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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顯得更細。他胖了些許,也可能因為生過孩子,肚皮上的rou柔軟,在腰間堆著一點皮膚,細細看去有幾道不明顯的妊娠紋。他兩顆rutou被吮得碩大,在胸前慢慢平復下去,卻像松了勁兒的彈簧,回不去似的局促。蔣十安覺得有趣,便戀戀不舍從他屁股上頭離開,汗濕的皮膚一旦離開另一方溫熱的、同樣濕漉漉的肌理,便激起一身不滿的雞皮疙瘩。他慢慢爬到張茂身側,撫摸著他根部滲著汗珠的頭發,在他的脖頸上舔咬,有點咸也有點酸,蔣十安品嘗他的皮膚,也品嘗自己的嘴唇。嘴唇剛才被吮的破了,張茂吻他好似討債,不注意就要咬他的嘴角。他的胸肌觸碰到張茂的后背肩胛骨,支棱著戳動他的rutou,蔣十安覺得怪,便離開一點。他伸手撫摸張茂的身體,試圖挑起他第二次情潮。蔣十安沉溺于這樣的擁抱,毫無嫌隙,仿佛他們之間的一切仇恨和過往都煙消云散。他們只是在廣袤銀河系里,渺小的地球上再渺小不過的,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或者是一個。他們因為擁抱而結合,因為結合而生長在一處,yindao連著yinjing,嘴唇啃咬著血管,就這樣擁抱。他把手伸向張茂的胯下,輕輕挑逗他的性欲,他的yinjing射過,現下還硬不起來,瑟縮地收萎在同樣抽巴的睪丸上。不過蔣十安不在乎,他撫慰張茂就像撫慰自己的一個器官,是自發的,是毫無芥蒂的。他緩慢地揉動張茂的guitou,嘴唇在他的后頸上吮吻,張茂后頭的頭發茬倒是面積大的很,yingying地戳著他的嘴唇。蔣十安私自認為,那一片過于狹長的頸后頭發來自于他的下體。下體沒有什么毛,自然其他地方就繼承了這一叢。他為這樣的想象而發笑,也因此來了性致——他對任何有關張茂下體的東西,都能勃起。他粗大的yinjing磨蹭著張茂的屁股,哀求似的說:“再來一次。”“不。”張茂忽然猛地把被子抓了過來甩在自己身上,身體也瞬間側遠。“為什么呀?”蔣十安第無數次被獨自扔在被子外頭,幽怨地瞪著他的后腦勺。好冷,離開了另一人體溫的臥室真是冷颼颼,他雙臂環抱自己,蜷起兩條長度驚人的腿,腳丫子探進被窩里戳張茂的屁眼,這地方他比較陌生,不過他也毫不介意:“你都好幾天不跟我來第二次了,怎么這樣啊,回家不就是……”他說到這兒反而住嘴,他可不想讓張茂覺得他就是貪圖他的小逼美色。蔣十安清了清嗓子說:“嗯,我可不信你一次就夠了。”張茂背對著他根本就不理,反而臉旁邊透出一點光,明顯是玩起了手機。蔣十安蜷在他身后噘嘴翻白眼,扯過一角被子想蓋在自己肚子上,張茂把那被子壓在自己身下,根本不讓他扯出來哪怕一丁點。蔣十安這下生氣了,撲上去摟靠墊似的把張茂圈在自己懷里:“你怎么這樣,想凍死我呢!”張茂根本一個字都不回他,悶頭看手機。蔣十安從床上翻起來,晃蕩著從地上把剛才被推下去的被子撿上來,氣呼呼地裹緊,只從前頭合攏的縫隙里露出一條粗大的jiba,安全套都還沒摘掉,射進去的jingye在里頭被擠得分散。