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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秘書的事情。 所以認真的整理完后,沈芷萱便來到靳竹的辦公室。 自從上次沈思菲的事情過后,沈芷萱都會在門口敲門,待聽到進來的聲音后,才會進去。 “靳董,這是下周的行程報告。” “嗯。”坐在辦公桌上的靳竹一動不動看著手中的文件,似乎對于沈芷萱的到來并不在意。 見此,沈芷萱便開始稟報下周的行程:“下周一約了凌河集團的董事長吃午飯,晚上周二” 靳竹漫不經心地聽著,他低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似乎專注在工作中。 沈芷萱也沒在意,一心專注在匯報中,于是安靜的辦公室里,一時只有沈芷萱悅耳清脆的聲音。 靳竹輕閉著雙眼,享受著她像百雀羚鳥般婉轉清脆的聲音,真好聽,他一輩子都不會聽膩,她的聲音不需要任何旋律和節奏,便是世界最美妙的歌聲。 靳竹不由得想到以后,誘拐到芷萱結婚后,他一定要把她鎖在床上三天三夜,讓她的聲音為他嬌喘兮兮,讓她的聲音為他嫵媚**,讓她的聲音為他尖叫呻吟。 想到有那樣的一天,靳竹眼神亮得發光,嘴角含著讓人驚心的笑容。 莫名地, 認真匯報著報告的沈芷萱打了一個寒顫。 ☆、第五十一章 想立刻把她就地辦了 第五十一章 沈芷萱報告完行程后,靳竹就讓她出去,并沒有把她留在辦公室等候吩咐。 倒不是靳竹不想和芷萱多待一會兒,而是因為他發現只有他們兩人獨處的時候,他一直引以為豪的自制力就會全線崩潰,總是想立刻就把芷萱就地辦了,什么后果都不顧,反正最終,他總有辦法讓芷萱待在他的身邊,無論她是否情愿。 可是 這不可以,他內心最終的底線在警告他。 想到上一世芷萱不在后孤獨寂寥的每一天,那樣的萬念俱灰,仿佛世界都是灰色的,眼睛再也看不見任何色彩。 他就不敢輕舉妄動,因為上一世,從不相信鬼神的他,在芷萱不在后,開始每天虔誠的祈禱,祈禱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一次能與芷萱再見面的機會。他必定會好好珍惜,再也不讓芷萱受一點委屈。 他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度過那漫長的一世,懷抱著祈禱的希望,避免讓自己瘋掉。 而上天, 真的實現他的祈禱,讓他再次遇見芷萱,重活這一世,那么他怎么敢輕易毀了這個承諾。 所以他要一步一步慢慢來,讓芷萱愛上他,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邊。 想到芷萱以后看著他的眼神會充滿愛意,靳竹下面忍不住又洶涌澎湃起來,這樣的他,面對在他身邊沒有任何一絲防備的芷萱 要怎么忍住? 于是唯有遠離,讓自己想動都動不了。 只是遠離的時間不會很長。 靳竹眼神詭譎,晦澀地想著。 如果芷萱一直不接受他,那么當芷萱畢業后,無論用什么辦法,即使強搶豪奪,即使偷拐搶騙,他都要把她弄到手。 那是他給自己最后的忍耐期限,所以在這之前無論如何,他都要忍住。 只是他沒想到經過一世思念的沉淀,芷萱對他的影響力已經深到這種程度。 僅僅只是兩人獨處,已經讓他熱血沸騰,忘乎所以,唯恐會被芷萱發現異常,他只能讓她離開,而不是找理由把她留在辦公室里。 辦公室外,見到老板娘如此之快出來的方濤表示,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老大怎么就這么輕易放人出來了?老大不是想和老板娘培養感情嗎?不想處怎么培養感情?真是情商堪憂啊! 靳竹: 回到自己辦公室工作的沈芷萱沒多久就收到了楊順娣的一條短信 有沒有衛生巾?急用! 發件人:楊順娣。 剛好辦公桌的柜子里沈芷萱會放置一些備用的來以防萬一,所以她便拿下去給楊順娣,只因楊順娣沒有權限上來。 而兼職這么久以來,沈芷萱都沒有去過別的樓層,一直都只在頂樓和飯堂兩處活動。 所以當她下到楊順娣所在的樓層后,便在電梯外等待,沒有隨處亂走,以防找不到人。 楊順娣接到短信后很快就出來了,然而她問也不問就直接拉著沈芷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然后說:“太感謝你了!芷萱!” 不等回應,她又接著催促道:“快跟我去洗手間!我還有一堆事情沒做完!要快點回去,不然會被罵。” 原本沈芷萱只是想把東西交給楊順娣就走,然而被拉住,只能跟著,于是回應道:“這么忙嗎?” “是啊!不知道為什么,這幾周開始就超級忙!最重要的是,”說起這個楊順娣就覺得郁悶,“忙的都是打雜的事情,完全學不到東西。” “打雜?怎么會呢?”沈芷萱疑惑,集團花費這么大本錢請華清的學生來兼職是用來打雜的嗎?不科學啊,如果是這樣的話,去外面請一些普通大學的學生兼職不是更劃算?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一開始還好,都會有文件讓我檢查翻譯,可是到后面,一直都是復印,收拾文件這些事情,”楊順娣想到辦公室里每個人都能指示她工作就覺得苦惱,她完全就淪落為打雜小妹,而不是原以為的精英翻譯助手。 她接著抱怨道,“而且做不完還會被罵,當著全辦公室的人面前罵得你狗血淋頭,讓人難堪極了。” 很快,洗手間到了。 楊順娣便不再談論這個問題,而是拿著沈芷萱送下來的衛生棉,急忙往洗手間里走,還把沈芷萱一起拉了進去。 女生就是要一起上洗手間。 “真不知道公司怎么想的,竟然請那種人回來。” “什么那種人,人家好歹也是華清的學生。” “就是因為她是華清的學生才憋氣,靠著學校的名氣就能進來,不像我們,拼死拼搏才能擠進來,真不公平啊。” “誰叫你當初不認真,不過你也別太生氣,即使是華清的學生又怎么樣,最后還不是任我們這些普通大學畢業的人磋磨。” “嘿嘿!那也是!金秘書想出來的主意真給力!” “那是!早看不順眼她們很久了,憑什么她們就這么好命輕易就進來我們擠破頭才能進來的公司,甚至有人還能在頂層工作,跟著靳董出差!”說這話的女人恨聲道,“不能給頂樓那兩人好看,只能給打雜小妹好看了。” “你也別太過,很明顯金秘書拿我們當槍,我們也別傻傻的都聽她的,幫著她欺負人。” “怎么說?她不是純粹只是看兼職生不順眼嗎?” “你太天真了,怎么不見金秘書讓我們針對其他兼職生,只針對那位打雜小妹,還不是因為打雜小妹得罪了金秘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