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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玄級,元嬰修者服食一顆即可幫助修者及時回復全部靈力,因而名為涅元,關鍵時刻便等同于多了一條命。這樣丹藥靈材易得,成丹卻難。池秋鈺這一爐丹藥送出去,就連祁元都有些感嘆:“看來丹生子之名,除卻千毒百面,丹之一名亦非虛名。”姬葒蓼送回禮過來時,正好莫沉殤亦在祁元這處小坐,倒省了姬葒蓼專程跑一趟。看了看自己瓶中亦是同樣三顆玄級涅元丹,沉殤道君笑道:“小即墨這個道侶,看來也不容小覷。”高高興興把回禮收了,沉殤道君又對姬葒蓼補了一句:“讓你家少主,好好對人家。”姬葒蓼福禮后笑應道:“一定轉達。”收到品質上佳的玄級涅元丹后,狄鋒劍君甚至干脆將一張丹方送到了竹微院,并直言,若池秋鈺說可以煉得,在他二人還未前往西琨洲之前,他所需的丹藥便由池秋鈺來負責了。靈材可直接從問劍峰領用,報酬則由池秋鈺自己提。池秋鈺看了丹方之后,便發現這是一種類同于龍枝丹的丹藥。所需靈材亦具五行之性,想要讓靈材充分融合,甚是不易。如今池秋鈺已經到了結丹后期,煉制這味花亭丹倒沒有什么。亦正好可以同時幫他修行。至于報酬,自然也要看這丹藥具體需要多久出丹,才好定價。姬葒蓼便按池秋鈺所訴,回復了狄鋒劍君,狄鋒劍君亦無異議。一爐花亭丹耗時足有三個月,這爐丹出了五顆玄級花亭丹。同樣靈材放到即墨府的丹堂,便是祁元親自出手,也最多就是這樣的效果。而祁元身為即墨府丹堂之主,除了幫助同門提供高階丹藥外,還要處理丹堂相應的事務。狄鋒劍君這花亭丹,卻是日常要服用的,常常便供不應求。有了池秋鈺,丹堂那邊的供藥未斷,池秋鈺這邊的更是優先取用了。狄鋒劍君亦不是小氣的人,丹成之后,依著丹藥品階也給出了不菲的報酬。丹藥煉制難度高,費時長,收取的費用自然要高些。狄鋒劍君還在成丹的品階上另給了報酬,較之池秋鈺以往的所得,豐厚了數倍。如此,池秋鈺便以狄鋒劍君的這爐花亭丹為始,開始融入了即墨府。在幫著煉制這些高階丹藥時,池秋鈺的修為亦慢慢增長。雙方受益之事,即墨微也沒道理阻攔。有一便有二,偶爾丹堂里祁元沒空時,其他各峰的師叔伯們亦會將某些丹藥送到竹微院來。如此,池秋鈺竟然都不用費事費時,外出去尋找靈材,便可在竹微院安心煉制丹藥,順便以此修行。這便是大多數丹道散修要尋一宗門依附的緣由,若為一派客卿,便有源源不絕的靈材可供煉制修行。以往池秋鈺不尋一宗門依附,便是因為若在一派之中,便免不得要與人交際。如今即墨微卻幫他將這些瑣事都處理了,身為即墨微的道侶,池秋鈺亦無需刻意與即墨府中這些人交際,以求維持關系,對池秋鈺而言,卻是再合適不過了。停云坊內若有經過洛妙心之手,遞到墨讀堂來的靈材,池秋鈺亦會及時處理。要說有怨言的,大約就剩即墨府丹堂內祁元的徒子徒孫們了。以往一個即墨微,便常常被祁元拿來對比:看看小即墨,再看看你們,能不能爭點氣?現在祁元掛在嘴邊的就變成:看看你們即墨師兄的道侶,人家也是結丹期,尤其你,向獨,你結丹大圓滿了,同樣的靈材到了你手里,怎么成丹就沒有人家的品質好?以向獨為代表的即墨府眾丹堂弟子表示:寶寶心里苦!而在祁元這么說著的時候,大家卻發現,短短十數年,即墨微的這位道侶丹生子的修為也漲得飛快,竟然已經不知不覺就要晉階結丹大圓滿了。而這位晉階后期的時候,便是初來即墨府時,在磨溪峰上晉階到后期的。對池秋鈺來說,這卻是很順理成章的事情。他結丹之后,這么多年加起來煉制的高階丹藥,也不如這十年來煉制的多。大部分時候便是在為了尋找可供提升修為的高階丹藥的靈材。當然,也因為他一直以來的道心,便只是子嗣,一直以來對于晉階并沒有執念。這日,即墨微得池秋鈺傳訊,說一爐丹成出關,從墨讀堂回來時,便笑著對池秋鈺問道:“丹生可有興趣去府中丹堂小授一課?”池秋鈺怪道:“授課?”即墨微笑著將人摟著,在堂中軟椅上坐了,道:“向師弟被祁師叔罵慘了,說要來同你論丹道,不過我覺著,倒是丹生去給他小授一課還差不多。”丹修論道之事,在散修丹修之間,亦是常見。既然是散修,自然不如即墨府這種丹堂中有諸多同門可以交流。想要有所突破,便只能與同道中人論道。壓箱底的絕技自然是不會拿出來說得,但許多丹修,卻往往困在其他丹修覺得無關緊要之處,如此,論道會便成了解決這些問題的契機。池秋鈺以往也參加過這種論道會,但他能成就一個珩天,心中諸多問題,便不太可能在同階丹修身上得解。得即墨府中人主動開口,池秋鈺便也順勢問道:“那是否可以讓你祁元師叔同來?”“嗯?”即墨微沉吟片刻后,道:“祁師叔那人,最重身份。你若想與祁師叔論道……”池秋鈺聞言,雖有些猝不及防,又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即墨微要說甚么了。即墨微看池秋鈺挑了挑眉,也猜到池秋鈺大概猜到了,便笑道:“我需與丹生先結個契。”對真心相許的道侶來說,結契一事亦只是一個形式。池秋鈺覺得即墨微連化神都與自己相關了,便不顯得急迫。即墨微雖想結契,又覺得池秋鈺連道心都與自己相關了,亦不好表現的太過急迫,加之一直也未曾尋到合適的時機,便不曾提及。此前向獨來尋他時,他便覺得是個好時機。孰料,他還未來得及將話題往與祁師叔論道上引,倒是池秋鈺自己先提了。預謀這種事,即墨微才不會說呢。池秋鈺雖心思繁雜,對即墨微倒一如既往從不設防,并不知道這人還盤算著這樣事情。只是覺得結契這種事,旁人看不到他們兩心互許,只認契楔亦屬平常。池秋鈺以為,兩人相處已久,結契之事也該水到渠成。即墨微既然提到了,兩人關系又已經如斯親密,便應道:“那我們,便挑個好日子,結契?”第44章想念即墨微為得便是此事,話雖然讓池秋鈺先說了,并不妨礙事情往前進展,當即應道:“那我們便挑挑好日子。”修者既然修天道,對黃道吉日自然也甚是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