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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毫不猶豫道:“肯定是!” “可是她不給錢,我們也拿她沒辦法。”沈二嬸想到剛剛沈芷萱的態度,對拿到她的錢不抱希望。 “我去跟她說!我是她奶奶,她敢不拿錢出來!” 見沈奶奶想倚老賣老,沈二嬸忍不住白眼道:“上次小倩的事情你不也這樣,她還不是沒答應呀。” “媽,奶奶,我想到一個計劃。”沈倩笑得不懷好意。 沈奶奶:“什么計劃?快說!” “可是這個計劃要伯母配合,不然實行不了。” “你說,我能讓她同意。”沈二嬸斬釘截鐵地說,她還以為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求,不過是讓大嫂配合,那么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大嫂那樣的人,說的好聽點是不計較,說的難聽點就是沒心沒肺,只要有人愿意跟她聊天,別人讓她做什么都愿意,如果不是有沈芷萱這個侄女看著,估計早就被人騙到荒山郊野賣了。 不僅如此,小時候侄女被人欺負時,竟然只想著息事寧人,而不是怒懟過去,到最后甚至越活越回去,不僅起不來母親的作用,還反過來事事依賴侄女。 沈二嬸打從心底就瞧不起這樣的大嫂,不過就是命好,生了一個好女兒。 “她那人肯定會同意的。”沈奶奶點頭,雖然對這個克夫的大兒媳婦不喜,但不得不贊美她的性子,軟和大方,萬事不計較,當初中考時,也幫忙力勸大孫女讀中專,可是大孫女性子太硬,誰的話都不肯聽。 于是她對這個把大孫女生成這副性子的大兒媳婦完全不喜了,最后甚至不把她們看作沈家人,徹底斷了聯系。 見長輩的反應如此,沈倩便道:“計劃是這樣的,沈芷萱那賤人” 還沒等她說完,沈二嬸立刻打斷她的話,怒罵道:“你這臭丫頭,要跟你說多少次,一個女孩子說什么賤人,我知道你討厭她,但是不可以這么說話,再讓我聽到你說賤人這兩個字,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沈倩身體瑟縮,求饒的看著自家母上大人,自從中考事件后,她再也沒開口喊過沈芷萱為堂姐,改而直呼她的名字,甚至一開始還喊著賤人,后來被母上大人警告后,就沒敢再叫賤人,這次激動起來,不小心又喊了。 她立刻轉移注意力道:“好了,媽!現在最重要是怎么拿到她的錢,這些小細節就不要管了。” 沈奶奶幫腔:“就是,別再說了!現在主要聽聽小倩的計劃。” 見長輩出聲,沈二嬸便不好再追究,可是事關女兒的教養問題,她會私下再教。 見此,沈倩偷偷松了一口氣,然后便把計劃細細的道了出來。 聽完她的計劃后,沈奶奶沈二嬸忍不住開心地拍手叫好,覺得這個計劃非常不錯。 沈二嬸甚至用贊賞地眼神看著沈倩,第一次發現自家女兒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漆黑的房間,萬籟俱寂。 靳竹一動不動的看著窗外,不知道自己維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窗外的霓虹燈讓整座城市處于五彩斑斕的世界中,他卻置身于黑暗的世界中 無法掙脫。 他一直覺得自殺是最愚蠢的行為,是弱者無能的表現,可是這一次,他真的忍不住產生自殺的念頭 又要再一次活在沒有芷萱的世界嗎 上一世的懲罰還不夠嗎 他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結果還沒有出來,不要再有這些毫無意義的悲觀情緒,可是卻依然禁不住想,萬一 萬一芷萱真的不存在于這個世界呢? 腦海只是閃過這樣的念頭便讓他覺得肝腸寸斷,如果是真的 他忍不住拿起地上的玻璃碎,緊緊握住,看著手上的鮮血溢出,開心地笑出聲。 心好像沒那么疼了 突然,他的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旁邊的筆記本電腦上,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 攸地,他把筆記本打開,在搜索引擎上輸入 高考狀元沈芷萱。 頁面很快就出來許多相關的信息,雖然沒有照片,只有幾句簡單的介紹,可是靳竹的心卻因為這句介紹重新跳動起來。 他立刻拿起座機,急切道:“找這個人,今年的高考狀元沈芷萱。” “一小時之內把她的信息給到我。” 掛斷電話后,靳竹在原地不停的來回走動,時而微笑,時而蹙眉,仿若癲狂。 當方濤敲門進來時,靳竹已經迫不及待的上前拿走他手上的資料 打開。 眼眶澀澀,靳竹如饑似渴的看著照片上的人,手不由自主的摩挲著照片,似乎通過照片就能撫摸到本人一樣。 他沙啞著聲:“她現在在哪里?” “自己的家里。” “去安排,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到達那里。” “是。” 方濤正準備離開,靳竹喊住了他:“等等!” 他轉身:“?” “讓崔醫生跟著。”靳竹一臉的高深莫測。 方濤表情一頓:“是。” 深夜,沈芷萱廢寢難安。 她很少出現這種情況,可是今晚不知道為何,她就是難以入睡,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發生,內心極度不安。 聽著上床母親的鼻鼾聲,沈芷萱因為睡不著便內心默讀著英語單詞,讓她驚訝的是 這似乎非常有助于睡眠,她竟漸漸感受到困意 然后 開門聲輕輕的響起 狹窄逼仄的房間里,走進一抹巨大的黑色身影,半明半暗中,那雙眼眸幽深莫測,仿佛在黑暗中窺伺獵物的豹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床邊。 可是床上的兩人已陷入昏迷,誰也察覺不了空氣中彌漫的危險氣息。 那身影小心翼翼的低下身子,眼睛宛若注入了明亮的光芒,炙熱的凝視著床上的人兒。 他抬起手,輕撫她的臉頰,卻在距離一厘米處頓住,似乎怕眼前的一切是一場虛無的夢境 一碰就碎。 可是在月光下,那越來越清晰的美麗面容,那呼在他掌心的氣,都在告訴他 這是真的。 心, 頓時軟的一塌糊涂。 他的手終于撫在她的臉上,輕輕摩擦,軟軟的,暖暖的 撫著撫著 他眼色漸漸變得暗沉,緩緩的低下頭,越來越近 越來越近 呼吸甚至都輕呼在她的臉上,然而最終在距離她唇瓣一毫米處停住了。 他直起身,把她從床上抱了出來,徑直往外走。 午夜時分,家家戶戶已入睡。 靳竹把沈芷萱抱進車里的途中沒遇上任何一個人,順利到達車上后。 他無視車上的兩個人詫異的目光,臉色平靜地問道:“迷藥時間還剩多久?” 崔醫生也平靜地回道:“兩小時。” “你們出去吧,兩小時內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