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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東西,也仍尋求著類似于zuoai的摩擦。被yinjing頂地在床上顫動,視線內的床單前后搖晃,堆積出海浪似的皺褶。張茂咬緊牙關,明白已到了要離開的時候。離開這個器官,離開這個人,他不能再呆在他身邊,否則總有一天要因為性欲而向他妥協。他到需要戒除的時候了。蔣十安摟著他的身體,在張茂的雙腿間抽插,他暈頭轉向地想著怎么說好要被插,現在又把yinjing放到他的嫩rou上頭。屋子里好熱,蔣十安只聽到張茂急促的呼吸聲,和自己帶著顫抖的喘息。他迷糊地挺胯在張茂的下身侵犯,直到射精才大夢初醒似的,猛地從床上翻滾下去,慌張地抽出床頭的濕紙巾撲上去給張茂擦拭。張茂平躺在床上,對他的一切動作都毫無抗議,蔣十安將他的兩條腿分開,輕輕擦著他股間的jingye。他還好射的不多,不像平時,量驚人,濃稠度更是可怕。不過一會,他便把張茂整理妥當,厚臉皮地爬上床。張茂沒有掙開他,而是無奈地重申:“別再這樣,我不想cao你。”蔣十安沮喪地在他背后點頭聽訓,看來他還是要想別的辦法。他把腦袋抵在張茂的脊背上,他做手術之后瘦下去,恢復了高中時候的骷髏似的身材。蔣十安迷糊地想著額頭被他的脊椎碾的好痛,但他并不想逃走。他讓多點rou的臉頰壓在上頭分擔痛苦,沉浸在久違的高潮余韻中。盡管不夠盡興,但也是接觸著張茂身體射出來的,如果張茂不太反感的話,他們或許可以一個月一次用這種方式紓解。要是小逼沒切掉該多好,蔣十安睡著前慢吞吞地想著,他的眼前出現了張茂的陰部,淺色,可愛,流一點點透明的粘液。現在,那里只留下一段粉色的小蜈蚣似的傷口,仿佛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除了皮膚的記憶,誰也不曾知道他們曾經那么炙熱地結合過。蔣十安被陽光照醒,他瞇著眼睛伸懶腰,身側卻一片空虛,他從床上爬起,發現張茂不在,放在沙發旁的拉桿箱也不見了。他的腦袋瞬間轟鳴,蔣十安呆滯卻敏感地意識到張茂這次是真的離開了,不是像上次偷偷去做手術,而是真正地走開。然而不知道為什么,這一次他卻沒有從床上驚慌地跳起來,也沒有大聲嘶吼哭泣。他在清晨的陽光里低下頭,左側的床單上睡過一個他最深愛的人,然而現在他曾仰躺過的輪廓也幾乎消失殆盡,唯有蜂蜜一般的陽光在那幾尾凹陷中流淌著。蔣十安低頭,伸出右手攤開在眼前,他沒穿衣服,手臂上曾因為和張茂賭氣劃傷留下的傷痕仍在。他摩挲指尖,回憶起昨晚撫摸張茂的傷痕,粉色,周圍有數個發白的針孔。蔣十安輕輕地呼喚著張茂的名字:張茂,張茂。你是我身上那一道,最浪漫的傷疤。第65章萬劍歸宗(上)川渝之地自古潮熱。張茂蹲下身體架小黃車,誰知道鎖不知道怎么卡住,他弄了半天才放妥。張茂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頸子背后和衣領都粘到一處,透著股煩心的燥。張茂站直,伸手抻著那一截領子,使勁兒往里頭灌風。他邊這么晃蕩衣服邊往辦公大樓快步走去,還沒進門刷卡,遇到了隔壁審計部門的一小組長王姐。王姐打了把花傘,里面滿滿涂著一層油黑發亮的涂層,不知道干什么用的。張茂看眼那把怪傘,還未點頭跟王姐問好,王姐先說:“小張,你真不怕曬喲。”“我家近。”張茂微笑著點點頭,偏過半個身子讓王姐先刷卡。王姐和他乘一部電梯,樓層倒不在一起。張茂幫她按了審計部門的那層,雙手交握在身前不說話。密閉的電梯空間里,王姐身上那股香水混著汗水的味道格外刺鼻,周圍的人都悄悄側開點,張茂卻像聞不見似的繼續聽王姐說話。“小張,我們組那個小劉,就上次給你介紹過個高挺白那個,你倆怎么樣了呀?”王姐是審計部門最愛給人做媒的一個組長,凡是新進來的員工沒有能逃脫她的魔掌的,張茂和王姐嘴里那個研究生剛畢業入職的小劉也不例外。“我們說好了周六出去吃晚飯。”張茂微笑著回答。“那我就放心了,她人挺好的,你倆好好處處。哎!我到了!讓讓啊!”王姐扭動著擠出了人群,張茂看著門在她背后關上,才悄悄松了口氣。他把脖子上掛著的員工卡繩子扯開一點,一只手忽然拍在他肩膀上,嚇了他一跳。他側過頭去,是同個部門就坐他斜對面的蔡浮白,外號“白菜”。他特別熱情,自來熟,張茂剛才沒看到他也在電梯里。白菜從后頭擠出來,到了他們部門那層,他拽著張茂走出電梯,調侃:“王姐給你介紹女娃兒了?”張茂抿著嘴點點頭,白菜攬著他的脖子說:“我都聽到咯!是小劉!”他勒著張茂的脖子,把他一路推到了辦公室,他們回來的早,大部分午休的人還在外面吃飯。白菜給張茂倒了一杯咖啡,自己也倒一杯,把脖子上的員工證隨便地甩在桌面上,翹著腳說:“你太好運了噻,小劉是審計部最乖嘞。”他大大喝一口咖啡,又換上普通話說:“我聽說她爸爸是普華永道的高管。”白菜作為全部門比快退休大姐還八卦的大喇叭,對隔著幾層樓的新人小劉也了如指掌。張茂一邊喝咖啡一邊點點頭聽他說話:“你約她周六?”“嗯,”張茂打開電腦,“我約她周六晚上看電影吃飯。”“沒有別嘞節目?”白菜滑著凳子壞笑湊近,指節敲擊著張茂的桌面。“什么節目?”張茂疑惑地問。“看完速七上速八的節目噻!”白菜一臉“你少裝”的模樣,抓起張茂桌上的一根中性筆在指尖旋轉,他什么都好,就是喜歡開點帶顏色玩笑。張茂輕輕蹙眉,雪白的臉紅了一丁點:“沒有。”“也不急,”白菜摸著下巴上的一點胡茬,眼珠子轉來轉去,“不過要抓緊,你看我和我婆娘,好嘞很。”張茂對他說話總是聽從,連連點頭,不過他沉吟一會,有些為難地說:“蔡哥你知道的,我是個孤兒……”白菜大手一揮打斷他,普通話直往外蹦:“孤兒有什么關系!我婆娘說了,找男人就要找有車有房父母雙亡嘞。不用處理家庭關系。你雖然沒有車,可是你有房啊。而且我們今年做這個項目,年中獎肯定多的很,到時候買個小車。”張茂聽著覺得有道理,兩人又閑聊幾句,午休的同時陸陸續續都回來了。張茂也就轉回電腦桌前工作不提。很快到了周五,下午兩三點的時候辦公室里就一股躁動的氛圍。雖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每到周五,還是跟盼著放學的孩子似的在座位上扭來扭去地不安分。張茂的公司管理并不苛刻,氛圍很輕松,除了做項目的時候加班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