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日常不要臉打卡[娛樂圈]、圣騎士、飼養黑化影帝日常、反派生前是個體面人[穿書]、長安花、亦心禾子白、我家暗衛不好哄、國王游戲、山神之死、蟲族異獸
便沒了聲兒,想到自己身上背著的長劍,還是這位祁長老送給自己的。他換了容色,卻因為這劍并不常用,此次是隨手拽出來的,便沒放在心上。祁元將視線從池秋鈺面上收回來時,順便看了一眼池秋鈺身邊之人。目光立刻就往那頗為熟悉的劍柄上溜了一圈。祁元挑了挑眉,往那位元嬰修者面上看去。不認識的眉目,但那與自己目光一觸,就明顯心虛避開的眼神,讓祁元險些忍俊不禁。與祁元的視線撞了個正著,即墨微便又對池秋鈺道:“我可能被發現了。”“那位祁長老嗎?”池秋鈺問著,又看了那位祁長老一眼。那位只是留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給池秋鈺,便順著掌門的邀請,繼續往前走了。金陽派掌門將這幾人也迎入了宴席,在大宴的主座上落座,便道:“諸位愿意留宴,實乃丁漢秋之大幸,敝便在此先飲為禮了。”便向席上眾人舉杯,一飲而盡。眾人自然隨禮。待這間主殿上的賓客,都空杯為禮。丁掌門便接著道:“諸位遠道而來,既然同席而坐,也算緣份。”言罷,丁掌門便指了指幾位大派的長老和執事道:“這幾位,相信各位都是認得的。”丁掌門指著的幾位,便是東圖五仙臺的幾大派,和極有名望的幾個大派。這幾位長老或執事,是這幾派時常在外行走的門面人物。即墨微即便不說,池秋鈺也能認得大半。丁掌門言盡于此,殿上已有人起身為禮后,道:“在下薛文柏,浮瓊洲汀州兌澤宗修者,見過丁掌門。此次隨家師缺月真君前來,賀金陽派火陽大典。”“浮瓊汀州,亦是人杰地靈。缺月前輩與薛道友遠道而來,丁某有失遠迎,還望海涵。”丁掌門也很是有禮往那方坐席一個長揖。薛文柏身側穩坐如山的那位元嬰修者,很是矜持的還了一禮。緊接著,池秋鈺兩人所在前幾位散修,也都由隨行弟子,或自身一一自我介紹。輪到此方,池秋鈺便站起了身,對丁漢秋一禮后道:“家兄孟洋,在下孟涼,東圖成濱風沙宗修者。”干脆簡潔的言罷,便穩穩往席位上坐了。雖禮數周全,卻明顯有些冷硬,頗有些拒人于千里的意味。丁漢秋倒不以為意,一如此前,往即墨微行禮。即墨微也秉承著池秋鈺表現出來的模樣,很是矜貴的頷首,便做回禮了。這樣大宴,有池秋鈺這樣看似高冷的,自然也有善于活躍氣氛的人。不多時,隨著歌舞興起,酒樂齊酣,主殿上的氛圍也頗為和樂了。留下來的人,各有目的,不多時,便已經有人從各自的坐席上,往金陽派掌門或執事坐席上前往敬酒,亦或是借著此次金陽派大宴,往五仙臺或另外幾派的長老套近乎。池秋鈺見狀,便也執了玉壺金盞,從席上起身。???即墨微看著忽然起身的池秋鈺,忙密語問道:“你要做甚?”池秋鈺道:“余人各有所圖,我們這樣太顯眼了,既然你說祁長老已經認出你了,便借勢而為。”……即墨微往周圍略打量一番,發現池秋鈺說得甚是有理,竟然反駁不得。他這一猶豫,便見池秋鈺已經與祁元見禮。祁元雖不知池秋鈺是誰,但見他從即墨微席上過來,便知池秋鈺是有話要說,順勢邀請池秋鈺在席上坐了。池秋鈺含笑落座,便對祁元密語道:“即墨前輩托我來與祁前輩說一聲,他此次是有要事來辦,辦完就走。”言罷,便舉杯為禮,一飲而盡。祁元往那邊的即墨微一瞥眼,耷著眼皮看向池秋鈺,道:“是你有事要辦,還是他有事要辦?”即墨微如今雖修為較高,卻是祁元看著長大的。自家小輩什么性情,他還能不清楚。就即墨微那不用棍子都趕不下山的個性,能對金陽派的火構子有興趣?祁元話音剛落,池秋鈺還未回話,便聽即墨微已道:“祁師叔,莫要為難丹生。”如同祁元了解即墨微,即墨微雖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一看祁元的神色,便知池秋鈺怕是不好答話。祁元挑了挑眉,往即墨微露了個笑,大有一副“等你回來了再與你算賬”的意味,便對池秋鈺道:“你既知道他的身份,便克禮行事,且去吧。”竟只是警告了池秋鈺,對即墨微半點要求沒提。池秋鈺過來一趟,也只為讓自己看起來不太突兀。目的達到,池秋鈺便對祁元行了一禮,往即墨微所在的方向退回。至于祁元說得克禮行事,嗯,對即墨微克禮便好。對金陽派,即墨微已經都不準備克禮了,他也就不必了吧。祁元言罷,便一副拒絕了池秋鈺的神色,仍由池秋鈺行禮后退下。如此,池秋鈺和即墨微坐在席上,雖未再有什么動作,余人也只以為,兩人本就是奔著即墨府而來。此時大宴,事雖未成,也不好掃興離席。不多時,天色近晚,大宴所在的殿內燈火通明。屬于金陽派的火構子樹野,則更顯通明。此次大宴,本就也有邀請各位一觀這奇景的意味。更有許多人,本就是為著一觀此景而來。到夜幕降臨,大宴之上不少人的目光都開始被窗外的奇景吸引時,丁漢秋便也借勢邀請祁元等人離席賞景。隨后,席上眾人也隨在幾人身后,往金陽派能更清楚觀賞這景色的廊橋上去了。池秋鈺看了即墨微一眼,兩人便站起身,跟在了這群人身后。站在廊橋之上,火構子樹林的美景,更顯奇美。夜色之下,金陽派所在的極陽山,宛如燃起了烈火。山頂的那株火構子樹王,如烈火的源頭。從山頂上一直燒到了山腳處。烈焰之中亦有明暗,明亮處,是正在被靈火灼燒,火靈氣更顯豐沛的火構子樹。黯淡處則是已經將火靈氣吸入體內,更顯內斂火色的靈樹。極陽山半邊的山體都淹沒在了烈火之中,灼灼烈火讓這座極陽山,亮如白晝。其他人在觀景,池秋鈺則已經開始就近打量那火構子樹王周圍的情形。火構子樹王周圍另設了陣法,金陽派兩位元嬰修者的居所,也在那株火構子樹王附近。還好,此次他與即墨微同來,而金陽派的兩位元嬰,如今有一位現在正在閉關。池秋鈺摸清了火構子樹王周圍的情形,正將視線重新投入到火色綿延的樹林中時,便聽一道聲音密語問道:“你們是為王火構子而來?”池秋鈺心中一緊,面上神色未變,往聲源望去。不知何時,祁元已離了丁漢秋周圍,立在金陽派廊橋的一個轉彎處。此時看池秋鈺看他,祁元便也似笑非笑的看向池秋鈺。池秋鈺剛有動向,即墨微便順著池秋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