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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這種閑書。上了大學之后他便鮮少來圖書館,每次進來不過是找張茂。蔣十安坐回張茂旁邊,津津有味地翻著。確實挺有趣,他一口氣就看了幾十頁,可張茂就坐在身邊,他縱然有石佛般的定力,也無法忍住一眼不看他。張茂身上那種和他用同種洗衣液泡出來的味道,卻因為那些衣服穿在張茂的身上而生出神秘的馨香。他從前以為是張茂逼里的味道。但舔多了摸多了用多了,蔣十安便漸漸明白過來,總縈繞在他的大腦和鼻腔嗅覺細胞中那種美妙而性欲勃發的味道,幾乎全部來自于他的想象。張茂的逼哪來的什么這個味那個味,其實更多的就是汗味,尿sao味而已。這些可以說有些惡心的味道灌進他的鼻孔里頭,附著在粘膜上被蔣十安感知到之后,便流動在神經中,變為美好的芬芳。不過他還是愛聞,不管聞的是虛假的腥,還是真實的美,都完完全全屬于他。他嗅著這種味道,好似巨龍巡視自己搜刮來的財產。蔣十安湊近張茂,低聲說:“還要多久啊。”“嘖。”張茂從嘴里漏出一聲不滿地咂嘴,他迅速憋進去了,可蔣十安還是聽的清清楚楚。蔣十安伸手下去掐住他的腰,隔著衣服他腰部的rou在指尖簇成一條硬實的毛毛蟲,蔣十安的指腹在皮rou上滾動:“討厭,你都看了多久了。”他的指甲在跟自己一模一樣的手表上敲了敲,又悄悄地說:“都快倆小時了,我們走吧,我開車咱們去三里屯吃飯吧。”他的手掌貼在張茂的腰部,慢慢地用熱量浸潤他的皮膚,仿佛也在試圖融化他冰冷的情緒。“我不想去,”張茂扭動著身體試圖脫離他的控制,咬牙切齒地看著蔣十安,“這是公共場合。”蔣十安愈發亢奮,吃了假藥似的,他的手指探向張茂的雙腿之間,在大腿內側輕輕刮擦。張茂嚇的一抖,下意識地把他的手狠狠夾住,惱怒地低聲說:“你干什么啊!”蔣十安那只手在兩塊大腿肌rou之間夾的生痛,張茂似乎動用了全身力量懲治他,他看到張茂用力到握著筆桿的手指關節都發白。蔣十安覺得好玩,他大膽地勾起指頭,掙扎著在擁擠的峽谷里開辟一條道路,先頭部隊到達了凸起的山頭在上頭試探著出擊。長矛一次次地敲擊在山谷的兩側,每一次抽回時都會戳刺到路口尖翹的凸起,兩面的山崖也就跟隨著進攻而細細顫抖,連大地都在震動。令一根長矛也順勢加入,貼在山谷外頭挑釁地畫著圈,兩片山崖越分越開,連體積都大了起來。蔣十安的手腕忽然被張茂用力抓住,狠狠往外一抽,他自己倒刺激地趴倒在桌面上。幸好面對面的桌子中間有一面隔斷,不然仍誰看來,張茂那紅彤彤的面頰都顯得萬分可疑。蔣十安的手任他抓住,張茂拎著他的手腕將其摔在桌面上,蔣十安看他生氣就想笑。撞在桌子上的手指,仍在張茂的面前抽動著,做出方才在他的下體作亂的摳挖動作。張茂氣憤地不行,他開始收拾書本和筆袋,把那些東西一股腦地塞進書包里。翟利摘下耳機問:“你就走了?”還沒等張茂點頭,蔣十安就搶先一步答道:“是啊,我們要回家一趟。”翟利并不甚在意,只是點點頭對張茂說:“晚上記得上線吃雞。”張茂瞟了身側的蔣十安一眼,皺眉道:“我今天來不了了,你們玩吧。”