào)戲吐槽老大。 方濤發(fā)現(xiàn),只要有老板娘在的地方,不管是現(xiàn)實中還是絡(luò)里,老大對他都會很容忍,應(yīng)該說,老大對所有人都會很容忍。 不知道是為了維持平易近人的形象還是為了讓老板娘的放松警惕,方濤想到老大交代給他的任務(wù)后,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最高。 他很好奇,當(dāng)終于把老板娘騙到手后,老大會不會恢復(fù)本來面目 靳竹一個人在酒吧里坐了很久,此時的他已換到沈芷萱剛剛坐過的位置上坐了。 四周無人的時候,他的眉角終于輕輕彎起,嘴唇微勾,深邃的眼眸看著眼前的酒杯一動不動。 然后 他緩緩地伸出舌頭,細細地舔舐著酒杯的邊沿,之后他才輕輕地舉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細細品嘗,然而 卻讓人不知道是在品嘗酒,還是 ☆、第六十七章 酒醉 第六十七章 方濤安排了窗外景色是最美的兩間房給袁冰和沈芷萱住,因此她們兩人住的房間并不是鄰近的。 袁冰的房間在二樓走廊的盡頭,而沈芷萱是在三樓的中間。 把袁冰扶進去的時候,沈芷萱看著房間里清新雅致的風(fēng)格,腦海一閃而過袁冰之前的那句話,房間怎么這么男性化? 她住的房間其實和袁冰的房間風(fēng)格是一樣的,只是床套的顏色不一樣,袁冰的是一般客房都會這么用的白色床套,而沈芷萱的是市面難見的銀黑色床套。 可是很明顯,白色的床套更符合房間的風(fēng)格,銀黑色的床套在清新雅致的風(fēng)格里顯得有點突兀,讓整個房間偏向了男性化。 她突然想到上一世,靳竹的房間 沈芷萱猛地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想太多。 袁冰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一躺在床上就癱成一團,一動不動,沈芷萱幫她把鞋子脫了,然后把被她壓住的被子扯了出來,輕輕為她蓋上。 安頓好袁冰后,沈芷萱才打開房門關(guān)燈離開,走到樓梯的時候,她碰見了準備上樓的方濤似乎已經(jīng)醒酒了。 “方助。”沈芷萱禮貌地喊道。 原本正常走路的方濤突然又東倒西歪了,他似乎醉得迷迷糊糊,聽到喊聲后,他抬起頭看著樓梯上的沈芷萱傻笑道:“哎呀,是小袁啊” 然后他一步一步的走上樓,可是腳步一拐一拐的,沈芷萱怕他摔倒,趕緊下去扶他,可是方濤避開了,還雙手抱住自己,一臉驚慌地大喊道:“別碰我!男女授受不親!” 沈芷萱:“” 方濤開始說胡話了,他指著沈芷萱道:“你,下午就把這個資料整理好給我。” 然后他轉(zhuǎn)身,對著扶手吩咐:“你,明天去一趟分公司勘察。” 他像想到什么,突然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來,撥打了一番,之后對著手機喊道:“是的!老大!” “知道了!老大!” “好的!老大!” 沈芷萱:“” 沈芷萱不敢上前扶著方濤,因為她一上前,方濤就立刻后退,一副被逼良為娼的樣子。 她只能站在原地說:“方助,你醉了,不要在樓梯里逗留,很危險。“ “我沒醉!”方濤激動地搖頭,大聲喊道,“我清醒得很!醉的人是老大!” “對!醉的人是老大!”方濤重復(fù)地說,他似乎這時才想起喝酒的事情,所以開始擔(dān)憂起靳竹的安全,搖晃著頭,左右看了一下,然后指著扶手梯道,“你看!老大都醉倒在這里了。” 沈芷萱:“” “不行,我要扶著老大回房間,不能把老大留在這里,很危險,萬一被女人發(fā)現(xiàn)了,老大的清白就不保了。” 沈芷萱:“” 方濤拼命地拉著扶手,用力到手上的青筋都出來了,他疑惑:“怎么醉后的老大這么重!” “你!快來幫幫忙!”他指著沈芷萱吩咐道。 沈芷萱低嘆:“方助,靳董不在這里,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 “不要過來!”方濤迅速避開,然后狀若恍然大悟道,“對!老大不在這里,在吧臺。” “不行!我要回去找老大!老大醉了!” 話落,方濤就轉(zhuǎn)身回去找靳竹,可是身子卻突然一歪,眼見就要向下倒了,可是他很快就撫住了扶手,然后疑惑地自言自語:“地震了?怎么這地晃來晃去的?” “不對!是我醉了,不對!是老大醉了,不對”方濤一直重復(fù)著這些話,之后他才肯定地說:“是老大醉了!” 然后他指著沈芷萱道:“你!跟我去扶老大!” 語言嚴肅認真,可是卻是一副醉鬼的模樣,“我一個人抬不動。” 見沈芷萱沒有反應(yīng),他似乎很生氣,叉著腰,故作兇狠的說:“沒聽到嗎?怎么不說是?” “是。” 吧臺其實離樓梯不遠。 然而方濤聲如洪鐘的瘋?cè)睡傉Z似乎沒有影響到吧臺里坐著的人。 沈芷萱踏進吧臺的時,發(fā)現(xiàn)吧臺的景象依然像她離開前的那樣沒有變,靳竹也依然像她離開前的那樣,坐在那里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