他晃著jiba走到張茂面前,故意對著他的手和手機一扯安全套,里頭的亂七八糟液體就飛到了張茂手背上。張茂終于抬頭看他。蔣十安理直氣壯地瞪回去:“看什么看!”張茂從被子里慢慢爬出來,披上浴袍去浴室洗手。蔣十安看著他的后腦勺那簇頭發就知道他在生氣,樂得大笑,猛地整個往床上一彈,紫菜卷似的:“斜眼怪!這就是你嘲笑本座的下場!哈哈哈哈!”到了冬天,張茂的性欲就減退不少,這就是蔣十安最不喜歡的在國內過年的一點。去年他們多開心啊,馬爾代夫那幾次cao逼他能回味一輩子,九十歲不能勃起了都能靠著回憶那赤道落日下汗濕的性愛而達到精神高潮。蔣十安看著張茂走回來,立刻伸出手臂諂媚地掀開他的那團羽絨被:“冷不死你,還不進來。”張茂躺進被子里,把自己也裹成個紫菜卷,掏出擦干凈的手機繼續要玩。“你就不能和我說會話嗎?”蔣十安對他的冷落很是不爽,掰著張茂的肩膀轉過來,讓他面對著自己。張茂連臉也洗了,沒擦干凈,嘴唇周圍掛著一點水漬。蔣十安伸手幫他抹掉,張茂并不躲,但也沒甚反應,只是定定看著他。“明天我爸就回來了呢,”蔣十安喜滋滋地說,“他從美國回來呢,給我們都買了新手表。”他把胳膊在張茂面前晃蕩,上頭還戴著他那塊高中時候的舊手表,是他從前想要送給張茂的那塊。蔣十安知道張茂對手表不是太感興趣,他更喜歡跑車那些的,他的寢室桌子上放著幾個跑車模型,寶貝得很,天天拿一小濕巾擦來擦去的。只是他所知道的張茂唯一表露出來的喜好。“我們下學期在北京買個車吧?”蔣十安看張茂的眼睛要閉上,趕緊說。果然張茂的眼睛明亮了許多,慢慢蠕動著嘴唇,等得蔣十安眼睛都酸了,他才試探地說:“北京外地人不能上牌照吧?”蔣十安見他來了興趣,激動地往他那拱了拱,呼吸噴在張茂臉上:“公司能申請牌照,這不用你cao心。咱們只管挑個喜歡……你喜歡的。”張茂的下巴戳在羽絨被上,短短的,蔣十安看的想吻一吻。“你選吧,你的車。”張茂默默地說。“別跟我客氣,我的就是你的,”蔣十安豪氣云天地說,他想了一想又加上,“不過不能買跑車,爸爸不讓。”他現在對著張茂稱呼父親的時候,總是把“我”和“我的”這兩個定語給省略,他想讓張茂覺得自己的爸爸也是他的爸爸。張茂沒什么表示,只是點點頭:“嗯。”“我知道你喜歡車庫里那大牛,”蔣十安說,“我們可以買個敞篷的,周末就去北京郊區玩,把那篷子摘了么。”他說完,看到張茂有點高興的樣子,自己也歡快,幾句話說的飛快:“我喜歡奔馳的那幾款,咱們不著急,可以先在這里的車行看看,試駕一下,之后再去北京買,好嘛?”張茂點頭說:“好的,這樣省了運輸費。”蔣十安剛要說“還知道給你男人省錢了”,忽然手機鬧鈴響起,是給桃太郎喂睡前奶粉的時候了。他從被子里鉆出去,套上睡衣睡褲,從樓下把兒子抱了上來。自從上次桃太郎生病住院兩天,蔣十安明顯感到張茂和兒子的關系好了很多,甚至能偶爾在飯桌上給他夾一點菜。有時蔣十安玩游戲,桃太郎在客廳專門給他圈出來的一塊游戲場里頭翻跟頭,張茂會坐在遠處看著他。這簡直是人類史上的大進步,要不是張茂是個無欲無求的男人,蔣十安恨不得給他買一條大鉆石項鏈。他把桃太郎抱上來,睡褲口袋里頭