蔣十安爽的不行,攬著張茂的肩膀就把他拐離現場。他們并肩走到樓梯口,蔣十安發現樓上還有一層,問:“樓上放什么書?”“詞典什么的,沒什么人去樓上看。”張茂隨口回答,他說完看到蔣十安兩眼放光的模樣便覺得大事不妙,抓緊書包帶就要往樓下跑。蔣十安哪能讓他這么逃了,雙臂一伸直接幾乎把他半抱半夾地往五樓帶。“你要干什么?”“干逼啊,干什么。”第52章郭槐列傳(下)五樓果然沒有人,蔣十安拉著張茂嘻嘻哈哈地跑上去,腳底板似乎都能驚動空氣里的靜謐因子。他和張茂十指交纏,小步走向最里面的一排書架,上頭密密麻麻擺著的全是大部頭書和大辭典,鮮少有人借用,淺淺積了一層灰塵。蔣十安嘴巴犯賤地對著一吹,星星點點的灰塵在兩人之間飛舞。“咳!呸!”蔣十安在眼前狼狽地揮手驅散那些討人厭的粉塵,一邊抱怨著學校摳門死了都不打掃。他把張茂壓在書架上,看著他有些狼狽地側過頭輕聲咳嗽。蔣十安忽然覺得好浪漫,這好像和他看過的一個電影一樣,兩人在圖書館看書時對視到,然后牽手悄悄地在書架后接吻。張茂身后的書架上鑿出一扇窗,此時正是午后陽光最好的時候,又是秋季,秋高氣爽,陽光也澄澈許多,順著平淡四方的窗子投射進無數道陽光。蔣十安瞇眼看著那些漂浮在空中雜亂無章翻滾著的塵埃,金橙色的光在灰塵之中穿梭成一道道筆直的通道,張茂的臉龐與發茬切斷這些光束,被鑲嵌上一圈發亮的光。那些光在他的腦后形成一個光斑,大而圓,仿佛是某一次蔣十安和父母參加金佛落成的儀式,他學著父母的樣子下拜后,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顯靈了”。他抬頭去看,金佛背后金光的圓圈,驚鴻一瞥。蔣十安不信佛,可他看著張茂側過頭去面無表情卻紅了耳朵的臉頰,還有他身后那輪金光,便想虔誠地下跪參拜。張茂就是他的神,是他無窮的信仰。現在他要瀆神了。蔣十安猛地低下頭去狠狠攝住張茂的嘴唇,他的額頭撞到了書架,生痛,不過他不在乎。他掰著張茂的臉頰細細品味他神圣的嘴唇,有點干有點粗糙,大概是因為剛才看那么久書也未喝一口水的關系。他用舌頭舔著上頭的死皮,刺刺的,令他的舌尖發癢。有些在他充滿耐心的舔舐下脫落,便被蔣十安卷進了嘴里品嘗。沒有味道,張茂的皮膚沒有味道。他總是想吃下張茂身上的某個部位,什么地方都好。他并非要殺他,只是想擁有他的身體的一個部分,任何部位。他吞吃他的皮膚,咀嚼他的肌rou,吮吸他的鮮血,只需一丁點,不會到傷害他的程度。滑進胃袋后,被胃酸腐蝕消化,細胞吸收了那些來自于張茂身體的獨一無二的蛋白質,他們便能真的融為一體。因此他試過偷吃張茂的經血,他還沒有得逞,僅僅是扒開張茂的褲子,就被他一腳踹翻在地。蔣十安覺得可惜,他痛惜地看著張茂從yindao里拿出那根吸滿血鼓鼓漲漲的棉條,不服氣地說:“你第一根棉條,還是我幫你放進去的,忘恩負義!”張茂低聲咒罵著他有毛病,然后把那根黏糊著血液和塊狀粘膜的寶物扔進垃圾袋,拿出去丟掉。他從不給蔣十安任何接觸他的經血的機會。他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