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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失敗了。看著丹爐中化為焦黑的靈材,池秋鈺心中警醒,收拾了丹爐,看著僅剩的一爐材料,收拾了心情,才終于靜下心來,起了第二爐丹。數日后,一顆陽氣盎然,寶色透體而出的天品寶丹,從丹爐中凝然而出。恰蘊陽丹成,即墨微也從幾處坊市內,將池秋鈺所需的靈材購齊,回了五元府。察覺即墨微歸來,池秋鈺用丹盒將蘊陽丹裝好,從丹房中走了出來。“先生,看。”池秋鈺說著,朝即墨微迎過來,將丹盒打開。一顆拇指大小的銀白色寶丹,不用接觸,即墨微便能感受到其中富含的豐裕陽氣,以及諸多生機。這蘊陽丹,果然不愧是古方寶丹,竟蘊含生機,這點與如今的諸多靈丹都不同。看池秋鈺喜形于色,即墨微心中亦暗暗有些期待。順勢問道:“現在服用么?”池秋鈺看向即墨微道:“先生都回來了,便請先生護法?”即墨微笑應道:“樂意效勞。”將五元府中禁制確認了一遍,即墨微又在房外另設了一重法陣,才隨著池秋鈺進了房中。剛剛收爐,池秋鈺體中靈息尚不完滿。如此,在即墨微的陪伴下休整了兩天,待即墨微也確定他的身體,屬于最佳的狀態時,池秋鈺方服食了蘊陽丹。靈丹入體,隨著丹藥在經脈中化開,其中蘊含的陽氣和生機,在池秋鈺體內游走一圈之后,便似找到了自己所需發力之處,往池秋鈺下腹及腿間直沖而去。一時之間,又是酸麻,又是刺痛,讓池秋鈺冷哼一聲,立時汗意敷體。然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這種感覺隨著藥力的化開,一層一層往池秋鈺的身體上疊加。不到兩個時辰,池秋鈺偌大定力,都不管用,只想伸手將那麻癢之感,舒緩一二。然而,等池秋鈺真將手落在了癢處,那刺痛卻在一瞬間占了上風,只如透體。這輕輕一碰,竟讓池秋鈺自己慘叫出聲。即墨微看他動作,只以為是化丹所需,聽得慘叫,忙近身上前,急問:“丹生,可還好?”池秋鈺本只覺難受,此時有人相問,竟更是克制不住,幾乎要哭出來般應道:“先生,我腹內,還有下處,似有百蟻噬體!”即墨微聞言,當即心中大痛,亦元識觸體,先往池秋鈺體中探了,并未發現不對之處,又將他下裳解開。卻見原本小小的那處,似乎比之前略大了些,隨著藥力所化,那處肌膚如新生之傅粉,雖緩慢,甚至rou眼不易察覺,元識所觸的體膚之下,卻不停在新生出莖膜血rou,確實是在長大。傷處痊愈尚且會有微微癢感,這本該花十幾年長成之處,要在這丹力催化下短期內長成,自然內外會有百蟻噬體之感。兩人說話間,那刺痛稍緩,池秋鈺又想動手。即墨微見狀,忙攔了他的動作,將他手腕握在了手心。池秋鈺一手不成,便又動了另外一只手。即墨微無法,只得將他兩手分別扣住。而即墨微將池秋鈺的手這一握,也發覺了不對:丹生的身體只如一個漩渦,竟將他體內的陽氣,都帶動的吸納了過去。即墨微心驚之余,忙仔細觸探,卻是池秋鈺體內,丹藥所化生機正旺,陽氣卻很快消耗完畢,只得從他這處找補。即墨微的陽氣被池秋鈺吸納入體,便保證了池秋鈺體內藥力繼續正常轉化。即墨微見并未引出異常,再一思量,便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尋常男子就算身體不濟,也是元陽之氣在體內占得上風,再經藥力催化,便能復陽起勢。而同樣丹藥到了池秋鈺這里,卻并無元陽之氣進行補足。此前雖與池秋鈺交歡,池秋鈺混元之體,受他元陽滋養,卻經功法轉化為修為,并未改變體質。他純陽之體,此時倒恰好合了蘊陽丹的所需。即墨微便在壓制住池秋鈺的同時,將體內元陽之氣,亦順勢往池秋鈺身體中導入。池秋鈺的身體將這元陽之氣大股吞噬之余,終于忍不住低吟出聲。被即墨微壓住了雙手,亦難受的忍不住掙扎身體,只覺體內有什么,都被這百蟻啃噬的腫脹起來,腹內熱浪翻涌,體外脹痛不已。隨著藥力催化的格外快速,即墨微體內的元陽之氣,也更快的滾滾而入。這些都惹得池秋鈺更大力的掙扎起來,低吟已化作忍痛的低叫。即墨微見著覺得心疼,卻也知道,這丹藥效力并無差錯,且無論從子嗣還是其他來講,將藥力完全催化出來,才是最恰當的。只得狠下心來,甚至用法訣將池秋鈺禁錮其中。初時池秋鈺尚且能有力氣掙扎哭叫,到得后來,腹內體外均痛得麻木,亦再沒有力氣掙扎。只伏在即墨微懷中,隨著依然能感覺到刺痛的身體,不時痙攣抽搐。身體上的汗水濕了又干,干了又濕。如此反復,七日之后,蘊陽丹的藥力才在池秋鈺體內完全化開,身體內的那些變化,亦慢慢停止。池秋鈺再堅持不住,昏在了即墨微懷中。即墨微將一身水濕的池秋鈺,抱到鐘乳靈泉的泉窖中,以法訣將靈泉溫熱,準備洗去塵埃。那新生之處,已有了尋常男子該有的大小。只格外幼嫩,僅是熱泉觸體,就將池秋鈺又痛醒過來。即墨微只得將人抱在懷中,溫聲哄睡了,再鞠水凈體后,將人抱回了臥房。池秋鈺這一睡,竟足足睡了三天。好在即墨微本身就是醫修,知道池秋鈺只是身體疲憊。且經了這一番折騰,元識亦是疲乏。同時,亦心疼池秋鈺所受這一番苦楚。看著榻上困倦之人,即墨微心中格外柔軟。待池秋鈺醒來,最先見到的便是坐在塌邊的即墨微。感覺到池秋鈺的動靜,即墨微已手快的將動了動的人扶住:“可要起來。”“嗯。”池秋鈺虛軟的應了一聲,又輕聲道:“水。”水乃萬物之源,便是修者也不例外。池秋鈺話音剛落,溫得正好的一杯靈茶,已送到了池秋鈺唇邊。就著即墨微的手,池秋鈺小口小口將茶飲了,才覺得自己恢復了些力氣。好在池秋鈺并不是受傷,如今醒過來,精神恢復了些,便只格外顯得唇紅齒白,容色鮮妍。即墨微小心將人扶著倚在榻上坐了,又抓了個軟枕墊在池秋鈺腰后,才問道:“丹生覺得可還好?”池秋鈺沒有應話,躺得片刻,便忍不住挪了挪腰腿,再過得片刻又忍不住動了動。見即墨微一直細心觀察般看他,終于紅著臉開了口:“先生,那處……”“嗯?”即墨微應了,池秋鈺卻說得含糊,只得道:“容我看看?”池秋鈺握著薄被,僵持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